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整理好情绪对二人鞠躬,“二位客官站在这里是要买酒吗?小店今日最后一日营业,店内所有的酒都低价出售。”
云朵问道“你们店里还剩多少酒?”
掌柜的听到问话长舒了一口气,不是官兵衙役就好,这都快要离开了,他也不想多生事端。
“大约还有一百多坛,其中有二十坛五年陈酿,二十坛三年的,剩下的都是两年的,要不是太多带不走掌柜的也舍不得贱卖。这位客官您需要多少坛?”
“要是你店里的我都买了掌柜的准备什么价格出售?”
“这位姑娘不瞒您说,我们这里每坛酒的成本要一两银子,再加上人工两年份的就差不多一两半银子;三年的和五年的客官要是一并买了那就三年的三两银子,五年的贵点十两,您看如何?”
云朵意识在空间里游走了一圈看看这些酒放到哪里合适,别墅地下室有一间是奶奶给爷爷储存酒的小酒窖,酒窖进门三面都是酒柜,中间仅有一米宽的过道。
要是把这些酒坛子放到酒窖里,那么酒窖就会扩大,等这些酒搬出去以后这空地又不能恢复原样,那爷爷的小酒窖酒不成了空屋子了,想想还是算了,就放到储物间凑合一下吧,等酒搬出来空地也可以放其他物品。
掌柜的见云朵没有说话,心里有些着急,生怕她觉得自己开价太高而放弃购买。于是他连忙解释道:“二位,我跟您说实话吧,我们店的酒可是非常有名的。我们的东家酿的酒不仅在这中州府,就连京城那边也有很高的声誉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云朵和林易,希望他们能够被说服。
“我们要是把三年和五年的运到别处去,卖的也不止这个数,您要是都买走也省着我们费力运输,也不用砸了我们东家酿的这么好的酒了,这些酒您要是有人手能运出去,价值能翻好几倍也说不定。
我们东家心善,不想这么好的酒便宜了搭子,实话和二位说吧,今天要是卖不出去我们东家就要把这年份低的酒给砸了,老朽也是真舍不得啊!”
“好,那这些都都要了,掌柜的你这里要是还有其它的库存都可以一并卖给我,多少我都要。”
“多谢姑娘,姑娘真是好心人啊!我们地窖里还有两千斤今年新酿的酒,还封在木桶里,现在还不能售卖呢。每斤酒的成本都要二十文钱,但如果姑娘愿意一并要了,我可以给姑娘算十五个铜板一斤。这些封桶的酒本来也是要倒掉的,如果姑娘心善买下它们,那这个卖酒的银钱我就做主分给跟随我们一直到最后的三个伙计。他们也都不容易,都是拖家带口的,而且没有背弃东家先行离开。”
二豆子听了掌柜的话,心中欢喜非常期待的看着云朵二人,但还是好心的提醒着说道:“公子,姑娘你们要是运输不方便不用为难,我们东家和掌柜的仁义对我们几个活计恩重如山,这种时候我们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们留下来和东家还有掌柜的一起,路上我们家人多也可以帮趁着东家最可能多带走一些东西。”
“这两千斤我也要了,就按你们制酒的成本二十文吧,正好四十两银子,掌柜的和三个伙计每人十两刚合适。”
掌柜的和二豆子欢喜想要跪下给磕头程昱珩不耐烦了,想要找地方让云朵尽快休息,他紧皱眉头冷声问道:“多少银子尽快算出来。”
掌柜的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偷偷瞄了一眼那个进门后一直没有开口的清冷公子,心中不禁一寒,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与他对视。
掌柜的赶紧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算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恭敬地躬身对那两人说道:“客官,这外间一共有六十八坛两年的酒,后院库房还有二十坛三年的、二十坛五年的和两千斤新酒。按照刚才说好的价格,总共是四百零二两银子。不知二位是要我把酒送到府上呢,还是您们自己派人来拉走?”
云朵拿出了银子付了款,“不用送,入夜后我让人过来拉走。”
掌柜的递给云朵一把钥匙,“这是这里的钥匙,酒都在这里,酒既然都卖给二位客人,那这里就交给二位了。”
云朵接过钥匙点头提醒掌柜的,“掌柜的尽快离开吧!要是晚了恐怕不好出城。”
“多谢姑娘!车辆已经准备好我们这就回去叫上东家和家人,马上出发。这里就交给二位了。”
掌柜的说完和二豆子给二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二位好心人,祝二位好心人一帆风顺!大吉大利!”掌柜的说完就带着二豆子离开了。
云朵把酒馆店门锁上,又在大街上晃了一会,又收购了两家看着本分老实杂货铺和一家布庄,同样的提醒了东家尽快离开。
做完了这些云朵并没有急着休息。没多久她看见收购的几家都赶着车拉家带口的离开,她就挨家的把东西收进了空间。
将所有东西都收进空间之后,他们便迅速返回金玉满堂的密室。进入密室后,他们熟练地启动了机关,确保自己处于安全的环境之中。
随后,云朵从空间中取出了之前收入其中的程昱珩那张巨大的床,并拿出了一些食物和水。两人吃饱喝足后,便爬上了床准备休息。
毕竟,他们已经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一次了,所以云朵并没有矫情地要求分开睡。此刻,他们都感到非常疲惫,急需休息恢复体力。
于是,他们很快便入睡了,他们在密室里睡得昏天黑地,对于外边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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