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中午,潇逸几人去往静园,到了以后去了之前的那个小楼。
潇逸坐在主位,魏大总管跟小顺子站在两侧,叶秋凌和大牛在外面守着。
下面算上慧情跪着三个人,潇逸说道:“都起来吧。”
“是,少主。”四人回道。
慧情说道:“我给少主介绍一下,这是前蝉字部的档头叫,司徒云楼,现在是京里福源楼的大掌柜。
“这位也是蝉字部前档头叫,孟申然,现在是漕帮的一个把头。”
潇逸听完心里想这么巧吗?
“这是蝠字部的前档头叫徐段坤,在京营任千总。
“还有一个是燕字部的在宫里,升任到了司礼监随堂太监后现在是档头叫,白谨,锦衣府没有我们的人了,”
“锦衣府还用别人吗?”潇逸拿出锦衣府的千户腰牌递给慧情。
慧情接过来看着都有点傻眼,那三个也是不敢相信,自家少主还有这本事,都千户了!
他们的信心猛增,心里想少主不愧为少主。慧情把腰牌还给了潇逸。
潇逸心想这些人还是有点底子的,问道:“现在京城一共有多少人?”
“回少主,一共有三百六十人,外面各州府,六百多人,边关分部有七十多人。”
“有多少资产?”
“京里这边的产业挣得钱这些年都用来维持档口了,其他在外的也是青黄不接,现银只有四十万两,还要打点衙门和一些贵人。”
潇逸站了起来,指着魏忠贤说道:“以后他是你们的督主,现在档口正式改名为,东厂,晚上会让你们督主带五百万两银子过来。
记主,从今天起,你们就是东厂的人,也告诉外面的,今日就是我们东厂崛起的开始。”
慧情四人激动流下了眼泪,跪下来说道:“谨遵少主之命。”
接着起身又对魏忠贤行礼道:“参见督主。”
魏忠贤说道:“不必多礼,以后都是为少主做事,还望大家能够同心协力。”
“是。”
潇逸说道:“东厂自有东厂的规矩,职位划分也是不一样的,等你们督主把银子送来,会和你们说东厂的制度人员安排,奖赏惩罚,家法等等。
“你们用心做事,钱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以后都不用在孝敬哪个,给他们脸了!”
“是,少主。”慧情心想还是有主子好啊!以后再也不是无根之萍了,这些年太苦了。
潇逸接着说道:“这个鲁郡王,害了咱们那么多兄弟,自然不会放过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壮大起来吧!
“过些时日我要参加会试,要在家里温书,所有得事听你们督主的就是,他都可以做主。”
“是,少主。”
“就这样吧,以后宫里有你们督主单线联系,你们就不要过问了。”
潇逸交代完,就带着人走了。
剩下的四人坐在那里,司徒云楼说道:“现在好了,咱们就不用在巴结那些鸟人了。”
慧情说道:“是啊,可真不容易啊!晚一会督主送银子过来你们把自己用的数目想一想,这次应该会先分下去。”
几人心里都很高兴,以前挣得钱,不是组织里用,就是上下打点剩不下钱,现在好了少主一来就是五百万两白银。
四人开心的聊着,等着他们得督主。
潇逸回来后,把东厂的建设都写在了纸上。
大概就是,分为各司,明暗两个体系,侦查,密探,传信,暗杀,培养各种专门人才,
市井三教九流普通民众也要发展,名字都给他们想好了叫,朝阳群众,这可是前世全球第五大情报组织,不是闹着玩的。
下面就是些规章制度,奖励惩罚,有功者怎样有过者怎样都很明确。
发展经济,开源,这个让林平去帮扶,物资储备,后勤保障,潇逸要的是都动起来,东厂是一个整体,不能像以前一样,各自为战,让人各个击破。
接头的暗号,密件,潇逸用前世看的那些影视和部队的结合现在的弄出了全新的体系。
安全实用为主,别什么诗啊歌了的,弄了个数字表,让一部分先去学,然后去培训。
最后就是绝对服从和绝对的忠诚,潇逸打算写一套思想教育,让一些能说会道还有点文化的去做辅导员,先写了个思想指导方针。
领航掌舵谋全局思想引领向复兴,以潇逸为核心的东厂开展学习贯彻潇逸新时代东厂特色思想主题教育。
这是一次触及思想、触及灵魂的大学习,以潇逸为核心的东厂以宏阔的战略眼光、不断增强东厂的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毫不动摇地把东厂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确保我们东厂永葆旺盛生命力和强大战斗力。
潇逸弄完了对魏忠贤说道:“东厂就交给你了,有方针有战略,先做个两年计划,按照方针走,以后东厂你全权负责。”
潇逸把东西交给他魏忠贤,“有信心吗?”
