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的合力之下,煞鬼的挣扎越来越弱,它的身躯逐渐变得透明,那些狰狞的鬼脸也逐渐消融,最终化为一缕缕轻烟,随风飘散。煞鬼的哀嚎声渐渐消失,直至完全寂静。
当最后一缕阴煞之气消散后,袁紫阳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手中的“天阳破煞符”也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多亏了紫阳道兄的‘天阳破煞符’,这煞鬼才得以彻底铲除。”林成也是神色一松。
袁紫阳则是摆了摆手:“林成道兄过奖了,若非你出手相助,单凭我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如此顺利地灭杀这煞鬼。”
虽然他没有看清林成究竟使用了什么手段,但袁紫阳却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强盛的至阳之力,似乎比他手中的“天阳破煞符”还要更为纯粹和强大,但他也识趣地没有追问,只是叹了口气道:“连煞鬼这种邪物都出世了,看来这世间的大劫,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是啊,这世间的大劫,或许才刚刚开始。不过,无论前方有多少妖魔鬼怪,我们都要以正道之心,斩妖除魔,守护这世间安宁。”林成目露坚毅之色,语气中充满了决心。
“林成道兄所言极是。”袁紫阳也深感如此,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发现林成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随着煞鬼的消亡,四周的阴煞之气也逐渐散去,二人也从密林当中退了出去。
“阿成你们可算出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密林外响起。
林成和袁紫阳转头一看,朱国富已经焦急地迎了上来。
“你们没事吧?刚才那股诡笑声弥漫整个密林,我可担心得要命。”朱国富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林成和袁紫阳,确认他们没有受伤。
林成微微一笑,安抚道:“放心吧,福叔,我们没事,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我们联手铲除了。”
朱国富闻言,松了一口气:“你们没受伤就好。”
“咦?怎么有股焦糊的味道?福叔,你在火堆里烤什么东西了?”林成忽然皱起眉头,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
朱国富一愣,而后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脸色大变道:“哎呀,瞧我这记性!刚才光顾着担心你们,一不留神差点忘了把鸟爷给撩火堆边上了,不会把它给烤焦了吧?”
朱国富急忙跑向火堆,一边跑一边喊道:“鸟爷,鸟爷,你还好吗?”
林成和袁紫阳见状,不禁相视一笑,心中紧张的气氛顿时缓解了不少。
很快,火堆边上响起了一阵尖锐的鸟叫声,似乎是在骂人,中间还夹杂着朱国富抑扬顿挫的求饶声……
……
第二日,三人一鸟继续上路。
走了一上午,几人终于离开了荒郊野岭,走到了一条官道上,照他们的脚程,估计天黑之前就能到达禄口镇了。
到了禄口镇后他们就可以搭车前往吉城,而后再乘坐火车南下津城,袁天机他们离开前留下消息,大批正道的人士将在津城一代汇合,而后出海,前往海上寻找那冥堂的老巢,据说,那冥堂的老巢就在一片神秘莫测的海域之中。
林成、袁紫阳和朱国富三人行走在官道上,鸟爷此刻正站在朱国富的肩膀上,不时地发出几声不满的鸣叫。
再看此时的鸟爷,身上原本乌黑发亮的羽毛,部分地方已经变得有些焦黄,显然是在火堆边烤得有些过头了,更要命的是,鸟头上的羽毛光秃秃的只剩下了几根,就跟谢了顶似的,让这只原本神气活现的鸟儿活脱脱变成了一只“谢顶鸟”。
“鸟爷,别生气了,我这不是一时疏忽嘛。”朱国富一边走一边哄着鸟爷,脸上满是歉意。
“再忍忍,你的鸟毛很快就会长出来了!”
虽然回应他的,又是一通疯狂乱啄。
林成和袁紫阳见状,不禁相视一笑,心中紧张的气氛顿时缓解了不少。
“福叔,看来你以后得小心点,别再把鸟爷给烤了。”林成调侃道。
朱国富苦笑一声:“是啊,这鸟儿可真是记仇,看来我得好好补偿它才行。”
三人一鸟一边说笑,一边继续前行。官道两旁的景色逐渐变得繁华起来,远处的禄口镇已经隐约可见。
就在他们谈笑间,他们身前的官道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驾!驾……!”
在三人一鸟的视线里,只见一队骑马的士兵疾驰而来,尘土飞扬。这群士兵们身着统一的服饰,显然是一支有组织的队伍。
这支队伍迅速靠近,领头的那位中年男子似乎是这支队伍的头头,看到林成三人后,他当即勒住缰绳,马匹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嘶鸣,随后停了下来。
为首的中年男子目光锐利地扫过林成、袁紫阳和朱国富三人,破口大骂道:“他奶奶的,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拦住本军爷的去路,不怕死吗?!”
朱国富连忙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位军爷,我们是前往禄口镇的路人,冒犯之处,还请担待。”
中年男子闻言,却是露出一脸古怪之色,而后意味深长地说道:“前往禄口镇?!最近此地可不太平,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去禄口镇得好。”
闻听此言,朱国富微微一愣,但还是拱手说道:“多谢军爷提醒,我们会小心行事。”
这时,一旁的林成却是眉头微蹙,忍不住问道:“军爷,此话怎讲?难道禄口镇出了什么大事?”
中年男子却是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道:“哪里来这么多的废话,不想死的话就别多问,赶紧离开这里。”
说罢,他当即一挥手,示意队伍继续前行。马蹄声再次响起,一队人马们迅速消失在了官道的尽头。
只留下林成三人一鸟面面相觑,朱国富吐了吐溅到嘴里的灰尘,皱着眉头问道:“阿成,刚才那当兵的说镇子上不太平,那我们还要继续前往禄口镇吗?”
林成当即点了点头:“福叔,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我们当然得去瞧瞧。”
袁紫阳也点头表示赞同:“林成道兄说得对,我们既然身负正道之责,又怎能畏首畏尾。何况,我们此行可还要去禄口镇坐车呢。”
朱国富见林成和袁紫阳都如此坚定,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也跟着同意了。
三人一鸟继续沿着官道前行,随着他们逐渐接近禄口镇,却发现镇子上的百姓几乎家家门窗紧闭,街道上空荡荡的,偶尔见着几个行人,也是匆匆忙忙,脸上皆带着忧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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