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空间的刘浪,首先用一张控兽符让那头炼气八层的血狼乖乖地匍匐在了地上。
吞下一枚白色药丸,打坐调息之后,精气神又回到了顶点。
“只能主动出击了,万一让狼王恢复修为,又要被困在此地不知多久。”
刘浪归心似箭,散发神识观察空间外狼群的情况。
此时的狼王正在全力恢复修为,另外八头狼虎视眈眈围在看不见的空间周围。
“嗖”
寒光闪过,一头狼身首异处,刘浪已经从这个突破口冲进了茂密幽深的树林中。
“嗥”
被惊醒的狼王长啸一声,后发先至紧跟在了刘浪身后。
另一头筑基期的血狼则从另一个方向,对刘浪进行包抄。
刘浪在树木之间穿梭,却刻意放慢了脚步,等狼王追上他的时候,便发过去几个火爆术。
狼王本就不在全盛状态,根本不可能硬扛筑基期修士的火爆术,只能从嘴里吐出风刃将火球击碎。
眼看包抄过来的血狼拦在了前面,刘浪反而折身迎上狼王。
狼王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一个腾空便扑向了刘浪,而且嘴中连续吐出了一串威力惊人的风刃。
刘浪进入空间,风刃将他身后的树木击得粉碎。
当刘浪再次出现的时候,正好从狼王前爪下躲过。
刘浪一把揪住它身上的皮毛,同时爆发了所有的神魂之力,给狼王使用了镇魂术。
就在狼王中招,微微失神的瞬间,刘浪已经抱住它进入了空间中。
“哈哈,好险。”
刘浪的神魂毕竟只有筑基初期,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对筑基中期的狼王使用镇魂术,完全是因为狼王肉身修为和神魂都很虚弱。
如果狼王清醒,凭他超过刘浪的神魂之力,是不可能被带入空间的。
进了空间的狼王就像纸老虎,被刘浪一个意念定在空中,动弹不得。
不过刘浪也很不好受,刚才爆发了所有的神魂之力,此刻头痛欲裂,几欲晕倒。
调息打坐了一个多时辰,刘浪才觉得舒服了一点点。
再不耽搁,刘浪从狼王身上取了一些血液,又给他止住。最后使用空间里的无上伟力使其沉睡。
刘浪的想法很简单,要是能弄上金丹期的血液,就可以制作更高级的控兽符,将狼王收在麾下。
现在他要用狼王的血液制作控兽符,去将外面仅剩的那头筑基期血狼收服。
在浪费了4张兽皮后,控兽符终于制作成功。
刘浪来到外面时,几头狼已经离去。
那处山谷应该便是它们的老巢,当刘浪赶到的时候。
仅剩的几头血狼护着幼崽们,龇牙咧嘴地与刘浪对峙。
“你出来与我一战,我就放过其他的狼。”
刘浪指着那头筑基期的血狼,不管它听不听得懂,也要来上这么一句。
“嗥”
感受到刘浪对自己发出了神念,这头血狼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开始迈步朝刘浪走了过来。
在失去了狼王的庇护后,修为最高的它自然成为狼群首领。
“好,很有狼崽子气概。我一定不杀你。”
刘浪说完,便率先向它发了一个冰刃术。
雪狼咆哮一声,风刃直接对上了冰刃,双方旗鼓相当。
血狼仰天长啸,伸出爪子向刘浪虚招了两下,意思是要用武力解决问题。
“好,如你所愿。”
刘浪也觉得使用法术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就当它是个金牌陪练,好好用世俗武道与它对战一番。
很快,双拳对尖牙利爪,刘浪与血狼肉搏到了一块。
血狼确实有它独到的优势,皮糙肉厚,爪子獠牙就是武器。
而刘浪的拳脚砸在血狼身上就像在挠痒痒。
血狼越打越有信心,刘浪也是脸不红气不喘,将各种招式步伐融入到打斗中来。
就连旁观的狼群都开始摇起了尾巴,好像在为这位新头领助威。
“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这可不是我所有的先天之力。”
刘浪觉得自己的身手越来越顺溜,各种武术招法都能融会贯通起来,也就不打算再留手了。
当先天后期的武道修为迅速通过拳脚施展出来的时候,血狼已经被揍得嗷嗷大叫。
若不是在它一声长啸的制止下,群狼已经开始对刘浪进行围攻了。
血狼很明白,如果自己奈何不了刘浪,几头炼气期的血狼也只是送死而已。
在被刘浪揍得没有脾气之后,血狼干脆伏在地上,埋首表示臣服。
“好,我保证不灭你的族群,但是你不能反抗。”
刘浪给它丢过去一个神念,一只手也试探着抚摸血狼的脑袋。
血狼有些不甘地低声咆哮了几下,还是任由刘浪将手掌放在了自己头上。
毫不迟疑,一张控兽符已经扣在了血狼后脑勺。
随着兽皮化为飞灰,血狼眼中精光一闪,开始对着刘浪俯首帖耳起来。
“去吧,和你的族群告别,大概率此生回不来了。”
刘浪下达了指令之后,血狼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随即走向了自己的族群。
两天后,刘浪终于走出了森林,进入了一片荒原。
虽然不知道这片荒原有多大,但是身后的森林依然让刘浪心有余悸。
从巨蟒巢穴的位置,顺着溪流走了五六天,接近3万里地。而溪流的上游还不知道有多远。
一路上更是战斗不断,为了节省空间里的衣服,最后刘浪只能小心翼翼地潜行,实在躲不过就进空间里。
反正是不与灵兽碰面,让好些个强大的灵兽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碰上那种守株待兔,绕不过去的。在大狼的协助下,将对方击退后,便夹着尾巴逃跑。
至于能要了对方命的,刘浪也会果断祭出斩龙剑,继续积累灵气。
而大狼是刘浪给筑基期血狼取的名字,一人一兽几次配合下来,刘浪对它是越发喜爱了。
要不是怕它突破到筑基中期而无法控制,刘浪都想给它喂高级药丸,让它提升实力。
荒原虽然地势平坦,一览无余,同样幅员辽阔,不知边际。
而天空依然云层笼罩,光怪陆离。在这种不见天日的环境里待久了,令人沮丧压抑。
溪流已经变成了江河,一人一狼继续沿着河岸向东走。
“怎么可能?这是眼睛花了吗?”
半日过后,刘浪揉了揉眼睛,前方二三百米处竟然有一座二层木屋,一白袍人坐在屋前杨柳下持竿垂钓。
刘浪惊喜若狂,拔腿朝此人跑去,嘴里大声喊着“前辈,前辈……”。
而大狼夹着尾巴,很不情愿地跟在了刘浪后面,好像在畏惧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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