魏忠贤很严肃认真的跪倒,双手接过说道:“为了主子的信任,忠贤就是粉身碎骨也会完成主子的嘱托。”说完给潇逸磕头,潇逸把他扶起来。
潇逸看着他说:“你要让东厂阳光所照之地皆为我东厂之地,让那里布满东厂的种子,开遍东厂的鲜花,让九州四海都沐浴在东厂的温暖怀抱之中。”
潇逸说完,让魏忠贤带着价值五百万两银子的黄金去了静园。
又把叶秋凌叫来,跟他说道:“咱们东厂有漕帮的把头,你师弟的事,就很容易办了。”
“主子安排就是,不差这几天。”
“好,以后你和大牛就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弄个锦衣府的官职。”
“是,主子。”说完让他回去,潇逸在家等着沈随尘的消息,明日可是要去抄家的。
沈随尘回了,见到潇逸说道:“公子,都准备好了。”沈随尘拿了一些给潇逸看。
潇逸看完说道:“本来锦衣府不该管这事,但是和西宁南安有牵扯那就不一样了。”
“公子说的是,那明日几时过去?”
“明日要早去,还要清点东西,只要是天亮了就过去,多带一些算账的。”
潇逸是把西宁南安里面不管是什么事,只要能牵扯到赖家就行,趁着那两个公子还没出来,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放过。
沈随尘回去准备了,潇逸打算,忙完这些也就没什么事了,是要好好温书了,考试没几天了。
今天应该是美好的一天,天还没亮锦衣府的人就都准备好了,潇逸在卫辛年那里坐着。
卫辛年说道:“这次是不是有点牵强了?”
“卫老哥放心,里面还有他们主子的事,虽然有太上皇护着他们,但是吓吓他们也是没问题的。”
“老弟,你到底是不是他们家亲戚?”
“他们两家,也就荣国府有亲戚,宁国府跟我毛关系,再说都是为皇上办事。”
“呵呵,老弟真是,不过皇上倒是一定会很开心。”
卫辛年心想,你潇逸那点心思谁还不知道,不就是贾珍又想去秦业那里提亲吗,不会是这小子自己看上了吧,这秦大人得女儿就这么大魅力?
不再多想问道:“这次老弟过去吗?”
“宁国府就不去了,我去赖家的宅子,听说有不少好东西。”
“那行,就让他们现在出发吧去宁国府。”
潇逸出来交代几句沈随尘,跟杨天义,让他们一队带人去宁国府,一队去赖家。
天刚亮街上还没有多少人,两队锦衣府的人马快速的向宁国府而去。
到了宁国府大门,有人过去敲门,已经有早起的下人开始收拾洒扫,听见有人敲门有下人走过去,嘴里嘟囔着:“一大早的就敲门,主子都还没起呢。”
“来了,这一大早的。”
打开门一看傻眼了,一个小校亮了腰牌,就把下人用推到一边,锦衣府的人马就全部开始往里进,杨天义走在前面,到了正厅大堂,那些起来的下人吓的都站在那里。
“你们现在去把宁国府主人请过来。”
一个下人快速的去往贾珍那里,杨天义又吩咐看好各处出入的地方,就在大堂里等着。
潇逸沈随尘他们直奔赖家大宅,到了后,潇逸就没那么客气了,说道:“砸门。”
咣咣咣!赖家的下人都还没起,听见动静穿着衣服起来往外走,嘴里说道:“一大早的砸什么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说着把门打开,睡意朦胧的眼睛还没看清,人就飞了出去,脸上一个大脚印子,啊!人就躺地上昏了过去。
大牛把脚收了回来,大门全部打开,锦衣府的人就冲了进去。
潇逸到了正厅大堂,说道:“把宅子里的所有人都集中到这个院子外面,女眷那里找个婆子去把她们叫起来。”
沈随尘领命而去,潇逸这才悠闲的欣赏起这个大厅。
真是不简单啊,几辈人的积累光这大厅里的摆设就已经不比荣国府差了,这字画不错,名家真迹,一人多高的大花瓶,前朝的好东西。
潇逸一边看着一边等着。
宁国府贾珍贾蓉他们都起来了,快速的来到大厅,见到杨天义问道:“不知大人来宁国府何事?”
