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节来得有些突然,使一向淡然的赵宇很不习惯,场中之人可能还有他族中长辈。odao虽从身份尊卑来说也无不可,可赵宇从内心来说不甚喜欢。他赶忙摆摆手道:“诸位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然后气场一扬,那些人顿感觉从地面上一股气劲上冲,使他们不由自主地立起了身体。不过除了大厅中那跪着的几个年轻人。赵宇心想,这些人容易得成就而骄横,让他们吃些苦头也是应该。
这几个年轻人在此也跪了三天二夜了,当然对一个已是超凡境的武修来说,不吃不喝三十天也没多大事。在此深跪不起不过是表明一种认错认罪的态度,族中那些长辈也在此不眠不休地陪着,同样也是表明一种态度罢了。
他们来此本来以为马上能见到赵宇,然后是打是罚认命了,想不到听到赵宇在闭关,索性功夫做足的。
而赵蕙兰几人进入赵府后,倒被海秋兰好生招待,让他们感到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最后他们听说这里的主母也姓赵,因为在外面海秋兰称自己为赵兰。他们想不明白其他,只能认为秋兰如此照顾他们,可能是族亲关系。
今天赵宇“出关”,海秋兰让他们来此作个了断,不然那几个呆货一直跪在大厅中算什么回事?
赵蕙兰来此也一直忐忑不安,她偷偷地看了看坐在主座上的赵宇,倒确有些不由自主的主近之感。可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哪来这么一位亲属!
上官杰一看座位上的赵宇,心中一阵抽搐,心想依以前的主帅那可是个狠角色,什么帝子,皇爷,皇子杀起来眼都不眨一下,自己这几个萝卜头算个毛线,想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想自己几人的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小。这位少帅最讨厌的就是欺男怕女。
所以上官杰吞了几口口水,连叩三头道:“少帅,我等有罪,现在任少帅处置,我等没有怨言。”
赵宇看了看这几人,其中两人他在军营中确实见过,能进青凤卫当小统领应属不凡。也该是杰出青年俊杰。又一看站在一边的那些老者,应该是这几个年轻人的长辈都一脸紧张,浑身在止不住的打颤。看来到哪儿都一样,可怜天下父母心!
此时赵宇若说一声重话,这些长辈们定也会跪下叩头求情。不过赵宇可不会有这种恶心之举。
赵宇暗叹冷冷地一声道:“那你们错在哪儿?”
一听赵宇说:你们错在哪儿,上官杰心头突然一松,若赵宇问:你们知罪吗?那事情便严重了。既然如此,就痛痛快快认认真真认个错。便又叩了头回答道:“禀少帅,我等酒后失德,立了一点小功,便自我澎涨,实在汗颜。又违少帅平时教诲,作出这荒唐之事,我等现在都后悔莫及!还清少帅责罚。”
上官杰不称赵宇为赵皇,而一直称少帅,倒是极有情商,称少帅能拉近双方的亲近感,毕竟就在不远的过去,是赵宇带着他们东征西讨,平定妖乱,说起来是一起扛过枪的。
“我草!”赵宇一看上官杰,心中大叹,看来这货与蔡老三可一別苗头,有当舔狗潜质。马屁功夫修炼得倒也精到。
顿了顿,赵宇又道:“这事可大可小,如何处置还得听听赵蕙兰小姐她们的意见,她们若能宽恕你们,倒可以对你等从轻发落。”说完赵宇又转头看了看赵蕙兰她们几人问道:“赵小姐,在这里你们可大胆直言,不必避讳,若真感到受到委曲,也不必隐瞒,一切可为你们作主。”
赵蕙兰几人相互看了看,一阵手足无措。刚开始时被那几人纠缠,倒是十分气愤,可过了这几天,心中之气平了不少,再说她们均来自一般家族,像这种当堂对质的场面也属头一回,所以一时讷讷无言。
这时一旁的一位中年人开口道:“赵皇您好,我是蕙兰的父亲,我能代他们说几句吗?”
赵宇点点头道:“可!”
那中年人道:“赵皇,事情不大,我们就不深究了。再说这些年轻人刚为皇朝出过力,所以我们原谅了。”
赵宇一听倒也欣慰,看来赵族之人还是很仁义的,他又看了看赵蕙兰等人,道:“你们认同吗?”
赵蕙兰几人听赵宇问话,点点头算是黙认了。
赵宇一想自己还有大把的事呢,这点快些处理完正好,便道:“你们几人起来吧,既然受害者原谅你们了,你们便要懂得好歹,分得是非。以后此种欺男霸女之事决不可再犯,你们每人赔偿几位姑娘十万灵石,然后明天去兵部备个案,去北岭城守边三年,以作惩罚,可愿意?”
“我靠!”上官杰他们一听高兴得简直就想跳起来翻几个跟斗。
十万中品灵石算个什么?守边还可能建功立业呢!不过吃点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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