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珏儿几人的失踪我还真不知道,我已派人去寻找上官横了,可是寻不见。给他传讯也不回,我怎知发生何事了。”
“装,再跟我装?那为何只有英姐还在?”
“这我如何知晓?”
……
就在大堂中仍在争吵之时,外面又闯进四人。
这四人两男两女,一位看似中年妇人,一位少女是那妇人的侍女。另外一位中年男子是族中内堂执事,一位是位青年男子。
“弟妹,你们来处何事啊?”
原来入得堂内的那中年妇人,就是上官横的夫人,那年轻人则是上官横的一位儿子。上官震东一见这四人入内,自然惊诧问道。
“族长,我家夫君到底发生了何事?前两天还好好的,为何现在魂牌破碎?”
那中年妇人也不管什么礼数,气急败坏地冲着上官震东发问道。
“什么,六弟的魂牌碎了?”上官震东一听上官横魂牌破碎,也是大惊!这是千年前,老五上官拓殒落后,族中又一位强者出了意外了。
他又一看那位内堂执事道:“上官青,此事是真?”
“回族长,此事为真,刚才我见大统领魂牌破碎,前来向族长报告此事,刚巧碰六夫人他们,他们听闻此事后就一起来了。”
这……!
大堂中俱是族中高层,众人一听上官横殒落,都是大吃一惊!想那上官横最近又无外出历练,家族也没有和外人发生冲突。作为族中护族统领的上官横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殒落了?
难怪唤他不应,寻他不见,但怎么好好的就殒落了呢?
难道……
“有谁知道,到了底发生何事,大统领最近在干嘛?”
听到上震东的怒吼,众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开始大眼瞪小眼地一脸懵逼。
“哼,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死不可活。”
这时,上官杰轻轻地嘟囔一句。
“小杰,你是否知道你六叔去向?”
上官杰声音虽低,上官震东却是听到了,所以急切地发声问道。
“我,我哪知道,我不也在寻他吗?”
上官杰虽然确实不知道上官横去向,但他估摸着上官横的死与绑架上官珏三人有关,所以嘟囔了一句。
“小杰,你是否知道你六叔发生了什么?快与我说来。”
作为上官族一员,这位六夫人自然不是普通凡人,境界也不低,她刚才也听到了上官杰那嘟囔声。所以也一个急闪来到上官杰身边,并且一把揪住了上官杰,急乎乎地问道。
“六婶,这我哪知道。”
“不,你一定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不是也在找他呢。”
“那你找他又为何事?”
“我,我找他是有别的事。”
此时的上官杰也在后悔刚才嘟囔那一句。可现在被人追问,他也无法坦诚相告,不然所有人都会联想到自己老大身上去,所以只好推说别有他事。
“不,小杰你一定知道,快告诉我。”
看上官杰言语闪烁,六夫人更是确定上官杰一定知道什么。
“六婶,我真什么都不知道,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怎可胡话?”
要说上官杰确是受冤,他也确实不知道上官横到底发生何事。他不过感觉上官横的意外殒落与绑架上官珏三人有关。
“小杰,他可是你六叔,你怎么不知好歹,还要为他人隐瞒呢?”
“唉,六婶,我可真不知道。”
“你骗鬼呢,你一定知道,今日你若不与我说清楚,我定不放过你。”
“六婶,你发什么疯?六叔可是族中大统领,高阶灵帝,我怎会掌握他的行踪,知道他的事?”
“嘶啦!”
突然间,因为上官杰与六夫人撕扯在一起,六夫人气急败坏之下,竟把上官杰的衣衫撕破了。
“六婶,你疯了,告诉你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对我穷追猛打干嘛?”
“上官杰,你今天若不告诉我真相,我与拼了。”
这六夫人脾气也够倔的,看出一点苗头,就对上官杰死缠烂打。
“告诉你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死拉着我干嘛,还把衣衫撕破。你还像个长辈吗?”
”上官杰,你别以为我一妇人什么都是不知道。前几天来的那些人与你无关吗?你竟勾结外人弄死你六叔,你个狼心狗肺的小杂种!”
我去!
小杂种?
这话对上官杰而言,在上官族绝对是禁忌话题。
想到今天这六夫人在气急败坏之下,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骂上官杰小杂种?
大堂中的所有人都被这句话惊呆了,似木偶般站立着。
上官杰听了此言,眼中更是泪花翻动。
上官震东本来也想发话劝阻,但还找到机会呢。
“哼!”
突然间,一声呤哼传出。这虽是低低地一冷哼,但在众人的心头似被重锤一击,气血一阵翻滚。
接着大堂一只元气手掌闪出,且一把把六夫人捏在手中。
“大胆贱妇,不知好歹,不重尊卑,我上官族岂能容你。”
话音未落,只听“噗嗤”一声,那六夫人便被被巨掌捏成血雾。
“老……”
这时的上官震东还想为六夫人求情,可还没等他出口,六夫人便成一团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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