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食铁兽,黑白相间,看上去,软乎乎的样子,但是却没有人胆敢靠近,毕竟,阿宝再怎么样也是凶兽,那张血盆大口,还是挺唬人的。
郑正锦骑着阿宝,一会儿之后,便返回了长乐坊的,闲王府中。
郑正锦一回府邸,便来到了后院凉亭之处。
李乐嫣见到郑正锦之后,笑着问道:“夫君回来了,对了,丽质和豫章她们呢。”
郑正锦上前两步,揽住李乐嫣的纤腰,柔声说道:“丽质和豫章想念她们的母后,所以想要在宫里呆几天时日,于是她们便留在了皇宫里。过几日,夫君再去接她们回来。”
李乐嫣脸颊红润的点了点头,哪怕此刻凉亭处的所有人都是郑正锦的女人,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李乐嫣被郑正锦揽住纤腰,她的脸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
来到凉亭之后,郑正锦看向长孙聘婷,四目相对,长孙聘婷那张好看的瓜子脸,瞬间爆红。她温声道:“王爷安好。”
郑正锦笑着说道:“好了,我闲王府可没有那么多规矩,你也是本王的人,以后若是无外人的话,这些繁文缛节什么的就别来了。”
长孙聘婷点头:“妾身知晓了。”
郑正锦笑着看着李乐嫣,李晨霞,李雪雁,郑丽婉,鱼幼薇等人,笑着问道:“本王今天中午写的那首诗和诗名,你们都知道了?”
郑丽婉等人纷纷点头,郑丽婉似乎明白郑正锦的意思,而且她率先开口说道:“夫君是打算纳······?”后面的话没有明说,但是在座的都不是傻子,都明白郑丽婉说的是什么意思。
对上众多八卦,好奇的目光,郑正锦点了点头:“嗯,我感觉我和她还有你们都挺有缘的。”
李晨霞狡黠的双眸转了转,说道:“怎么感觉夫君和谁都有缘。”
郑正锦这时候大手一薅,把李晨霞薅到他的怀里,本就娇小可爱的李晨霞这一刻就像是小娇妻一样,她坐在郑正锦的大腿上,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郑正锦的下巴在李晨霞脑袋上的秀发处摩挲着,对着众人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长孙聘婷作为昨晚被郑正锦折腾的快要散架的新人,第一个说道:“夫君,这件事我举双手赞成。”她的表情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李乐嫣,李雪雁,郑丽婉,鱼幼薇等人都不介意,反而是有一种,有一个有经验的人帮她们抗住火力,这样以后大家都可以更好的服侍夫君。
众女都纷纷摇头,表示没有意见,至于芋头,地瓜,彩蝶,她们觉得她们自己的主子都没有意见,她们可不会有其她的意见,
再说了,她们三丫鬟,现在的日子过的可像极了神仙,在闲王府,她们不再是丫鬟身份,而是闲王的人。所有用的和吃的,都是好的。这是她们几辈子都幻想不来的。
李乐嫣这时候笑着说道:“夫君,准备何时去郑家提亲啊?至于聘礼之类的乐嫣已经为夫君准备好了。”李乐嫣可是知道的,前段时间,郑正锦才亲自上门拆了郑家的大门,这要是此刻上门提亲,那么荥阳郑氏说不定还会羞辱自家夫君一顿,所以李乐嫣说完之后,脸上的表情也十分认真的看着郑正锦。
他摇了摇头:“我去郑家提亲,干嘛?”
郑丽婉也勉强算的上是郑家人,她觉得以荥阳郑氏五姓七望的高傲,若是夫君上门求娶郑观音的话说不定会被郑启双羞辱一番。这自然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问到:“夫君,那你是打算?”她知道,她们家王爷,绝对是不会委屈任何一名女子的。
郑正锦笑道:“乐嫣,你安排送礼的人,送去皇宫就行了,荥阳郑氏,他们应该感激郑观音当初救了他们全族一命,若是他们知道一点知恩图报,那就不应该在这件事情上多话,否则本王的陌刀,可是真的要见血了。”
李乐嫣听到郑正锦的话之后,便明白了郑正锦的意思:“夫君的意思是,婶婶是我皇家的人,所以聘礼之类的便只有皇家才能收!”
郑正锦笑着对李乐嫣说道:“乐嫣,你可真聪明。哈哈,气死荥阳郑家。”
李乐嫣说道:“那妾身先去吩咐下人们把聘礼之类的送去皇宫了。”她对郑观音要入王府的事情,从当初小玲儿喊夫君阿耶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只是没想到来的挺迟的。
随后郑正锦的把目光看向长孙聘婷,柔声道:“娉婷,这件事情今天只是偶然,本王不是不在乎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结之类的。我都会一视同仁的。”
“夫君放心,夫君对妾身的好,妾身都知道的,还忘夫君勿怪,之前我阿娘担心我在闲王府受了委屈,所以来闲王府看过妾身。各位姐姐待我都极好,我的阿娘也看在了眼里。”长孙聘婷害怕被自己的夫君误会是个善妒的,那可不好了。
郑正锦笑道:“原来我的岳母都上门来过了啊。无妨,无妨,”他没有说什么,毕竟人家长孙无忌的嫡长女入了闲王府,而且还不是以正妻之位,已经很委屈了,今天的一诗出现,长孙夫人上门看自家嫡长女婚后生活是否如意,这也是情有可原。
而后,郑正锦笑道:“今日在皇宫的时候,陛下和皇后也觉得我这件事做的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妥帖,然后我就给长孙家补偿了一份,制冰之法,可以让他们在炎炎夏日赚一笔。算是我对长孙家的补偿。”
“夫君~~~”长孙聘婷芳心动荡,心想:“她家夫君待她可是真的好。”
“好了,好了,本王说过,不会亏待你们任何一个人的。”他可是立志要一碗水端平的呢、
长安城,
东大门,
两位女子并肩而行,一位全身装扮都是黑色,面无表情,就好像谁欠了她多少钱一样。
而她身边则是以为鹅黄色的宫装妇人,她容色华贵,犹如皎皎白月,她对身边的女子说道:“胧月啊,你这样对秋月,你就不害怕她和你拼命啊?”
名叫胧月的女子摇头说道:“阿娘,江秋月那个贱人,若是这点都受不了,就不会在江辞十五岁的时候对他下药了。”
妇人叹了口气:“哎,我那好大儿,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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