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来得及回头看,莫舟行又惊讶地发现!
前方的蒋涛和郭登,目光正望着他身后,脸上似乎在阴笑。sanguwu
随后,前方也风声大作!
蒋涛和郭登似乎早就商量好一般,同时出手!
一刀一枪,从不同的方向,向莫舟行袭来!
使刀的是蒋涛,他的法器有些像镰刀,整个刀身都是弯的。
不过蒋涛是左撇子,刀光自左往右,斜着往莫舟行腿上割来!
而郭登的法器是一把长枪,炼气后期的攻击,又岂是炼气中期可比?
只见长枪瞬间迸出一道白光,直刺向莫舟行胸口!
这一刹那,莫舟行突然明白了。
方才脑后剑声大作,其实是王越在出手。
王越是剑修,他攻击的当然不是蒋涛或郭登,而是攻击莫舟行!
王越也被收买了!
隐清城四支护卫队,除了他,其他三队的总队都叛变了。
他们早已是一伙人!
不容多想,莫舟行一提灵力,身子从兽宠上跃起。
同时手指一弹。
金色符文泛出。
轻身符祭成,立即身如轻电,一逝遁空!
几乎与此同时!刀、枪、剑三把法器,同时落在莫舟行座下兽宠身上。
莫舟行的坐骑,是城主府统一配备的四阶兽宠,双尾金瞳豹。
这头双尾金瞳豹,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击成了血沫!
仅剩两条毛茸茸的尾巴,在那滩血中,犹自摆动不停!
“王越!”
“你竟也叛变护卫队?”
莫舟行此时人已在三十丈外,凶狠狠地指着王越,嘴里骂不停。
但他心中多少也有余悸,若不是及时祭了一张上品轻身符,只怕此时已化成血雾了!
“杀了他!”
郭登低声喝道。
只要杀了莫舟行,城东护卫队便群龙无首,进攻城主府的所有障碍,都将不复存在。
但莫舟行也不是软柿子,气场骤然一涨,随后运起灵气,大喊一声:
“城东护卫队听令!速速结暗卫阵!”
立即,城主府前的数百名护卫队员,异口同声应呼:
“是!”
喊声嘹亮整齐,如雷直贯耳中,在这黑夜中,竟传出数里之远。
宁风在露台,也听得清清楚楚。
手一撂竹椅,站了起来,眺望向长清街。
“战阵?”
只见那数百名护卫队员,身形展开,晃动不停,迅速结成了一个阵法。
修仙界的战阵,和凡俗的战争阵法大同异,都是多人组阵,进行防御或者攻击。
许多宗门,都有战阵的传常
不过修仙战阵,是用灵力结阵,比起凡俗战争中的人力战阵,威力大很多。
这数百名护卫队员,都隶属城东护卫队。
莫舟行平时对属下极为严格。
此时一声令下,数百人无一不遵!
数百名护卫队员施放出灵力,他们站立在各处,而且不停地变换方位。
这些灵力就似乎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渐渐汇集成一张盾状。
这张盾,长宽达二十余丈,立在护卫队员的前方,在夜色中散发出无边无际的暗紫色光芒。
从莫舟行下令,到护卫队员结成盾阵,前后差不多耗了三十息左右。
而莫舟行自己,此时已经在鬼门关,至少踏步五六次了。
王越、郭登和蒋涛三人,一上来就不停攻击他,招招致命。
要不是有宁风送的上品符箓,此时莫舟行恐怕已经死了五回。
短短二十来息之内,他就连续祭出了两张上品金甲符。
挡住了至少五六次致命的攻击!
运气很好!
每次都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成功祭出。
上品金甲符的时效原本不止二十息,但奈何炼气后期的攻击威力实在太大,竟硬生生地降低了金甲符的使用时间!
加上之前那张轻身符,莫舟行此时,已经祭出了三张符箓了。
现在他的手中,仅剩下一张上品冰箭符,和一张上品金甲符!
“嗖!”
莫舟行刚避开王越斜着挑过来的一剑,一旁的郭登,挥动着长枪又接着刺了过来!
这招枪法极其阴险,直取莫舟行裆部。
莫舟行刚才已经连续被郭登捅了好几枪。
他身上的那层金色护甲光,此时已经黯淡了不少。
这一枪,若是刺中,莫舟行担心金色护甲抗不住。
果断地手一扬,两张符箓齐齐脱手而出!
金色符文在月空下,交融重叠,大放光彩。
一张金色护甲衣形状的光团,再一次笼罩在莫舟行的身上。
而剩余的金色光芒中,赫然出现了十二道金色的利箭,冷不丁地穿过重重金光,径直射向对面的三人!
十二道利箭的速度极快,寻常肉眼根本无法扑捉。
“嗖,嗖,嗖。”
三道响声立起。
这是血肉之躯被锐物给刺穿的声音。
王越站的方位,正好在莫舟行的正面,直接被八支金箭刺了个对穿!
金箭穿肉即化,王越身上,立即多了八个窟窿。
鲜血如喷泉,狂涌而出!
而郭登和蒋涛,由于站得比较偏,逃过一劫。
蒋涛右大腿中了两箭,整条腿直接断成了两截,立即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还有一支金箭射空,径直射向城西护卫队的人群当郑
立即倒下了一整排护卫队员。
而郭登运气最好,仅仅是左手手掌被金箭射郑
不过饶是如此,他整只左掌都被金箭的劲力撕碎,仅剩下手臂那一截。
“废物,竟敢伤我?老子送你去死!”
郭登大吃一惊,随后怒火狂暴。
右手举枪,跃起至空中,使尽全身的灵力拍向莫舟行!
顿时枪声大作,罡风狂起。
这一击,迸出万千的枪影,笼罩住莫舟校
莫舟行只觉得一阵强大的威压,牢牢地锁住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不过就算他能动,也闪不开郭登这势大力沉的一枪。
“完蛋了。”
莫舟行心中暗呼。
但他嘴里却大喝:“护卫队听令!死守城主府!”
“是!”
长清街上,应声整齐,如雷贯耳。
随后莫舟行闭上眼,他心知这次,自己必死无疑。
“哗!”
然而,就在此时。
一道白如瀑布的气芒,带着水流声,由远至近,从际边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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