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郎在一处被花遮住的石板上发现了字迹。
就见上面写着:
碧波才出头,归一莫言愁。
真来真又去,幻梦有春秋。
三郎看完,又仔细的探查了一遍,就往回转。
出来后几人到了外面,找了一处地方,坐下商谈。
肖三郎说了一遍。
周书源道:“会不会没有什么,就是有人留字以作纪念。”
“有这个可能,我看还是查探完瀑布那里再说。”
朱夜雨说完看着肖三郎。
“那好咱们去瀑布那里。”
肖三郎他们一起去往瀑布。
到来后,肖三郎很是轻车熟路了。
等肖三郎冒出水面,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的一座石屋。
肖三郎上来后,没有直接进入石屋,而是在周围仔细探查了一遍。
这里四周都是低矮的灌木,花草,石头一类,没有特别的。
肖三郎这才往石屋走去,石屋不大,门是开着的。
进去后就见里面全是石头做的,石桌,石凳,石床,还有石柜。
看上去很是古老,感觉有百年以上。
肖三郎仔细查看这座石屋,在石床边上刻着几行字。
上写:
待到天时晚,又等红日迎。
古来多醉客,谁人天下惊。
肖三郎在石柜里找到了一块金牌,上面写着:幽梦。
这金牌不大,有半个手掌大小,上面有着精致的纹路,有些像蝴蝶花!
反过来是个令字。
“幽梦令。”
肖三郎念叨着,就坐在了石头床上。
想了一下,盘坐了起来。
开始感知这座石屋。
过了有十几分钟,没有任何结果。
肖三郎起身,觉着还是先回去商量一下。
回来后,几人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肖三郎把金牌拿了出来,那几行字也是说了一遍。
周书源把这些字在心里串联默念了几遍。
看着众人道:
碧波才出头,归一莫言愁。
真来真又去,幻梦有春秋。
半月半日明,得见风雨晴。
晓时不见客,平波世间行。
待到天时晚,又等红日迎。
古来多醉客,谁人天下惊。
“你们觉着这样连起来对不对?”
几人都是默念了几遍。
肖三郎:“应该就是这样,那这是什么意思呢?”
说着又看向金牌。
朱夜雨:“这幽梦令,你们听说过吗?”
大家都是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周书源:“会不会是这三个地方,连接这另一个去处,或者是三个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地方,还有这些话里,好像是在说什么时间似的。”
段天海笑道:“这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估计咱们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想来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听段天海说完,大家又都沉思起来。
是啊!这不是一两日能搞明白的,还要去龙域。
朱夜雨道:“我看咱们先回去,这些字的意思慢慢想,弄明白这幽梦令估计会有些眉目。”
四人商量一番,决定先回去,并且保密此事,暗中打探。
四人去找了蓝小甜他们,又在岛上待了一日。
接着众人开始返回落仙岛。
尚清河,李小懒这两位爷,没有出什么幺蛾子,跟着一起回来落仙岛。
就是尚清河有些肉疼,浪费了四粒丹药。
回来后,肖三郎让朱夜雨把事情告诉易超然他们,让他们查查这幽梦令。
朱夜雨,周书源,他们都回去了。
肖三郎他们回来后,被无极上人和邢世明叫了过去。
无极上人看着他们道:“后天咱们回转,三郎,小甜你们要去书山,由老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陪着你们去书山,然后你们直接去龙域。”
淑梦对着邢世明道:“师父,我也要去书山看看,我和小甜他们一起去龙域。”
邢世明笑着道:“出去走走看看也好,书山很不错,一般人还真去不了,到了那里要听你老仙师叔的话。”
“知道了师父。”
尚清河不干了:“师父,我陪着师妹一”
“你跟着我回仙山,回去还有很多事情。”
“是,师父。”
尚清河心里那个气啊!
心说:“都是你,都是你,该死的肖三郎,非要去什么书山,就你他妈事多!”
尚清河几乎没和淑梦怎么分开过,他也是有爱情的。
和李小懒一个操行,要不这俩能到一块去呢!
吩咐完都是各自出去准备。
朱夜雨回来后,易超然他们自己人坐在一起。
朱夜雨把事情说了一遍。
易超然看向蓝笑一。
蓝笑一沉思了一会:“没有听说过这幽梦令。”
其他人也是不知道。
易超然道:“回去再说吧。朱大人,戴大人,你们跟着三郎一起去书山,单初二前辈会一路跟随,负责接头之事。”
“是,大人!”
“确定好日期,你们三人直接出发,我们还要留在落仙岛一些时日。”
时间到了出发的日子。
肖三郎,蓝小甜,淑梦,赖头和尚,破足道人,老仙一起去了周书源那里。
朱夜雨,戴立竹,段天海已经到了。
书山的大领导,热情的接待。
书山的这些人,要比无极上人他们晚一日走。
启程了,船行驶在大海之上,这一次落仙之行,可以说都是收获满满。
肖三郎他们在甲板上,弄了个大桌子,摆上好酒好菜,一起喝酒聊天。
书山的大领导,和赖头和尚老仙他们在二楼一起喝茶。
看着下面这些年轻人,都是会心的笑着。
老仙笑道:“年轻就是好啊。”
书山的一位长老道:“比不了他们,咱们那会,可没他们优秀。”
“是啊,这才多大,就有这样的成就,我看书源也快了吧。”
“他自己说,就差一个契机了。”
“哈哈哈,好好好,三郎和书源莫逆之交,以后是他们的天下,咱们老了!”
“老仙道友说的不错,听说这次龙域那边,和以前有所不同?”
“那位的脾气都是知道的,不知他又有什么鬼主意。”
“呵呵,老仙道友应该比较了解才是。”
“哎、许多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他变了多少。”
戴立竹,和破足道人,赖头和尚都是笑脸听着,不随便搭话。
这三人心说:“我们仨一个社团的,就不随便发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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