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你们三个人来?”
危家老祖眼皮微微颤动。
“你眼睛不瞎的话,那就能看清楚,我们只有三个人来。”
萧龙天嘲弄地看着他。
“”
危家老祖怔住了,就连萧龙天的讥讽,都仿佛置若罔闻。
“三个人就敢来挑衅危家?向危家索要五千根蓬莱金?”
“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年少轻狂不怕死?”
“怎么可能!这三人肯定是在撒谎,想来个突然袭击,把危家打个措手不及!”
罗淇岛各大势力都有些发愣。
“胡闹!他以为是玩过家家呢,还不把长辈叫出来,就不怕危老鬼挟持他当人质?”
陈家家主眉头紧皱,低声嘀咕着。
“如烟姐姐,万一龙公子真的没把长辈叫来,您能否帮他一把?”
柳桃儿担忧地看向燕如烟。
“我尽力吧”
妩媚动人的成熟脸庞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张长老,这下好像有点麻烦了!我们也不能直接和危家对着干啊!”
罗掌柜面露忧色。
“哎!这龙公子也太托大了,等会只能在危家出了气后,向危老鬼求情保住龙公子一条命吧。”
张长老也无可奈何。
“那五千根蓬莱金在哪?”
段雨开口催促道,实则心里也有些慌。
危家老祖闻言,表情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从开始的愣神,到愠怒,再到现在的阴狠戏谑!
“抬出来!我看他怎样带走!”
危家老祖大吼一声,满脸都是戏谑。
“是,老祖!”
两个八星武皇抬来一个木箱子,放在了危家老祖和萧龙天之间的空地上。
“哐啷!”
木箱子被打开,露出了耀眼的紫金光芒,一根根蓬莱金整齐地摆放在木箱子里。
“唰唰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萧龙天三人!
仅凭他们三个就能拿走这箱蓬莱金吗?
这有点像天方夜谭
萧龙天朝段雨努了努嘴,段雨会意,走到箱子前蹲了下来。
段雨先是大概清点了数量,然后随机挑选了一根蓬莱金,放到嘴里轻轻咬了咬。
“咔!”
“大哥,这五千根蓬莱金没问题。”
段雨眼里冒着金光,朝萧龙天喊道。
萧龙天微微点头,随手拿出一颗丹药:“这是解药,两清了?”
“两清。”
危家老祖淡漠开口。
萧龙天随手将解药朝危家老祖扔去。
危家老祖探手一吸,将解药吸至手中,放在鼻前闻了闻。
确认是解药后,他将解药递给了危如雷:“给桦儿服下。”
“是,父亲!”
危如雷大喜,一闪身就钻进了马车,将解药给危寻桦服下。
一服下解药,危寻桦就感觉浑身痛感立即消失,气血经脉运行无比舒畅。他大喜过望地喊道:“父亲,祖父,我没事了!”
“好!”
危家众人都是面色一喜。
段雨双手抓住箱子,乐呵呵地抱起来就要走。
“站住!我让你抱走了吗?”
危家老祖冷笑一声。
“你这是要反悔?堂堂危家老祖,原来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萧龙天也冷笑一声。
“哈哈哈哈!”
危家老祖仰天狂笑!
“我危立天说一就是一!既然说了两清,那你给我孙儿下毒的事自然就两清了。但是,你捏碎他的肩胛骨,以及勒索我危家钱财的事,可得另外算算!”
“能否活着走出这条街,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危家老祖狞笑一声。
“你的脸皮,是真他妈厚啊”
萧龙天双眼微眯,冷冷地看着他。
“父亲,让我来杀了他!”
危如雷大喝一声,纵身朝萧龙天跃去。
“危家家主亲自出手了?这不是以大欺小吗?未免太不要脸了吧?”
陈家、王家、万宝楼等势力都很是鄙夷地皱起了眉头。
“如烟姐姐,拜托了!”
柳桃儿紧张地恳求道。
“打断手脚就够了,我要看看他背后的势力能忍到什么时候!”
危家老祖淡漠地喊了一句。
“是!”
危如雷探手成爪,朝着萧龙天的肩膀抓去!
“小子,识相的就乖乖跪下自废四肢,否则别怪我以大欺小!”
一星武尊的强大气息爆发出来,危如雷这一抓若抓中,即使是块铁也会被抓碎!
就在燕如烟踏出一步准备出手的时候。
一道紫色的剑光突然在天际划过!
紧接着,一颗脑袋扬至半空!
脑袋上,那瞪大了的眼珠子,充满了惊愕和恐惧!
危如雷,死!
“怎么会这样”
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
燕如烟妩媚动人的脸庞上,布满了不可思议。
那个年轻人是怎么办到的!他竟然杀了危如雷,竟然一剑就斩杀了一个一星武尊?
他只是个七星武皇啊!
李老炼器铺内,躺椅上的李老,怔怔地看着店铺外的上空:“刚才那道剑光”
“爹”
危寻桦呆滞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大脑一片空白。
“雷儿!”
危家老祖爆发雷霆之怒!
“你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扮猪吃老虎,竟敢杀了我儿!你,罪该万死!”
危家老祖猩红着双眼,攥紧了双拳。
“别伤心的太早了,你危家要准备的棺材可不止一副。”
萧龙天冷笑一声。
“该死!莫非你还想杀我孙儿不成?做你妈的梦去!”
危家老祖一步踏前,准备一击杀了萧龙天。
就在这时。
“祖父我”
危寻桦恐惧至绝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危家老祖瞳孔骤然一缩,一个闪身就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危寻桦。
“桦儿,你怎么了?”
“祖父我我好痛”
“怎么会这样?”
看到危寻桦快要咽气的模样,危家老祖有些慌了。
他急忙渡入一缕真元到危寻桦体内,却惊恐地发现危寻桦体内的生机几乎枯竭!他的每一条经脉都像被淤泥堵住了一般,全是毒素!
“祖父,救”
危寻桦脸色由白转黑,转眼间就双眼一瞪,咽了气。
“桦儿?桦儿?桦儿!”
危家老祖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
但是,任他声音再大,也无法将危寻桦从地府中喊回来。
“危寻桦死了?难道那颗解药是假的?”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忌惮地看向萧龙天。
眨眼之间,危家老祖就死了一个儿子,一个孙子
危家老祖猛地转过头来,瞪着萧龙天,一字一句地问道:“小子,你竟敢用假解药害死我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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