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时间线有一处稍微改了一下,不影响剧情哈(指路31章,小张哥送水杯时间从去年吴邪生日改到今年,张家家宴和年会目前这货还没参加过)。
最后细说一下本书时间设定(不影响前面所有内容):
15年后铁三角雨村养老两年,中间经历过幻境、七指、钓王,最后卡在盲塚。钓王最终篇里吴邪翻出来自16年除夕的那条短信(南京鼓楼东——疑似来自三叔,但没有重启部分剧情哈)。
16年底黑瞎子带吴邪见到小张哥和张千军万马,引出盲塚,最后卡在黎簇拿着照片找上门。他们之间的故事后面会有交代,应该会跟沙海再串上(不敢打包票坑太大了,埋的伏笔不一定全都会用,希望吧)。
本书时间线自此就从盲塚接上啦,接下来会续盲塚的剧情,没看过幻境和盲塚也没关系,后面会写清,不影响阅读。目前时间2017年7月,刚从龙母之墓出来。后面的剧情会慢慢展开~
【以下正文】
鼻血流了一会就止住了,胖子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按了按他的手,“不用告诉小哥。”
两人沉默着又等了一会,坎肩气喘吁吁拿了一件短袖和短裤回来,对我们道:“酒店最大码的睡衣了,胖爷先凑合穿着,内裤我已经让人去买了。”
胖子接过来就穿上了。于是跟着坎肩进大厅办理入住,刚进门,瞬间就有种扑面而来的现代气息。头顶吊着巨大的水晶灯,两边是大理石的旋转楼梯。我跟胖子对视一眼,都不由感慨了一下。
总算是从原始社会过渡到现代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空挡穿西装的原因,办理入住的前台一直在不停盯着我看,坎肩拿出来一张白金卡递了过去,道:“两间套房。”
我低声问道:“我二叔的卡?”
“解老板的。”坎肩解释道:“这次他人没来,在资金和技术上支持了一下。哦对了老板,这里隔江正对着就是滕王阁,晚上夜景很漂亮,白金会员会赠送行政酒廊,晚点你跟胖爷可以过去吃自助餐。”
他把房卡递给我们,道:“先去二爷房间吧,大家都在那等你们。”
我点头,默默跟着坎肩进了电梯。
结果刚推开门走进去,胖子就扯了下我的袖口,低声骂道:“冤家路窄,又是这两个货,招摇撞骗到你二叔这来了。”
我一看,一下子脚步就停住了。
屋里坐了一大家子人,闷油瓶和我二叔坐在沙发中间。闷油瓶已经换了身西装,连头发都洗了,旁边站着小张哥,再旁边是张千军万马,还穿着他那身破道士服,我怀疑从过年到现在他根本没洗过衣服。张好好也在,缩在两个张家人后面,在朝我咧嘴,想让我帮他拍张全家福。
二叔这边小花和瞎子都不在,只有刘丧身在曹营心在汉,站在我二叔后面,眼神一直往闷油瓶身上飘。
我走过去,恭恭敬敬跟二叔打了个声招呼,胖子也跟着我在旁边作揖,二叔点了下头,坎肩立马搬来两个小板凳放在沙发对面。
我跟胖子对视一眼,走过去坐了下来,一下子就比他们矮了半截下去。此情此景,特别像小辈在跟长辈拜年。
我看了闷油瓶一眼,眼神示意他,他回看我,没有任何表示。
草,现在是什么情况。轮到吴家和张家硬刚了么?张七零你是不是站错队了,我心说。
终于胖子沉不住气搭话了,给二叔陪笑道:“老爷子,我们刚从下面上来,是不是洗个澡先休息一下?”
二叔嗯了一声,“来这里就是让你们休息的。”接着转头对我道:“小邪,伤还严重吗?”
一下子我就背后一寒,二叔你还是别关心我了,有话直接说吧。
二叔笑了一下,端起手边的茶呷了一口,忽然道:“老三留给你的短信,你看到了吧?”
我愣了一下,什么短信?
跟胖子两人对视一眼,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短信是什么。”
二叔眯起眼睛看着我,帮我回忆了一下,“去年除夕,你旧手机的老号码收到过一条短信。”
我皱了皱眉头,忽然就想起来了。去年年初我们从死水龙王宫回来后,我在我的老装备包里拿出当年的老手机,给胖子和闷油瓶看了那条来自大年三十的短信:
“南京鼓楼东,北极阁气象博物馆221号储物柜,新年快乐。”
当时我的心境因为那趟旅程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所以我是想要动身启程的,但忘记后来发生了什么,居然就此搁置了。
发生了什么来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记得当时在我拿出那条短信第二天,闷油瓶就去跑山了,一周后领回来一大帮张家人,以张海客为首在雨村吃喝拉撒了整整一个月,最后被胖子轰了出去。
然后我们就去了北京,把那边的事压了压,又在小花家赖了一个月,临走胖子还搜刮了他一瓶香水。
再后来——忽然我脑中过电,猛地看向闷油瓶。我居然现在才意识到,似乎每一次我动身启程要去南京的时候,都被闷油瓶以各种奇怪但我无法找出破绽的方式给阻止了。
不是三叔对我没有吸引力,而是闷油瓶每一次给我们安排的集体行动都非常合理,合理到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想法。
我淡淡地看了闷油瓶一眼,他看着我,眼神里看不到什么情绪。
狗日的,我拍了下胖子的肩膀,心说明枪易躲家贼难防啊。
胖子手叩在膝盖上给我传敲敲话:铁三角中间出了叛徒。
我回他:也不能这么说小哥。
他看了我一眼:不是我,也不是小哥。
我皱眉看他:什么意思?
胖子笑了一下,最后回了我一句:最终拍板做决定的都是你,怨不了别人。然后递给我一个自己品吧的表情。
我怒了一下,这他妈已经不是叛徒的问题了,这是明晃晃的孤立。
“还没想起来吗?”二叔忽然又提醒了我一下。
“想起来了。”我道:“你不是见过三叔了么?我也见过了。”
二叔看着我,说了一句话,瞬间我背后开始发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不是你三叔,或者说,他已经不是你三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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