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轮林聿淮、楚念酒、高宁安等都上了场,除了楚念酒不幸遇到了赵褛失败了外,林聿淮和高宁安都遇到了和他们同等境界之人,险险晋级。
第四轮,小道士遇到了酒色财气中的财,财是一名富态的中年男子,人如其名,很有钱,穿的是诡器,戴的是诡器,手上拿的是诡器,可以说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诡器,都是钱。
但唯一可惜的就是境界底了一些,只有洗神初期,但就算如此,在洗神后期的小道士的手中,也坚持了数十回合才落败。
落败后,财也未气急败坏,而是笑呵呵地与小道士致意,方才离去。
伏朝罡遇到了一名叫恨水的人。
卓恨水的名字听起来像个男人,但却是实打实的女子,一名年约二十多岁的女子。
伏朝罡的一以贯之拳法,走的是寄全身之力于一拳的路子,一拳之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所以,伏朝罡的第一拳,往往也就是最厉害的一拳。
因而,遇到伏朝罡,最好的方式就是第一拳时避其锋芒,然后再徐徐图之。
但面对伏朝罡倾尽全力的一拳,卓恨水却选择了硬碰硬。
同样是拳头,同样是一拳,伏朝罡却输了,而且输的很惨。
只一拳,卓恨水就震断了伏朝罡的手臂;
第二拳,卓恨水打塌了伏朝罡的半边胸膛;
第三拳,卓恨水轰碎了伏朝罡的脑袋。
这也是比斗以来,第一次有人死亡,且死的还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降龙,这卓恨水是什么来历,出手怎么如此狠辣?”亭子中,雍王看着擂台上面无表情的卓恨水,皱眉道。
洪降龙回答道:“据登记的资料显示,卓恨水来自帝都卓家。”
“卓家?”雍王皱眉:“帝都有卓家这个家族吗?本王怎么没听说过?”
洪降龙道:“是一个小家族,祖上出过一个侍郎。”
“哦,小家族啊!”雍王不再过多关注,继续问道:“那这卓恨水是怎么回事?”
洪降龙摇了摇头:“不是很清楚,只是说卓恨水年幼时拜了一个师父,至于其师父是谁,我也不清楚。”
“但年纪轻轻就有此等拳法、拳意,其师父定然不是无名之辈。”
“还用你说?”雍王翻了个白眼,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言语。
第四轮比斗中,还有魏不老、花蝶等人,也都顺利晋级。
等六十五进三十二的比试全部结束后,洪降龙便下令让所有人休息两个时辰,随后继续抽签,进行三十三进十六强的比试。
抽签的过程中,照例有一人轮空,这次林聿淮走了狗屎运,直接轮空,躺着进了十六强。
叶青嘛,则只能苦了吧唧地继续奋斗。
这次,叶青就没一场比斗时那么幸运了,碰到了赵褛。
赵褛出身褴褛山庄,褴褛山庄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只有衣衫褴褛之人才准许进入,若是衣冠整洁,则不允许进入。
居住于褴褛山庄内的人,也都是衣着褴褛、破旧之辈。
据说,褴褛山庄的第一任庄主乃是乞丐出身,所以十分敌视那些衣着光鲜、瞧不起贫苦、衣衫褴褛之人,所以建立褴褛山庄后,有了这条规矩。
赵褴和赵褛两兄弟,都是现在褴褛山庄庄主的弟子。
因褴褛山庄的第一任庄主乃是乞丐出身,加入过丐帮,所以武功路数与丐帮颇为相似,有两门著名的功法:一门名八方行乞功,一门名打狗棍法。
八方行乞功是一门精气神三修之法,乞丐行乞,要时常栉风沐雨,忍受冰天雪地,还要时不时地被人欺凌,所以要有一副不怕风霜雨雪、不怕别人欺凌殴打的身子骨;
此外,乞丐行乞,还要吃别人所不能吃之苦,忍常人所不能忍之痛,故而要有坚韧不拔的毅力与信念。
因而,八方行乞功既炼身与气,又练神与力,身体坚韧不怕殴打,修成的八方行乞罡气又有极强的恢复能力,精神力也十分强大,可配合莲花落,扰人心神。
打狗棍法名字不怎么样,但招式却精妙无比,以打、牵、绊、缠等为主,所攻、所打之处皆人身要害,且能震散人身气机,威力极强。
所以与赵褛一战,可谓是一场持久与消耗之战,叶青无论是震碎赵褛的手臂,还是打断其肋骨,赵褛都能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且赵褛一边唱着莲花落,扰乱他的心神,一边使用打狗棍法,与他纠缠。
当然,叶青并未尽全力,至少没有使用无量魔佛、自在天魔拘魂妙法、业火红莲刀法、春风细雨刀等杀手锏,只是纯粹以肉身和拳法与赵褛交手。
这也是外面流传的他所擅长的手段。
毕竟,这不是决战,藏拙是十分必要的,且叶青也不欲再出风头。
最后,估摸着其他人都快打完了,叶青直接使用七龙象之力,一拳打塌了赵褛半边身子,使其短时间内无法恢复。
但没成想,赵褛在最后关头,动用秘术,自爆了手中怨级诡器的打狗棍。
怨级诡器自爆,相当于洗神巅峰武者全力一击,炸得叶青全身鲜血淋漓。
叶青含怒之下,再度一拳轰在赵
褛的身上,将其震晕在擂台上。
事实上,若非他最后留手,足以一拳将赵褛击杀。
