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气到原地爆炸,但又不得不承认阿大说的有道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人带走。
阿大在车上也没闲着,安置好真田苓后,启程接电话,“喂?”
工藤新一微愣,随后立刻道,“喂?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样?”
阿大低头看了一眼,“不太好,最近一直在失眠吃药,听他们说是看到了一幅红色的画。”
“ptsd复发,我先把人打晕了,这就要联系松野医生准备。”
工藤新一用力闭了闭眼,“好。”
也是赶巧了,松野医生在东京会诊,算算时间去东京比大阪近多了。
真田苓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甚至在那时候是常态,将人打晕,确保她不会伤到自己后,再去医院检查也来得及。
真田苓哪怕是昏迷状态,眉心依旧皱得死紧,眼下也是淡淡的乌青。
检查结果还是老样子,松野医生再厉害也是人,他不是神仙,不可能让一个精神方面的疾病瞬间愈合,这种本来就是长期共存的症状。
松野医生倍感无奈,作为一个医生,他只是觉得这孩子命苦了些,“最近有和心理医生联系吗?”
阿大摇头,“没有。”
松野医生:“要是可以的话,跟病人好好商量,之前的心理疗程,重新排上日程吧。”
阿大看了眼病床上的真田苓,“好。”
“我会跟她商量的。”
松野医生点点头,“现在就是好好休息,保证充足的睡眠,可以适当加大些药量,之后再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我。”
“好,多谢您了。”
真田苓这会儿是因外力强制进入休眠状态,身边有护士来换药都没有清醒过来。
小田切敏郎也过来了一趟,他大概知道些原因了,但这种事情口头上不轻不重的说几句,并没有任何效果。
“等她醒来后通知我。”
“好。”
工藤新一站在床边,目光沉沉的看着真田苓病态的面容,她这哪里是普通的失眠,分明就是想起了当初的福井飞鸟,说是忘记了,却记得比谁都清楚。
毕竟,她们相见的那个晚上,一死一伤。
而福井飞鸟,跟她的曾经又太过相似。
阿大还在善后,他可以不理会真田弦一郎那几个小鬼,但是家里的真田潘士还是要告知一声,这位老人家也是知道所有情况的人。
还有大阪那边,服部本部长也要联系。
之后就是等待了,等真田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真田苓恢复意识的时候是次日凌晨四点多,刚醒来时发现陌生的环境还有些疑惑,片刻后听觉嗅觉恢复,知道了自己是在医院里。
真田苓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又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痛意,不用说了,肯定又是被敲晕了。
醒了之后就再没睡意,屋子里消毒水还有药味中和起来有些难闻,真田苓想去外头透透气,最好是能在院子里走走。
房门刚打开,脚边便是一沉,幸亏是真田苓反应及时,要不然就一脚踹了出去,饶是这样,真田苓的小腿也是在半空中晃了一下。
啪的一声灯光大亮,真田苓看清楚了不远处开灯的阿大和脚边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揉着眼睛爬起来,嗓音里满是困意,“大清早的你要去哪里啊?”
真田苓沉默半晌,“你怎么会在这里?”
工藤新一打个哈欠,“先前在打游戏来,不小心靠门边睡着了。”
不,不是这个问题。
阿大走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后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需要叫医生过来吗?”
真田苓:“没事,想喝水,暂时不用医生。”
阿大转身去热水壶那倒水,睡前就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工藤新一搓了搓脸,人也清醒过来了,他注意到了时间,瞬间就明白真田苓这个时候醒来本就不正常,“你在想什么?”
真田苓慢吞吞道,“有些困了。”
工藤新一眼角斜了她一眼,真是鬼话,你要是困了,你这个点能起得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真田苓觉得自己的脑子这会儿有点儿迟钝,“我晕倒之后有没有别的事情发生,这里是哪儿?”
工藤新一:“应该没有,你那会儿看见了阿大是直接把你带到了东京医院,都交代清楚了,你爷爷,还有服部叔叔小田切叔叔,你都放心吧,好好照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真田苓接过阿大递来的水杯,低声道,“我知道。”
工藤新一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你知道个屁。”
真田苓:“”
“文明点。”
工藤新一:“你要是真知道,真心里有数,就不会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我不跟你绕弯子,松野医生建议你把之前的疗程恢复,你怎么想的。”
真田苓回想了一下,“我暂时不想看见他。”
说真心话,真田苓是真的不愿意跟心理医生打交道,尤其是专门针对她的。
工藤新一扫了眼她腕上的腕表,上面显示的指数依旧不在真田苓正常的范围区间,“我不希望再重复以前发生的事情。”
“我也不愿意再看到你出任何事情。”
“苓,你曾亲口答应过我的,别再一次的放弃。”
阿大抱臂站在真田苓身后,吸取以前血的教训,阿大不会再让真田苓有离开他视线的机会。
真田苓心底长叹一声,“我知道的,真的知道。”
“这段时间我会调整好我自己,别担心,那些事情不会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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