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青石湾,再次归于沉寂。
下午从水库尽头归来,众人算是开了眼界。当周围的名贵树木,奇花异草,还有只在动物园里才能见到的野生动物,通通映入眼帘时。
惊呼之声,不绝于耳。
水库尽头是一处宽敞而地势较为平坦的巨大山谷,丰茂的草甸植被上一条溪水蜿蜒注入水库。
竟然有黄麂,野猪成群出没山地林间。
几人环抱的参天大树屹立在山坡,湖边,成群的野鸡于野竹林里追逐嬉戏。
兔子时不时地从绿毯般的草甸上伸出脑袋,又缩了回去。
鸟雀清脆的叫声,在山谷回响……
“浪哥,在这里盖一栋房子,哪怕只是一间茅草屋。我相信人世间大部分的创伤都可以在这里抚平。”
这是心神被触动,眼睛有些湿润的何芳当时对这片山谷由衷地感叹。
就连生活在大城市,很少置身乡下的蒋婷也沉浸在这高山流水,空谷鸟语的意境中难以自拔。
至于刘浪,带给他最大震撼的,是这连绵的山脉里竟然卧着一条巨大的龙脉,其体量超过了董飞养殖场那条龙脉的数十倍。
晚饭后,刘志强开车送刘秋菊夫妇回县城,何芳要上班也跟着去了。
严新住在李明强家,马斌随蒋婷回向阳宾馆。
刘浪则趁着月色,再次站在了水库大坝上。
“没想到水库弯弯曲曲,有七,八里进深。这次没有机会上岸,下次要好好去山里探索一番。”
“凝神运气守丹田,百脉畅通到涌泉。灵窍盈沛平地起,脚踏青云上九天……”
刘浪默念轻身术,张开双臂一个纵身如今天见到的苍鹰一般滑翔,轻轻落在了二三十米开外的漂浮装置上。
明天,就是悦海酒店来拉鱼的日子,这次刘浪打算弄个十几二十万斤鱼进网箱,以后卖鱼的工作就要交给他人。
至于刘浪,他只想躺平。
打开网箱缺口,在缺口处注入一股灵泉细流。
不多时,一阵阵水浪翻涌,密密麻麻的大鱼赶至,最小的也是10斤往上,刘浪给这个网箱放进去5万来斤鱼,方才罢手。
封闭缺口,依次给另外三个网箱放进去差不多数量的渔获,时间接近第2天凌晨。
“差不多三个小时。唉!什么时候能躺平呀?你们都进入了梦乡,我还在上夜班。命太苦了。”
刘浪长吁短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如果有谁知道,20万斤鱼,价值6000万,肯定会说刘浪是在凡尔赛。
但是我们的主人公刘浪,绝对是发自肺腑地觉得苦。
再次飞到岸上的刘浪,并没有回家躺平。而是来到了几处滩涂地,弄了几百斤黄鳝和十几只甲鱼,全部送进了空间。
刘浪打算每天晚上都出来,趁现在天气暖和,直到将整个青石湾超过一两的黄鳝和一斤的甲鱼全部收入囊中。
等他们在空间水塘里繁殖得差不多了,大部分都会放进承包水塘里进行养殖。一劳永逸地解决黄鳝货源问题。
情愿现在辛苦点,也要朝着躺平大计奋力前行。
不过还有一件事要去做,那就是给水塘里加灵泉水。
空间里的水塘和林爷爷家这口水塘差不多大,当空间里面水塘的水浅了一尺,外面的水塘就升高了一尺水。
刘浪回到家的时候,桂婆婆抱着小虎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乱按,根本没心思看电视。
刘浪一看时间,4点多,都快天亮了。
“奶奶,别担心。您只要知道,我们家会越来越好,青石湾会越来越好。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这是我对您的承诺。”
刘浪看着魂不守舍的桂婆婆,知道她非常担心,搜肠刮肚也只能找出这么几句安慰的话。
“唉!要说我不担心是假的,要说我很担心,我又没有那个能力。你们都大了,我也老了。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哪怕穷一点,这日子我也能过。”
桂婆婆神情黯然,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刘浪凭空发家,行踪异于常人,后院的池塘就是一个神迹,家里没种菜,总有吃不完的好菜。
这些对于不明就里的桂婆婆来说,不仅是担心,还有些毛骨悚然。
刘浪知道这样下去,桂婆婆不会真正地快乐,于是组织了一番语言说道:“奶奶,我是刘伯温的后代。您可能不知道刘伯温是谁,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是你们口中那些能通神灵的人。几百年前老祖宗就已经封神了,前段时间我回来,他才托梦将神通传给了我。还希望奶奶千万不要说出去,姑妈那也不能说。”
“真的?菩萨保佑,老祖宗保佑。你爷爷曾经跟我说过一些神神叨叨的事,那年他突然离世,去世前还准确预测了自己哪天死。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你说你爷爷会不会也成神了?”
