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的谢佑安,他看到在地上的徐清清,满脸都是心疼,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
然而,在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宋娇时,他脸上的不悦之色却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深怕这个疯女人一会又上来给自己一脚。
宋娇则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她眯了眯眼,笑盈盈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怕什么?你以为我还真动手?”
谢佑安半信半疑的看着宋娇,当他靠着边边走,想要
她毫不犹豫地抬腿就是一脚,直接给男人踹飞了。
这一脚力道十足,让谢佑安毫无还手之力。
他捂着腰,疼得龇牙咧嘴,看向宋娇的眼神仿佛要喷火。
“你不是说了不动手的?”
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个夫人一身的武艺和蛮力到底是哪里来的。每次交锋,他都被这个女人一招致命,毫无还手之力。
前两天侍卫们还问过他为什么不还手?他倒是想要还手啊!
可是每一次都是一击致命,他只能躺在地上等着被揍。
这种屈辱和无奈让他感到愤怒和绝望。
宋娇走到徐清清的面前,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下一次,如果再让我发现徐清清带着媛媛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就让你们暴尸荒野。”
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
剩下两个人躺在地上呻吟着叫身边的侍卫扶他们起来。
宋娇则是回到了原主的院子内。
看着系统屏幕上回到书房里的男女主。
徐清清再也忍不住了。
她看着谢佑安狼狈不堪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你还有个当将军的样子吗?被一个女人如此拿捏!”
的声音中透露出失望和愤怒。
自己曾经崇拜的将军竟然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
谢佑安脸色凌冽的看着徐清清,“她身后是尚书府,她嚣张也是有资本的,如果不是你一直在给我惹事情?她宋棠雪敢如此动手?”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的,只要跟着你我吃喝不愁,你会给我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说着说着两人就打了起来。
宋娇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有点苟,果然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打对方什么地方最痛。
谢佑安打的是徐清清的脸蛋,徐清清是抬起手一股脑的冲着谢佑安的腰间猛打。
最后还是谢子轩听到下人来报这件事情,才支撑着尚未痊愈的身体去劝架。
他步伐蹒跚,但眼神坚定,深知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然而,事态已然失控,他费尽口舌也无法平息双方的怒火。
最后,他甚至还挨了两拳,身体一阵摇晃,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宋娇满意地关上了系统屏幕,目光落到砚台上谢子溯那三个字上。
她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仿佛在原主的记忆中寻找这个二儿子的踪迹。
明明他也在府中,却一直没有露面,对府中发生的事情仿佛置身事外。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说曹操,曹操到。
就在这时,大门被轻轻推开,秋夏恭敬地行了一个礼,“二公子。”她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宋娇抬眸看去,只见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他身着青色长袍,衣袂飘飘,颇有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他看到宋娇后,拱手行了一礼,“母亲,家里近日一来鸡飞狗跳,这样传出去,恐对母亲不太好。”他的声音温和而恭敬,但宋娇却听出了其中的疏离和冷漠。
谢子溯是重生的。
他知道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原本只是想要看戏,却不想所有的一切都和他记忆中的不一样。
当他看到宋娇的时候,心里就微微一惊。
这个母亲的气场和之前完全不同,她淡定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这种变化让他意识到,这个母亲可能也是重生的。
否则她怎么会跟之前的选择完全不一样呢?
宋娇只是淡淡地看着对方,随后拿起了茶盏喝了一口茶,“既然你觉得为母管不了这些,不如你将这将军府接管过去?”她的话音刚落,谢子溯就忙着摆手拒绝,“母亲说笑了。此事于情于理都不合规矩。儿子自当努力学习考取功名,为将军府争光才是正道。”
他心知肚明现在的将军府就是一个烫手山芋。
谁沾上了都得脱一层皮下来不可!他可不想趟这浑水!更何况他现在每日都要用心学习以备科举考试之需,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家呢?至于这个所谓的亲生母亲嘛……呵……
她若是有真本事也就不会像上辈子那样默默无闻了!这辈子她依旧是个没什么大用的妇人罢了!根本没办法和上辈子的徐清清相提并论!所以他也无须过多关注于她。
宋娇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眼神淡淡地扫过谢子溯,“既然如此,你便退下吧!”她的话音刚落,谢子溯就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整个过程他都表现得非常恭敬有礼,但却让人感觉他只是在例行公事而已。
团子格外有些疑惑,“宿主,你怎么没有对这个人下手?”
宋娇却是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的笔墨,“那人是重生的,我就想看看她会翻出什么浪花。”
接下来的日子,宋娇开始大刀阔斧地整顿将军府的财务。
将两者彻底划清界限。
在店铺里,但凡是跟谢家有关的人,无论亲疏远近,全部被辞退。
这一举动无疑在府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宋娇却毫不在意。
然而,这一系列的改革却使得府中的日子变得愈发艰难。
原本就捉襟见肘的财政状况,在发放了府中人的月银之后更是雪上加霜。
眼看着日子越过越差,谢家上下都开始坐不住了。
三日之后,谢家的人纷纷来到了宋娇的院子里。
他们或成群,或独自前来,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而宋娇却早有准备。她穿着华贵的衣裳,从容地从屋内走了出来。她的头上戴着一朵精致的珠花,阳光下闪闪发光,衬得她整个人更加明艳动人。她抬起手摸了摸头上的珠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笑盈盈地问道:“近日可是过什么节了?怎么所有人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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