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轻轻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的怔愣,但被楚牧和这样责骂她也无法忍受。
她冷哼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谁让你算计我?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要做什么,而不是像这样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这些伤害我的事情。”
楚牧和不想跟她继续废话,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他问:“你昨晚就住院了?”
“嗯,他发现了。”
楚牧和沉着脸,脸色愈发的难看,所以戚柏言故意制造出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顿时,他彻底明白了。
戚柏言这是逼着他主动现身?
楚牧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随即抬起手指着沈悠然:“你会因为你今天的决定付出代价的,你以为戚柏言抓到我了,就会放过你吗?你错了,她既然知道你想下药算计他,那就应该已经猜到了你我之间有交集,你认为他会把你留在身边吗?沈悠然,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有事,你也逃不掉的,我们注定是一样的人,不是吗?”
他冷冷一笑,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阴郁难看。
说完这番话后,他就立刻转身离开了病房,他需要在戚柏言过来或者通知警方过来之前离开这里。
好好的安排都被沈悠然毁掉了,如果不是顾忌她他就应该直接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对。
楚牧和被气得不行,一路匆忙到达停车场,他这才慢慢放松了一些,庆幸戚柏言的动作还是慢了。
他嘴角勾勒起一抹轻笑,然后大步朝车子走过去。
只是,他刚刚准备走到车旁的时候,一道车的远光灯在这时候忽然打开朝他照射着。
楚牧和抬起手遮挡住刺眼的光线,他试图想看过去,但光太亮了,根本就没办法看见是谁?
直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楚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啊?”
是戚柏言。
他早早就等在这里了?
楚牧和面无表情放下遮当眼睛的手,他再次看过去的时候,这才注意到戚柏言笔挺的声姿站在那儿,一张脸透露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浑身散发着好整以暇的气息,仿佛再告诉他,楚牧和,你逃不掉的。
这是这件事发生之后两人第一次碰面,两个男人眼中都带着火药的味道。
戚柏言见他迟钝这么久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便嘲讽讥笑道:“楚牧和,你简直就是一只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不要休想逃掉,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只要我不愿意,你都别想成功。”
他在变现告诉楚牧和,这些天让他安然无事那都是他愿意才能出现的,倘若他不愿意,早就被抓到了。
这就是戚柏言。
楚牧和微眯着眸,脸色十分的难看,他说:“呵,戚柏言,你倒是把自己说的很有本事,如果你真的这么神,为什么迟迟不动手?”
楚牧和心知肚明戚柏言的话不可能是假的,但碍于两人之间是对立的关系,他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面对他的挑衅,戚柏言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是淡淡的瞧着他,言语的讥讽依旧存在:“就算我不动手你不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已经乱了阵脚么?更何况,像你这种只会仰仗利用女人来到达目的,但自己却没有丝毫的本事,即便我什么都不做,你也怕得要死吧?”
戚柏言说完,菲薄的唇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浅笑,那笑意极其的讽刺,让楚牧和内心的自卑感在无形的增加,骨子里的那种自卑也在一点点的溢出来,如同一个极大的侮辱降临在他身上。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彻彻底底的爆发出来了,楚牧和自然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戚柏言。
他冷声一笑,言语也是嘲笑,他说:“依仗女人又如何?那是她们心甘情愿,相比之下戚柏言你就可怜得多了,毕竟初初不爱你,她心里只有那个深爱的前任,对你没有丝毫的感情,如果不是你一直死缠烂打不愿意离婚,你觉得你现在跟她还能是夫妻吗?”
他的话成功让戚柏言的脸色变的阴鸷冷冽起来,眼底的怒意十分的明显。
虽然明知道楚牧和是在故意激怒他,但戚柏言还是会忍不住多想,是不是简初亲口告诉楚牧和的?
因为他是知道简初有个前男友的,跟他结婚也是因为想要彻底跟前男友划清界限不再往来,所以连自己的婚姻也愿意牺牲,只要一想到这一点,戚柏言的心情就难以平静。
因为他不知道简初心里是不是还爱着那个前男友?
也不知道简初是不是愿意为了那个前男友要跟他离婚?
所有的种种都让他内心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微眯着眸,冷冷的道:“无论她心里想的人是谁,如今她都是戚柏言的妻子,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而你呢?你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当做朋友在她身边游荡,相比之下你这种虚伪的小人行为才更让人感到可笑。”
楚牧和的脸色一变:“你又比我好得到哪儿去?如果不是因为初初的外婆,你觉得她会愿意替你生下孩子?要是她外婆的手术结束后,孩子还能不能继续留下都是未知数。”
“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倘若她真的不想要孩子,为什么不在我还没发现之前就背着我做掉?这样岂不是更有把握么?又何必等到我已经知道了才产生不要孩子的想法,这岂不是跟我为敌?”
戚柏言嗤笑一声,眉宇间的阴霾越来越深,看着楚牧和的眼神也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随时都会彻底爆发。
楚牧和只是短暂的一顿,随即开始误导戚柏言,他说:“这只是你的想法而已,你不是初初,你自然没有办法知道她心里是如何想的?我跟她认识的时间比你长,对她的了解自然也要比你多,你觉得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
“这个重要吗?你了解得多她会为了你与我划清界限么?并不会吧?相反,她会为了我跟你划清界限,这是事实。”
戚柏言好整以暇的瞧着他,嘴角的讥讽意味十分的明显,让楚牧和语塞没了任何回堵的词语。
气氛的冷意并没有因为短暂的安静就变得和谐,反而因为这短暂的安静越来越凝重。
充斥着的火药味和冷意越来越明显,戚柏言朝前慢条斯理的走着,嘴角浮现着冷嘲热讽的笑意:“楚牧和,你口口声声说了解她,认识她的时间更长,可你想过没有?即便你认识她再久,她也不可能爱上你,更不会跟你在一起,因为你这种身份根本配不上她。”
他故意加重“你这种身份”几个字,让楚牧和心底的自卑和介怀更加的明显和外露。
因为他的身份是楚家的养子,也因为他的身份是简初了解的最透彻清楚的,所以他下意识的想法是,简初是不是什么都告诉戚柏言了?
否则戚柏言怎么会说这些话激怒他?
楚牧和微眯着眸,眼底的寒意和凉薄慢慢加深,他勾唇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在一起过?你又怎么知道她那个深爱已久的前男友会不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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