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这些学校会这么容易接受吗?”宋丹丹眉头微蹙,尽管她来自不同的时空,对这里的许多事情都感到新奇,但对于80年代的物价和消费观念,她还是心存疑虑,尤其是学校校服这种新事物,真的能被大众接受吗?
“那还是有人买不起的吧?”宋丹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确定,她深知这个时代经济的拮据,担心校服会成为部分家庭的负担。
宋娇轻轻摇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一般料子就足够了,我们少赚一点也没关系,关键是量大。而且,校服还可以根据你的身材随时调整,做大号量完尺寸后,把多余的部分巧妙地隐藏起来。只要价格不是太贵,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购买的。”
“特别是那些重点高中,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即使有家庭买不起,学校也可以出面解决,这样一来,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宋娇进一步解释道。
“至于经济条件较差的学校,我们还可以考虑捐赠一批校服,既解决了他们的难题,也能提升我们的品牌形象。”
宋丹丹闻言,心中一动。她知道学校校服向来是块香饽饽,但从未想过能以这样的方式推广。“这样真的可以?”她原本的计划只是针对富裕阶层销售高档服装,但宋娇的建议让她看到了更广阔的市场。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只需半个厂的产能,同时还能提供大量的工作岗位,对国家来说也是好事,他们应该会乐意支持。”宋娇对当下的社会环境有着深刻的理解。
宋丹丹沉思片刻,最终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人去和学校谈。”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显然已经被这个计划所吸引。
话题一转,宋丹丹关切地问:“你来城里,你爸妈不管你吗?”她记得宋娇的家庭背景并不简单。
宋娇的表情变得淡然,“已经断绝关系了,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她的语气平静,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辛酸。
两人交谈结束后,宋娇回到了简陋的出租屋,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等待着新学期的开始。
而在另一边,唐哲得知宋娇真的与唐家断绝了关系,心中五味杂陈。他本想责备父亲太过冲动,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无奈接受。
唐老太则是满心欢喜,觉得家里终于甩掉了一个“赔钱货”。她特地做了几个好菜,庆祝道:“赔钱货终于走了,饿死她!看她还敢不敢作威作福!”
唐父冷哼一声,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哼,没有了老子,她真以为出去就真能衣食无忧吗?”他显然对宋娇的离开感到十分满意。
唯有唐母沉默不语,她的眼神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着自己的妈妈,唐哲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但他并没有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之前看的小说,唐优只是家中的“工具人”,负责执行命令,不需要思考太多吗?
为什么现在,他却感觉自己被剥夺了一切,垫脚石为什么改变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在心中暗自嘀咕,“为什么我之前看的那些书,和现在的实际情况差别这么大?那些书里不是说,只要按照剧情走,就能顺风顺水吗?”
这种感觉让他极度不适,就像是吃了一口屎一样难受
!他无法再忍受这种被摆布的命运,看来现在不能继续摆烂了,还是要自己想办法去解决这些事情。
唐哲开始琢磨着如何搞钱。
他回想起小说里的情节,最近股市似乎有些波动,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但问题是,他没有足够的本金去投资,没有很多钱是赚不了钱的。
“做什么能很快赚钱呢?”他在心中盘算着。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点子——现在监控设备还没有普及,很多地方都存在安全漏洞。
他可以去抢一些值钱的东西,然后找人分赃。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在他的脑海中迅速生根发芽。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冒险,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而这一切,都被宋娇看在眼里。
她看着唐哲逐渐堕落,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总有人急着作死,她并不想插手这件事。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很快就被卷入了这场风波。当她像往常一样去学校时,竟然在学校门口看到了唐父和唐哲带着三个人堵在那里。
他们一看到宋娇,就立刻冲了上来。
“你这个赔钱货!”唐父怒吼着,“我要打死你!你居然敢偷家里的钱!”
宋娇眼神冰冷的扫过众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她就知道这家子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
唐哲得意的看着宋娇,他也没想到几百块钱的学费,宋娇说交就交了,明明什么钱都没有的人。
唐父一脸愤慨,手指直指宋娇,声音因激动而显得有些颤抖:“就是你唐优,偷了家里的钱!几百块钱,不是小数目,你怎么解释?”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仿佛已经给宋娇定了罪。
周围的围观者开始聚集,形成一个半圈,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好奇与猜疑的目光纷纷投向了宋娇。
人群中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唐父带来的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他的亲戚,也开始加入劝说:“唐优啊,你就承认了吧,你唐叔也是为你好,一家人,说清楚就没事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和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宋娇却显得格外冷静。
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但她没有让自己失态。她缓缓抬起头,目光逐一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唐父身上,声音平静却坚定:“你们有什么证据?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们口中的几百块钱是怎么来的?我又是什么时候拿的?”
唐父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显然,他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主观臆断和一时气急之下的指控。
但他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说辞,开始胡搅蛮缠:“就是你拿的!如果不是你,你怎么交的学费?我们辛辛苦苦养你那么大,供你上学,你居然这样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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