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基,下朝后则是立即往家里赶,心想,到底是那个王八蛋给崔家出的馊主意,他家和荣阳郑家也没有关系,结果崔耿那个白痴,居然要对他家下手,简直是气死他了。
郑仁基的女儿,郑丽婉,长的确实温婉可人,声色双绝,才华横溢,但是郑仁基可不想自己的女儿入宫,那深宫之中有什么可好的,不过,今天的事情还得感谢一下魏征才行。
郑仁基回到府邸,便去了后院,找自己的女儿,而自己的女儿也没有想要入宫的想法。如此一来,他倒是松了口气。
当郑仁基念出《裴乾》一诗之后,坐在凉亭中的喝茶的郑丽婉,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然后赶紧用帕子檫嘴道:“阿耶,女儿失态了。”囧啊。
与此同时,郑丽婉心想:“尼玛,这下裴乾应该要青史留名了。”
郑仁基笑道:“这倒是没事,今日在大殿之上,尉迟恭那个混蛋不也没有忍住,陛下也没有责罚他呢。”
郑丽婉这下有些担心了,心想,“尼玛,皇帝要娶她,然后被大臣谏言,最后放弃了,那么以后,谁还敢娶她,但是这事她不想告诉自己阿耶,她只能自己发愁了。”
“阿耶今日在大殿之上,倒是听程咬金那货说那才子还作了一首诗,好像是为了青楼的花魁作的,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郑仁基也欣赏这份才华。
郑丽婉闻言之后,双眸一亮,道:“这诗是真不错。还有呢,阿耶。”
郑仁基只好叹息的说道:“当时我被崔耿那个老匹夫摆了一道,都还没回过神来,不过那诗应该不错,不然陛下也不会夸赞了。可惜你阿耶就记住了这两句而已。”
“能得到陛下夸赞,想必应该是极好的吧。”郑丽婉,姿态优雅的端起一杯茶水,长袖掩面,大家闺秀的气质拿捏的死死的。
此刻郑丽婉已经在思考,若是有机会的话,定要见一见作出这首诗的才子。
她心里可以肯定,这番诗才绝对名传千古。
此刻,
皇宫,
太极宫,
立政殿,
李二手里拿着昨晚郑正锦写下的那首诗的原稿,哈哈大笑的来到了长孙皇后的宫殿。
端庄大气的长孙皇后看到李二笑的那么开心,于是笑意莹然的问道:“二郎,为何如此开心?”
李二进入宫殿之后,阻止了长孙皇后要行礼的打算,将她搀扶到椅子上坐好。
然后把《锦瑟》一诗拿了出来。
长孙皇后本就才华横溢,她看着如此锋利的字体,以及这一首诗之后,感叹道:“二郎,此子大才啊。”
李二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仅如此,他还帮朕把裴寂的嫡孙裴乾给怼的已经遗臭万年了呢。”
长孙皇后闻言道:“哦,二郎请为臣妾详细讲讲?”
“一首叫《裴乾》的诗,之前在朝堂上的时候,裴寂差点没被气吐血。”李二说道这里,长孙皇后更加好奇了。
一双美眸当中,满是求知欲。
李二见此也就不再隐瞒,开口念道:“········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怎么样。”
长孙皇后听完,“噗呲”一笑,此番笑容,都能够让整个御花园的所有花黯然失色。
“这谁写的,也太促狭了点吧。不过打压士族倒是不错的做法。”长孙皇后笑的可开心了,但是随后她脸色一变,她道:“若是裴寂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按照裴寂的行事风格,应该会去以势压人吧。”
长孙皇后,贤德,她可不想如此才华之人遭到裴寂的迫害。
李二拍了拍长孙皇后的小手,说道:“裴寂想要以势压人,朕都压不住的人,他裴寂能压下去,那就奇了怪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臣,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连陛下的压不住的人?难道是,难道是哪位方外之人。”长孙皇后震惊道。
“观音婢,你说的不错,确实如此,昨晚那小子跑到平康坊去听曲,然后为花魁锦瑟作了一首诗,前后都遇到裴乾的挑衅,所以他就写了一首《裴乾》后来那小子帮哪位花魁娘子赎身,带回家去了。”这也是他心里不爽的地方,居然跑到平康坊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去。
长孙皇后拍了拍李二的手,淡淡的笑道:“有些事情别太在意了,人家本就是世外高人,何必计较那么多呢。待会儿我们带乐嫣去那里转转,顺便看看也无妨。”
其实长孙皇后心里也有点小吐槽,“自古以来,那有男人不好色的。”
李二好像想起郑丽婉的事情,于是对长孙皇后说道:“对了,观音婢,聘郑丽婉的事就此作罢。今日在朝上,幸好不是朕提出来的,否则,魏征那货铁定会一顿好喷。”
长孙皇后闻言,惊诧道:“陛下,怎么回事啊?”
“哎,那郑丽婉,有指腹为婚的婚约,若是我这当皇帝的强行娶了她,到时候铁定会在民间落得个强抢民女的说法。”李二说完,虽然他没有见过郑丽婉,但当得起长孙皇后所说的容色双绝,那自然是极美的。
长孙皇后惊诧的歉意道:“陛下,臣妾办事不力,还请陛下责罚。”
李二笑着拍了拍长孙皇后的手,笑着道:“这事儿,知道的人本就极少,无妨,你何罪之有啊。”然后继续说道:“安心,这事儿真不怪你,何况今日朕也没有提,而是礼部侍郎,崔耿提出来的,他一提出来,魏征就直言弹劾他,说他误国君,朕本想把崔耿给赶出朝堂的,但是看在裴寂的面子上,罚了他三个月俸禄。”
长孙皇后又好气,又好笑,她感叹道:“原来是有人替臣妾背了锅呢。”
“王德,”李世民对他的内侍喊了一句。
“奴婢在。”
“去让襄城,长乐,豫章,她们来立政殿。”李二吩咐道。
“诺。”然后王德一溜烟的就往襄城,长乐,豫章,几个公主的宫殿跑去。
“二郎,你准备什么时候安排襄城和郑小子的婚事啊。”长孙皇后,眉眼弯弯,笑的特别开心,她对襄城也是特别的了解。
李二道:“这事有点麻烦,尤其是那些言官,毕竟那小子,现如今只是一个白身啊。我们是知道他的身份,但这种身份不能说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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