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的一个废旧渔船上,罗汉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扔在了甲板上!
“陆乘风,你踏马要是敢动我,强盛送死的徒子徒孙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哈哈哈,罗汉,杀猪出生,后来改杀人,每次杀人就像杀猪一样仔细。”
“去毛,剥皮,剔骨,分肉,这么死在你手里的不下十人吧!”
“老子告诉你!现在时代变了!我陆乘风为刀俎,你罗汉为鱼肉!”
嗤……
所有人看的无比心惊!
那可是叱咤南江几十年的偶像啊!
就像是一头待宰的猪一样被他任意拿捏?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罗汉叔啊,要是死了可没法交代。”
边上,所有人只听的寒气直冒。
“给我打!”
“对了,别往致命的地方打”
“人家可是桑大成的拜把子兄弟,可不能伤了人家性命!”
此时此刻,冷凝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从发现罗汉藏在屋里开始,冷凝就在观察陆乘风。
头脑异常奸诈,感知危险的敏锐度极高!
战斗力就不用说了,罗汉那身材厚实的跟门板似的,被他一脚就踹废了!
各方面能力都远胜自己在特勤局训练的那些精英部下!
这个丧心病狂的人物不除掉,绝对是一大祸害!
其实,陆乘风也感受到了冷凝的巨大敌意。
但是他也没法解释什么。
冷凝是一个强烈的爱国主义者,又不知道自己的卧底身份,对自己产生巨大敌意纯属正常。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多加防范她了!
妈的!
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把她派到南江的啊!
脑阔疼!
……
到了第二天清晨,罗汉已经完全废了。
像是一只受伤的蝙蝠趴在地上蠕动着。
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痛痛快快的死,是那么的奢侈。
他也终于体会到,当年死在自己手里的那些人是多么的痛苦!
“还有一口气,撑不了多久了!抓紧把他交还给桑大成吧。要不气断了显得不尊重人!”
陆乘风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十二头目则是看的是心惊肉跳,只庆幸自己不是陆乘风的敌人。
这时,陆乘风看向了刀疤,问道:“刀疤,这里有个笼子,还有一桶汽油,你选哪样?”
“用笼子装起来送给桑大成吧。”刀疤说道。
“我问的是……你自己选哪样?”
陆乘风笑眯眯地看着刀疤,细长的眼睛里已经透露出了隐隐杀机。
刀疤惊恐地看向陆乘风。
其他十一个头目感觉不对劲,立刻围住了刀疤。
“老大,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刀疤的目光有些闪烁。
陆乘风淡淡说道:“刀疤你难道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吗?”
“在这之前,我晚上住在哪里,从不告诉任何人,连老黑都不说。”
“可我昨晚为什么当众说我要住东方名都?”
“你品,你细品……”
现场,所有人细细一品,只觉得毛骨悚然!
妈的!
老大好毒!
“可惜了啊刀疤,你没经得住考验。”
“昨晚从大成街回来的一路上,只有你心不在焉,眼神闪烁,还趁着上厕所的机会偷偷用了大哥大。”
“我应该没冤枉你吧?”
卧槽……
现场其他十一个头目只觉得后背发凉!
他竟然时刻都在暗中观察我们每一个人!
这个阴鸷的老大太可怕了!
冷凝更是吃惊地看着陆乘风。
这个年纪轻轻的小贱人,心思如大海一般深啊!
“老大,我对你忠心耿耿,绝没出卖你啊
陆乘风淡淡说道:“看来。你想跟罗汉一样喽?”
“来人,给我收拾他!”
“三天三夜之内不能让他断气!”
我泥马!
刀疤看了看地上蠕动的罗汉,只觉得肝胆俱裂!
“老大,我错了。”刀疤吓得膝盖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笼子,还是汽油,自己选。”
陆乘风说道:“如果道歉又用,那还要我陆乘风做什么?”
刀疤眼中寒光一现:“小逼样的!我他妈跟你拼了!”
刀疤说完就掏出匕首要搏命!
“找死!”
陆乘风一拳打在了刀疤的脑袋上!
刀疤直接被打晕在了现场。
其他十一个头目既觉得悲伤又觉得庆幸。
悲伤的是,十二头目在一起叱咤风云多年,以后恐怕只有十一个了。
幸运的是,自己没有成为那个背叛者……
陆乘风看了看大家,温柔地安慰道:“兄弟们你们别多想,我对你们是绝对信任的。”
“其实呢,这个人是一个非常宽容大度的人。”
“人各有志,大家有各自的想法,我并不讨厌背叛。”
“我只是憎恨背叛我而已!”
“谢谢老大的宽容——”
不对……
这踏马能叫宽容大度?
……
晚上,桑大成在手下们的簇拥下刚从舞厅出来,一辆面包车急刹在了他的面前!
一个巨大的蛇皮袋滚落下来!
面包车随即快速离开!
几个小弟立刻上去查看。
“是汉叔!我的天哪!”
“还在动!”
桑大成的小弟惊恐地打开蛇皮袋!
这哪里还能算是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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