“呦呵!不愧是紫霄剑域的人,不过老夫今天是奔这小子来的,若你们就此离去,老夫倒是不想与你们为敌”。
云霄并没有理会虎啸天,而是看着缸子噗嗤笑了,“小修士你看吧,他就是冲你来的,本姑娘可不想趟这浑水”。
缸子咧着嘴,别提有多尴尬,真是一点面子不给他留,“唉!既然如此道友还是走吧,我也不想将你牵扯进来,只是可惜到死都没见到道友芳容”。
“你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人家可是要杀你,总得尊重一下,表现出一点害怕好吗?怎么还有心思跟我在这扯淡”。
“我都要死了害怕什么?有点遗憾不应该吗?”
“噗!”
“你们两个够了,当我不存在是吗?”
“我说这位虎大叔,说几句临终遗言,碍你什么了?何况我又没惹你,为啥要杀我?”
从炼成元婴丹的那刻起,缸子就知道身份会暴露,但该装还是要装的。
“晨缸,就是你杀了猛儿和两位长老,还跟我装傻,若是遗言说完了,那就拿出实力,让老夫看看”。
“话可不能乱说,凭什么一口咬定人是我杀的,莫非你亲眼所见?”
“见不见你今天都得死”。
话音刚落,虎啸天的掌中便凝结出一道虎爪印,其内不难看出蕴含的力量非常狂暴,周围的空气都嘶啦作响,不时的空间裂痕出现。
“等等!”
云霄忽然站了出来,再一次打量了下缸子,“你真的是五阶炼丹师?”
“若是他问,在下肯定不会认,但要是道友问,那就没错,如假包换”。
“很好!”
云霄扭头看向虎啸天,“前辈,今天我要将他带走,不能杀”。
“这小子杀了我儿和族中长老,今日必须死,还请小姑娘不要多管闲事”。
“闲事?你是不给我们紫霄剑域面子喽?”
“哈哈哈!要我妖王虎啸天的面子,除非霓剑裳亲自前来,否则他非死不可”。
“妖王又怎样,我紫霄剑域想保的人,看谁敢插手”。
哈哈哈
“年轻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这个结丹期修士,还是说你身后的两个元婴期?劝你还是把剑收回去”。
“你”
“小姐不可!他可是化神中期,我们加在一起,都不够他一掌拍的”。
云霄刚一拔剑,立马暴露出了实力,也难怪,她一个结丹期,又怎会知道化神期的恐怖,不过立即被身后的元婴修士拦了下来。
缸子听的也是一脸蒙圈,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小角色,一个想杀他,一个想带他走,不过云霄似乎有事相求,可就她这实力,一会打起来,震都能把她震死。
“道友还是走吧,这事你管不了”。
“不行!你今天绝对不能死,不信他敢对我出手”。
哈哈哈
“不走那就都留下,杀了你们,也不会有人知道,说到底还是这小子教会了我”。
虎啸天忽然眼睛一凝,杀心大起,手中的爪印也随之丢了出来。
“你先走!”
云霄没有闪避,示意缸子离开,随即和身后的两名元婴,合力抵挡这一虎爪。
砰!
还好虎啸天没有使用全力,否则她们三个不死也得重伤,居然连一招都接不了,纷纷倒飞出去。
即便如此,云霄似乎伤的不轻,喷出一口鲜血的同时,面纱也被震掉了。
缸子整个人都愣住了,难怪觉得云霄那么熟悉,“像!真是太像了”。
让缸子发愣的原因,不是她们不堪一击,而是云霄跟苏瑶长的实在太像了,不禁让缸子想到了苏瑶的身份。
“还不快走?发什么愣?”云霄擦了擦嘴角上的血,一脸虚弱,十分焦急的看着缸子。
“就凭你们也想拦住老夫,先去死吧!”
走是不可能了,这关系到苏瑶的身世,缸子绝不会让云霄有事。
眼见虎啸天的爪印,再一次拍向云霄等人,缸子忽然闪身而至,直接挡在了云霄面前,一记神龙指,直接将爪印击碎。
“好小子,终于出手了,元婴中期就有这样的力道,怪不得连蛇长老都不是你的对手,不过就凭这,你还是活不了”。
云霄原本焦急的眼神,瞬间用力一凝,着实是被缸子惊到了,她们三人都抵不过一击,结果缸子就这样轻松挡住。
“多谢道友相救,看来我才是那个实力弱的小丑”。
“等什么呢?赶紧走!”
这个时候缸子可没空跟她废话,自己再厉害,在化神中期面前,也只不过能抵挡几招。
“我不走!道友救了我,岂能一走了之,我们联手跟他拼了”。
云霄还真是个倔脾气,这一点倒是和苏瑶很像,面容也是一样的冷,缸子连忙给她身后的随从使眼色。
“小姐我们还是走吧,在这只能拖累这位公子”
“是呀小姐,这种级别的战斗不是我们能参与的,不被拍死也得被震死”。
正当她们犹豫之际,三道威压直接附在了她们身上,“想走?哪那么容易”。
啊
剧烈的威压,让云霄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体不断的被压向地面,似乎要裂开,别说走了,站都站不起来。
“道友别管我们了,你赶紧走,去紫霄剑域通知师尊”。
唉!
“还是姑娘自己去报信吧,赶紧走!”
缸子无奈摇了摇头,立即开启两仪罩盾,同时一掌拍向地面,一记大地激荡,直接将附在她们身上的威压打散。
“道友”
还没等云霄说完,身后的两名随从,立即架起云霄,嗖嗖嗖!闪出了缸子的视线。
“你这妖王也不行啊,得罪了紫霄剑域,怕是你们妖族麻烦大了”。
“哼!本来也没想杀她们,还是先考虑下自己吧”。
虎啸天直接祭出一杆金枪,浮在身前,震颤的寒光威力逼人,只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拨,金枪立马飞向缸子,而且在途中越变越大,怕是一击就能将缸子扎碎。
“上品灵器?”
缸子立马举起乾坤造化缸进行抵挡,金枪不断在缸上旋转,越转越快,似乎连缸都要一起钻碎。
“小子有点东西”。
虎啸天见一时僵持,忽然飞身而至,握住枪杆猛力一扎,虽不至于将缸扎碎,但这么大力量,缸子也只能被顶的连番倒退。
缸子并没有恐惧,而是微微嘴角挂起一丝邪笑,“还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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