贾珍现在心里发毛得很,自己没做什么事啊!锦衣府来宁国府干什么?
“贾将军,你家奴才的事发了,把你家里得下人都集中到院子里。”
“是,大人,”
喊道:“快把人都叫来。”
有十几分钟人就到齐了,杨天义让人开始点名,点到都站出来。
赖二和他媳妇跟其他下人婆子就抓了二十多人。
杨天义说道:“带走。”锦衣府的人如狼似虎,这些人哭爹喊娘,啪!啪!刀鞘抽在脸上,都不叫了!
赖二和他媳妇没停下,知道去了那里面就别想着能出来了,哭喊着:“老爷,救救奴才吧,老爷,老,啪!昏过去了”
有人没被打就昏过去了,杨天义对着贾珍说道,“没有查清楚之前,宁国府任何人不能离开宁荣街。贾将军,耗子尾汁!
又对着其他锦衣府的人说:“去搜带走的住处”“是大人。”
贾珍傻傻的站在那里,这到底是怎么了?
搜查完毕,人和东西都带着,杨天义和锦衣府的人扬长而去。
没让出宁荣街,可以出宁国府,回过神来,叫着贾蓉快速的去往荣国府。
潇逸想的是,先把宁国府和赖家的宅子弄完。赖大在家更好,荣国府剩下的下人管事先不动。
没一会,人就来的差不多了,赖嬷嬷,赖大走了过来,有个青年扶着赖嬷嬷,还有赖大的媳妇。
潇逸一看齐活,沈随尘亮了腰牌给赖嬷嬷她们看了,对着锦衣府的人说:“这里所有的人全部带走。”
都没给赖大他们说话得机会,说什么话?有什么想说的去了诏狱说不就行了。
一群人过来就把赖大他们往外赶,赖嬷嬷被拉着往外走。
看着潇逸喊道:“可是逸大爷?老,”啪,一巴掌过去就说不出话了,被拖了出去。
赖大和他媳妇挣扎着喊道:“逸大爷,到底,”啪,啪,拖了出去。”
那个青年喊道:“我是有功名的,你们不能抓我。”潇逸看着他心想这应该就是赖尚荣了。
给大牛一个眼色,大牛过去,啪:啪!啪!几下人就昏了过去,让人拖走。
潇逸等着锦衣府的专门人才清点赖府的家产,到了中午算清楚了,白银,黄金,珠宝,古董,地契,高利贷加起来四百二十多万两银子的价值。
都把潇逸给震惊了,这他吗还是下人吗?本来以为一两百万顶天了。
这是喝了多少血啊,自己是做好事不留名了,带着这些财物和人回了锦衣府,找到卫辛年,把事情说完,潇逸给下面兄弟银子按老规矩。
他和卫辛年一人还是五万两,卫辛年说道:“没想道一个奴才靠着两府弄了这么多钱!”
“是啊,卫老哥报给皇上吧,赖家的下人好的就放了,高利贷让苦主领了消掉,赖大和赖嬷嬷他们还是要好好审审,卫老哥以为呢?”
“行,就这么办吧,我现在进宫,不过老弟,这次太上皇可能会插手,还有和宁荣二府交好的四王八公那些人。”
“是该动动他们了,这次就是个好的开始,不然皇上要等到什么时候,让他们动起来,乱起来才好办事。”
“呵呵,行老弟,咱们也算尽职尽忠了。”
潇逸回去温书了,卫辛年带着钱去了宫里。
北镇抚司这一块,被卫辛年经营的很不错了,基本上都是他的人,太上皇的人,都被他调出去办案了,名正言顺。
皇上为什么敢压着那两个郡王公子,不光是有钱了,还有权了!
这个贾珍和贾蓉火速赶到荣国府,那些主子们都还没起呢。
荣国府的下人开门一看是贾珍,贾珍说道:“快去通知大老爷跟老爷,快,就说有急事。”
贾珍和贾蓉快步的往贾政那里走去,下人又找了一个分别通知,跑的很快,知道应该是出了大事了,不然怎么这么早过来。
贾赦被叫起来,赶往贾政那里,贾政也是迷糊中起来穿戴好来见贾珍。
见到贾珍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老爷,锦衣卫刚刚来宁国府抓走了赖二跟一些下人,说什么他们的事发了,还让侄儿不准出宁荣街。”
贾赦,贾政两人听完一脸的震惊,这?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太突然了吧。
贾政今天还要上衙,说道:“待会我去告个假。”
贾赦看着贾珍说道:“你府上最近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吗?是你没注意到的?”