桂婆婆此刻还真的相信了刘浪的话,顷刻间转忧为喜。
刘浪只能继续编下去:“那是自然,刘伯温老祖已经告诉我了,爷爷此刻在阴间管阴兵鬼差,是真正的神灵。”
“哎呀,老祖保佑,老头子保佑。浪伢,这下我就放心了,我的腿,你姑姑的病应该都是你请来的神灵治好的吧。”
桂婆婆眉开眼笑,自己如果能活100岁,肯定是老头子在下面保估自己。
刘浪点头称是,怕奶奶再问出什么神神怪怪的问题,说是去洗个澡赶紧逃之夭夭。
7点多,李明强带着严新过来吃牛肉面,同时来的还有送完刘秋菊等人连夜赶回的刘志强。
“强哥,就按昨晚上说好的执行。水库上以后就交给你和我三叔了,你也早点催李明义回来,水库上最少要三个人。志强你先帮着拉鱼,等李明义回来,你再买一辆半大卡车给他专门负责从水库拉鱼到水塘。”
刘浪说完,又嘱咐刘志强联系安装单轨山地运输车,毕竟从水面到大坝上还有10多米的距离,往上搬运渔获费劲,还不安全。
想了想,又对刘志强说道:“你找一找有没有建浮桥的,可不是那种简单的漂浮装置。网箱离岸边还有点远,靠捕鱼船来回,不是太方便。”
众人各自离去,刘浪准备去工地问问何国兴,挖机和推土机请来了没有?下午简易房就要到,得赶紧将水库边上的土地平整出来。
“浪伢,这几天我也是糊涂了,茶山上的事儿,我还要跟你说一下。”
刘浪刚出门,骆希宾老爷子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场地上。
“骆爷爷有什么事儿进来说。”
刘浪赶紧将骆老爷子让进客厅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花椒茶。
“是这样的,刘浪,茶山上的茶树都30多年了,树龄老化过了高产期。如果重新插种,没有几年长不起来,就算长起来,十来年茶龄的时候才能高产。我建议现在将老枝剪掉一些,来年开春发新芽,到了后年应该能增加一些产量,而且肥料,水……”
骆老爷子将如何种好茶,如何防治病虫害,等等措施娓娓道来。
刘浪一边听一边点头。
“刘浪啊,这花椒我从来没有吃到过,你哪里弄来的?提神醒脑,清口障,破秽气,这乃花椒之王啊。”
品味着口中的花椒粒,骆老爷子称赞之余,又告诉他办茶厂需要哪些设备?制茶车间如何建设?
至于包装车间,骆老爷子说现在都是什么机械化,他也不懂,让刘浪去考察考察。
并表示,有生之年一定当好制茶顾问,给刘浪再培养几名制茶师傅。
骆老爷子一谈到茶,精神就特别好。
刘浪也不忍心冷落了老人家这么好的兴致,而且巴脚坳茶山上也有他小时候难以忘怀的记忆。
“轰轰”“轰轰”
刘浪和骆老爷子谈话的工夫,挖掘机和推土机正从土路上缓慢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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