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渺躺在床上,久违的满足。
之前的精致她统统不想要了,甚至连衣服都懒得脱。
“小a,既然我和肖桓已经更进一步了,以后的肢体接触肯定是不会少的,以后你就每1000……不,5000积分再提示我吧,不然还挺累的。”
【好的宿主!】
小a十分感动,原来宿主这么心疼它,还怕它累着。
要是于渺知道它的脑补肯定会回一句它想多了,纯粹是嫌弃它破坏氛围。
【不过宿主,小a有一点不明白,你们的关系怎么就更近一步了?你明明没答应他啊?】
于渺打了个哈欠,“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情趣。”
【哦……】
“小a,你们系统应该是不用睡觉的吧?麻烦今晚帮我盯一下冯倩倩。”
明天的晚会明摆着是一场鸿门宴,她可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好的宿主,立马监控住她!】
“咚咚咚……”
冯倩倩去开门:“怎么样?他们同意了没有?”
男人点点头:“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下,他们同意了,说是会准时赴约。”
“辛苦了,这是报酬。”
冯倩倩递给男人半块饼干。
男人支支吾吾的:“倩倩姐,我看到他们两人吃的可好了,是肉的味道,我都好久没有闻过肉味了。”
冯倩倩了然,给了他一小块儿香肠:“以后有什么情况,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当然,这是当然!男人眼中闪过兴奋的光。”只要有吃的什么都好说。
“谁啊?”屋子里传传来侯凯捷的声音。
冯倩倩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僵硬:“没有,就是一个工友。”
递给男人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悄悄的走了。
等到冯倩倩回去的时候被一个充满酒气的怀抱禁锢住。
侯凯捷醉醺醺的问到:“什么工友啊,怎么这么晚来找你?”
他身上的气味让冯倩倩难受,皱着眉:“太阳都还没落山呢,怎么就晚了?”
侯凯捷半信半疑的看向窗外:“哦……原来天还亮着呢。”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冯倩倩捏的生疼:“那也不许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交流,你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
“知、知道了。”
“那就好,倩倩最乖了……”
说完,他就醉倒在冯倩倩的怀里。
冯倩倩无奈的把人放到床上,帮他脱鞋、换睡衣、拉被子。
这个人,只知道把那栋楼的惨遇当成是政方实力服软了的信号,丝毫看不到肖桓这个意料之外。
能凭一己之力突破丧尸的重围,怕是侯凯捷用尽全力也达不到的。
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肖桓都在藏拙吗?
她十分庆幸没有与他交恶。
她听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鼾声毫不掩饰的嫌弃。
鸟择木而栖,或许,她该换人了。
只是,想要站在他的身边,需要一个人腾开位置。
“于渺,别怪我心狠,是你不知死活,偏要挡了我的道。”
冯倩倩看向窗外,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于渺一觉睡到饱,醒来一看,已经接近黄昏。
“小a,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下午五点钟。】
于渺打了个哈欠,伸完懒腰,慢慢悠悠的去洗漱。
被子里太温暖了,睡出了一身的汗,她想去洗个澡。
“那还好,我还以为我会一觉睡到第二天呢。”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宿主你睡了30个小时,还有三小时就该去赴女主的约了。】
“这么离谱?”
于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没有尝试过一次性睡30个小时。
打开卧室的门,不出所料,肖桓和小宝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这边的动静,肖桓看过来,给了她一个微笑。
等等,看电视?
“我们哪里来的电啊?”
“是哥哥发出来的电!”
小宝的脸上写满了骄傲。
肖桓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我一觉醒来,发现我可以熟练的运用五行异能,除此之外还能运用雷系异能和风系异能,虽然还不太熟练,但是简单的发电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这么牛逼?
于渺再次看向肖桓,眼睛亮晶晶的,像看到了大熊猫。
【宿主,肖桓每次都是在异能耗尽了补充的晶核,正所谓不破不立,他在无数次捶打中可以使用任意他想使用的异能。】
于渺呆住了,这么逆天,他和侯凯捷到底谁才是世界男主啊?
肖桓看着她;愣愣的看着自己,表情从惊讶到欣喜再到疑惑,别提有多可爱了。
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尖。
“是不是要去洗澡?水给你热好了,快去吧。”
于渺被他这么一碰,只觉得一阵电流从她的鼻尖通向全身,酥酥麻麻的。
晕晕乎乎的就向浴室走去。
一定是他激发了雷电异能,一定是!
肖桓看着于渺不符合外表的听话,就像发现了一只高傲的狐狸其实内心是一只柔软的小兔子,忍不住笑了。
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
一低头,对上小宝单纯看傻子的眼神,笑容凝固在嘴角。
尴尬得咳嗽一声,装作认真的看电视。
谁料,偶像剧里的男女主正演到亲密戏。
“哥哥,你为什么要捂我的眼睛?”小宝扑闪扑闪着睫毛,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过肖桓的手心。
“小孩子不能看这个。”他生硬的解释道。
“为什么呀?”
“因为……”
“我知道了,大人才可以这么做对不对,只有你和渺渺姐可以。”
“?!”她在说些什么?
“小宝,你怎么会这么说?”
小宝鬼灵精怪的转了转眼珠:“其实,昨天我没有睡着,我看到……”
“小宝看到了什么?”
于渺刚好洗完澡,一点一点的用浴巾擦拭着头发。
被水汽氤氲过的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眼角微微的粉红色让她看起来单纯又无辜,偏偏有着大方的神态和明艳的眼神,让人不敢亵渎。
和平时不同,于渺此时身穿一袭翠绿色的旗袍,上面绣满了盛开的牡丹,每一朵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从旗袍是哪个跃然而出。
偏偏她似乎还美而不自知,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迈着轻盈而优雅的步伐朝着肖桓走来。
旗袍很好的贴合了她身体的曲线,发丝的滴水让她胸前的布料更加贴身,那柔软的饱满呼之欲出。
肖桓喉结滚动,不敢看她。
可她却不依不饶:“站着干嘛?过来帮我擦头发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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