贾蓉站在那里心想,还能有什么特别的事,除了他爹挨揍的事。
“府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大老爷看这事?”
“一会让琏儿去北静王府问问吧。”又看向贾政说:“王子腾那里你找个人过去说一下,看看他知道什么消息吗?”
等到了中午的时候,有下人跑来说道:“老爷,大老爷,赖总管家被抄了,赖嬷嬷赖总管一家和他们府上所有人都被带去了锦衣府。”
贾政和贾赦他们都站了起来,贾政急切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才。”
几人都有点傻眼了,心里也有点担心起来,走去见老太太。
然后几人匆忙赶往贾母那里。
贾母最近过的还是不错的,女儿外孙女都在身边孝敬,贾敏说过两次要回林府,说老爷一个人在家也不是个事。
贾母不让走,说再过些时日再回去,贾敏也就没在说了,黛玉几个小的就是一直没见潇逸来荣国府心里生他的气呢!
贾宝玉现在很难靠近黛玉,有丽芸在,谁也不好使。再说都订亲了。
贾政他们来到贾母这里,说了事情,贾母也是站了起来,“怎会如此?”
赖嬷嬷跟着她陪嫁过来的,几十年的感情了。
“可有什么消息?”
贾政回道:“现在还没有,让琏儿去北静王府去打听了,也让人给王子腾去了信。”
贾母坐下,“唉!”
王子腾正好在家里,下人说荣国府有人来说是急事,让人进来。
王子腾听完后让人回去了,就坐在那里沉思,这可不是小事,出动了锦衣府可不是小事,接着就起身赶往荣国府。
北静王,水溶正在和一帮才子吟诗作对,快会试了京城来了不少才俊,下人来报荣国府贾琏来说有急事。
“让他去在客厅等候。”
“是。”
“诸位先聊着,小王去去就来。”
“王爷请便。”一帮才子说道。
水溶来到外客厅坐下问道:“世兄有何急事?”
贾琏就把事情说了一遍,水溶面色就沉了下来,在那里沉思着,心想,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不应该啊,这事有点奇怪,太突然了。
“世兄先回去,此事还需打听一下。”贾琏告辞离开。
水溶起身来到后面园中,对着这些才子说道:“小王现在有些要事要去处理,只能改日在聚了,招待不周望众才俊多多海涵。”
都是口称不敢,然后告辞离去。
水溶让人通知,镇国公府,理国公府,这两家一起去荣国府。
这两家得到通知就和水溶一起赶往荣国府。
看来这事有点出乎他们的预料了,下人倒是无所谓,但是要看是谁家的,关键是出动了锦衣府。
潇逸不知道的是他来了这么一出,可是牵动了无数人的神经。
大明宫,夏守忠来到太上皇这里,走到身边,轻声说道:“启禀太上皇,刚刚传来消息,”夏守忠就把宁荣二府的事说了一遍。
太上皇正在写字,听完后,没说话,把最后一个字写完,放下笔。
看着自己写的字,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说道:“林如海的女婿挺能折腾啊,没什么大事。等皇上那边消息吧。”
“是。”
卫辛年把事情汇报给了皇上,还有四百多万的银子。皇上听完眼神就锐利起来。
心想一个奴才仗着权贵贪污了这么多还不够,还要迫害平民百姓,那这些权贵又能好到哪里,那两个郡王公子不也是最好的例子。
对卫辛年说道:“严查严办,牵扯到谁就抓起来。”
“是,皇上。”
“去办事吧。”
卫辛年走了,隆安帝坐在那里想着,这次倒是一个不错的投石问路。
等那个小子殿试的时候我要好好看看是个什么样的才俊。
潇逸不知道太上皇知道的那么清楚,就是知道也没关系,只要不知道他的东厂就行。
潇逸正在刻苦的温书,准备考试,现在就是一个心思,什么事也不能打扰他。
小顺子进来说:“主子,您的老黑抓了只鸟,被大牛抢了去,鸟还没死,叶秋凌说是一种信鸟,老黑正围着大牛转呢。
“让我过来问问,主子要不要去看看。”
“走去看看,我家老黑可以啊!”
潇逸一听是他家老黑的事,什么也事不能打扰他去看他家老黑。
说好的刻苦读书说呢?说好的准备考试呢?说好的不被任何事打扰学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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