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一怔,直接回神,望着面前的那张乖乖的红扑扑的脸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可爱模样的左左。
林恩瞬间就怦然心动起来了。
唔!
能够主动说出这样话的左萝,真的也是第一次见呢,这样的话,那又有谁能够忍得住呢。
果然。
只有可耐的loli才能治愈你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万恶的萝莉控什么的,这个时候也只能心无旁骛地勉强承认那么一下下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只能狠狠地亲下去了啊!!
(>︶<)
但也就是在林恩抱着情动的软绵绵的左左,就要做一些耳熟能详的奇妙的事情的时候。
大门砰的一声从外面被打了开来。
“林恩,你还好吗?我给你找了几个我们黑夜城最有经验的医生,不管是灵魂方面还是肉体方面的创伤,都能够刀到病除,介意现在立刻做个手术吗?!”
白夜带着几个持刀的鸟嘴夜医严肃地一脚踹开了大门。
然后立刻就看到了床榻之上正搂着左萝在那跃跃欲试的林恩。
“……”
白夜:“嗯……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林恩:“你要是我家脑子的话,那你来的正是时候,大叔。”
白夜:“……要做手术吗……”
林恩:“no,我只想做我的手。”
“……”
……
……
数个小时之后。
黑夜城那临时的大厅当中,林恩闭着眼睛,盘膝坐地,在欺负完自己的左左之后,他也是时隔数日第一次走出那个房间。
那两日的时间里,他也确实一直在思考。
未来那个黑暗的局摆在面前。
而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总有一天会去面对,这不是逃避能够解决掉得了问题。
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是的。
他的确没有紫罗兰大君那样壮烈辉煌的一生,也没有那个古老的轮回的身影那无数辈子麻木的积累,但这依然枉顾不了一个事实,他也许并不是他们的后一世,但他们却拥有着相同的灵魂。
尽管他是残缺的。
但他依然能够继承他们留下的那一部分遗产。
他望向了自己的手。
“确实如果是他复苏的话,作为开创了这新世界的王,他的确是能有一个更高的来面对外宇的那片黑暗,他也能做的更好……但既然你把选择的权利留给了我,那我怎么也要去拼一把吧。”
他闭上了眼睛。
我也许成不了你。
但我也有想要珍惜的一切去保护。
而这也是他现在做出的决定。
“林恩——你确定吗——你的灵魂现在还处于分裂状态——如果贸然给你的灵魂灌注力量——这很有可能会让你的意志出现崩坏——用人话来说——你很有可能会变成白痴——”
巫神在小小的陪伴之下,复杂地望着面前的林恩,给予了他警告。
小小也是担忧地伸出触手,缠绕着林恩的手腕。
“医生哥哥——很危险——不想让哥哥有事情——”
林恩闭着眼睛。
他捏了捏小小那滑溜溜的触手,轻声道:
“不会的,也许以前不知道,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已经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承载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灵魂了,能让那么两个怪物在我的体内接二连三地复苏……早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巫神头颅皱眉道:
“可是——我还是不太清楚——你是想要做什么——”
林恩抬起了头,望着窗外那涌动的黑雾。
他眼中温柔。
“至少在目前的情况下,在我找出一条真正的适合我的路之前,我也必须要让自己能够像他们一样,熟练地掌控那些我本该具有的力量。”
“如果我做不到的话。”
“那在未来可能发生的所有的不测中, 我都将变得无能为力,但我不希望黑夜城的事情再一次在我的面前发生了。”
他抬着头。
脑海中浮现出了那翻涌的滚滚的黄沙。
因为他本就是初诞者的灵魂,即便只是一缕碎片,但这缕碎片所承载的那来自万物之初的伟力,也依然不是外人能够抗衡的。
他虽然成不了紫罗兰大君。
但他也要试着掌控这股力量。
那来自我灵魂深处,那被掩埋和隐藏起来的古老的力量,因为也只有这样,在那个黑暗的未来前,他才能有一丝兜底的希望。
左左地抬了起来,道:
“如果这样的话……那会让那个白发人再回来吗……”
林恩望着自己的手,低声道:
“不会了……”
“恐怕再也不会了。”
因为他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他将这一世,留给了他。
他闭上了眼睛,坐下那个庞大的紫罗兰的法阵在他的驱动之下,一点一点地亮起,他的脑海当中浮动着那些从那片漆黑的海域中看到的古老的记忆的画面,追寻着那代表着初诞者的伟力。
这股力量只源于他们共同的灵魂。
它一直都存在。
只是作为这一世的渡鸦,没有任何人留给他唤醒那股力量的方法,而现在也只能靠他自己来慢慢摸索。
但无论如何。
这也是唯一一种能够让他扛起那些压力的方法了。
……
时间匆匆。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林恩就一直保持着那样的状态,闭着眼睛,盘膝坐在那明暗交错的无瞳法阵的最中央,在那自我召唤中,感悟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力量。
在那片漆黑的海域,他也在那一世的画面中,看到过那位大君对那股力量的阐述。
它源于所有规则的大一统。
而在最初的时候,他甚至在没有神格的情况下,只凭借对各大法则体系的融会贯通,就初步地融冠出了这种伟大的力量。
在他的手中,宛如细细流淌的黄沙。
就像沙漏中往复循环的那些砂砾,也代表着他对自己妻子最大的眷恋和守候。
他慢慢地伸出手。
有那么一瞬。
他的额前斑白。
就像在旧神那古老的映像当中,他看到的那只渡鸦的啼鸣声中,那个满头白发的身影。
时间匆匆。
日复一日。
终于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某一刻,他睁开了双眼,满头的白发已然退却,徒留额前的那一丝斑白。
他终于张开了手心。
那一缕细细的黄沙的流淌,就像是那黑夜中微弱的火苗。
它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但是却又坚韧不拔。
照亮着。
带来那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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