出得擂台后,只见赵褴抱着赵褛,冷冷看了叶青一眼,转身离去。
除了叶青之外,徐如林对上了吃喝嫖赌中的嫖,毫无意外地获胜。
罗斩遇到了陈少羽,两人拼了了个两败俱伤,最终罗斩技高一筹,赢了比斗。
楚清歌遇到了酒色财气中气,也毫无悬念地获胜。
杨照遇到了赌,也胜的毫无悬念。
高宁安不慎遇到了温小暖,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一脸懵逼地输了比赛。
上一轮比赛中的吃和酒,由于拼得太凶,还未恢复,双双被淘汰。
剩下的章天成、楚人和、剑无生等人,也都顺利晋级。
至此,十六强全部诞生,分别是叶青、罗斩、楚清歌、杨照、徐如林、温小暖、剑无生、楚人和、陈少羽、赵褴、杨照、章天成、卓恨水、魏不老、花蝶、小道士以及躺着晋级的林聿淮,共十七人。
十六强之战结束后,潜龙之会的节奏也就相应慢了下来,毕竟要给众人一些休息恢复的时间,
所以,十六进八的比赛,将会隔一天举行,众人都有一天休息的时间。
当然,楚念酒和高宁安两人,由于输了比赛,没了压力,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出门放飞自我去了。
约莫傍晚的时候,忽然有人传话给叶青,自称是对酒当歌舫的伙计,说是高宁安和楚念酒在雍和湖的对酒当歌舫定了一桌鱼头宴,请叶青过去尝尝鲜。
鱼头宴是天雍的一道名菜,也只有对酒当歌舫能做的出来,深受众人的推崇。
只不过,对酒当歌舫每月也只会做一次鱼头宴,很多人想吃都吃不到。
物以稀为贵,这样一来,更让鱼头宴声名大噪,再加上对酒当歌舫乃是一座歌舞花舫,可一边喝酒赏乐,一边享受美食,故而备受天雍文人雅士的青睐与推崇。
叶青也早就听闻过鱼头宴的大名,但却没吃过,所以顿时来了兴致。反正昨天的比试也没耗费他多少精力,所以没有任何犹豫地应了下来。
都是休息嘛,在哪儿不是休息。
对酒当歌舫不愧是天雍有名的花舫,服务条件不可谓不好,还准备了马车,马车上铺着锦毯,点着熏香,备有热茶和糕点,不可谓不周到。
“你们对酒当歌舫的服务还挺周到的嘛!”叶青感慨道。
“叶大人满意就好。”伙计阿福笑道。
“对了,你可知道高宁安和楚念酒他们是怎么定到鱼头宴的,我可听说这鱼头宴是出了名的难定,很多人想吃都吃不到呢?”叶青好奇道。
阿福笑道:“高大人和我们花舫的管事有交情,早在半月前,就预定了鱼头宴,说是要为朋友接风洗尘。”
“原来如此,我说呢。”叶青恍然,难怪高宁安早上离开时,神秘兮兮地告诉他,要给他一个惊喜,原来就是指鱼头宴啊。
“听说你们对酒当歌舫的鱼头宴,一次有上百种鱼,皆不重样,不知是真是假?”叶青闲聊道,这也是为何对酒当歌舫一月才做一次鱼头宴的缘故,实在是做一次鱼头宴太费时费力了。
“叶大人真是博学多才,的确如此。”阿福笑着解释道:“这也是因为我们花舫占据了雍和湖这个地利的缘故。”
“雍和湖是天雍第一大湖,水质上佳,湖内滋生有各种不同的鱼类,达数百种之多,且多肉质鲜美,所以我对酒当歌舫才能作出鱼头宴,否则,若是没有雍和湖,我们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两人聊着,很快就到了雍和湖。
雍和湖烟波浩渺,景色秀美,故也是天雍府一大盛景。
“怎么不见你们的花舫?”
下车后,叶青奇怪道。
“我们花舫在湖中央,叶大人跟我来。”
阿福解释道,带着叶青来到一条乌篷小舟前,请叶青上去后,阿福划着小舟,向湖中心驶去。
雍和湖是天雍一大盛景,平时就有很多人,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时候,有不少游人、旅客划着小船或是坐在花舫上,欣赏着湖中的美景。
叶青坐在小船内,同样喝着酒,欣赏着湖中的美景,酒不醉人,人自醉。
“咦,怎么起雾了?”
忽然,叶青发现湖面上起了一层薄雾。
“这是正常现象,雍和湖潮热湿润,时不时就会起雾,这也是雍和湖的一大特色,大诗人王增色就曾题诗曰湖面薄雾起愁绪,如若美人拢白纱,透着雾气观人赏景,也别有一番风味,不是吗?”阿福站在船头,笑呵呵道。
“倒是有理。”叶青也笑了笑,欣赏着雾气中那些朦朦胧胧、如披薄纱的舫船和游人,的确别有一番风味。
小船越往湖中心走,雾气越大,一片茫茫皆不见。
“这雾怎么越来越大了?”叶青疑惑,看向船头的阿福。
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叶青当即惊出一身冷汗。
因为,船头,空无一人。
刚才还和他有说有笑的阿福,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而以他的精神感知,竟然什么都没察觉。
不止是阿福,就连周
围那些舫船,也没了踪迹。
湖中,寂然无声,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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