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阳离去没多久。
商场内的秦思绮突然捕捉到了一缕柔和的钢琴旋律,如同清泉般流淌在她的耳畔。
那旋律,竟是秦思绮钟爱的《廊桥遗梦》。
她不由自主地被那深情而动人的音乐所吸引,脚步轻盈地迈向商场的走廊。
她追寻着那钢琴声的源头,目光定格在商场的地一下层。
在那里,一位身着黑色马甲与西裤的男士正静静地坐在钢琴前。
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编织出美妙的旋律。
不知为何,秦思绮凝视着那背影,脑海中竟浮现出那位榜一大哥红色枫叶形象。
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转身迅速奔向通往地下一层的电梯。
由于秦思绮身着高跟鞋,且步伐匆忙。
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由于穿着高跟鞋,脚下不稳,一下把脚给扭了。
就在她努力站稳之际,那悠扬的钢琴声突然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色马甲与西裤的男人急匆匆地朝她跑来。
他的出现,让秦思绮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预示着一场不期而遇的邂逅即将上演。
但当秦思绮怀着激动的心情抬头望向那位男士时。
心中的期待瞬间化为了失望。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她口中的“抠门男”、房东徐阳。
徐阳也迅速走到了她的身边,关切地问道: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然而,秦思绮却无心回应,她一瘸一拐地走到电梯旁,向地下一层望去。
期待能找到那刚才弹钢琴的身影。
可是,那个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秦思绮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徐阳的身上。
她注意到,徐阳此刻正穿着黑色马甲和黑色西裤,而他西服此刻还搭在她的肩上。
徐阳察觉到秦思绮一直在盯着自己,不禁有些尴尬。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然而,手上并没有摸到任何异常。
他有些困惑地看向秦思绮,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看?难道是看上我了?”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
秦思绮凝视着眼前略显猥琐的徐阳,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否定:
“不,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是我的枫叶哥哥?”
她的思绪在脑海中纷乱飞舞,一时间竟呆立在原地。
徐阳见她如此,不由得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动,调侃道:
“你这是把脑子摔傻了吗?”
秦思绮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抢过徐阳手中的面包,反驳道:
“你才摔傻了,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成我的枫叶哥哥?哼!”
徐阳听后只是淡然一笑,提醒道:
“回头记得把买面包的钱给我啊。”
秦思绮此时已经打开了面包袋,狠狠地咬了一口,口中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死抠门男……”
徐阳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随手拧开手中的娃哈哈矿泉水瓶盖,递给了秦思绮。
秦思绮也没有客气,接过矿泉水便大口地喝了起来。
就在秦思绮将一整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尽数吞入腹中。
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时,商场内的喇叭突然响起。
“各位顾客,请注意,本商场即将结束营业,即将关门。请各位顾客整理好随身物品,有序离场。感谢您的光临,期待您下次再来。”
随着商场的广播声,原本在商场内闲逛的顾客们开始成群地朝门口走去。
秦思绮在徐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也朝着商场门口走去。
刚走了几步,秦思绮便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哎呀。”
徐阳立刻地问:“你没事吧?”
秦思绮此时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撒娇:“哎呀,我的脚好疼,不想走了。”
徐阳带着几分疑惑地看着她:“不想走?难道你想住在这里?”
秦思绮白了徐阳一眼,随即嘿嘿一笑,伸出双臂看着他。
徐阳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
他坚决地说道:“你想都别想,这绝对不可能。”
几分钟后,在静谧的马路上,秦思绮笑靥如花地趴在徐阳的背上。
徐阳则一边走着,一边嘟囔着:
“你好重啊,早知道就不给你买面包吃了。”
秦思绮一听,立刻不满地反驳:
“我可是标准的美女身材,168的身高,95斤的体重,你居然说我胖。我咬死你!”
说着,她作势要朝徐阳的肩膀咬去。
徐阳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秦思绮这才得意地笑了笑,满意地继续趴在徐阳的背上。
这时徐阳的脸上很快又露出了守财奴的表情,他算计着说:
“你看,我们住的地方离这里还有一公里,我收你200块钱,算到下个月的房租里一起给我。”
秦思绮闻言,冷哼一声:
“抠门男,就知道钱钱钱,你都快掉到钱眼儿里了,哼。”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徐阳的不满,但脸上却依旧挂着那抹调皮的笑容。
徐阳听到秦思绮话语中的不悦,便说道:
“你这个人真是喜怒无常,刚才还笑嘻嘻的,转眼就生气了。”
秦思绮反驳道:
“要你管啊!你不知道快乐是短暂的吗?还有句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徐阳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这时,秦思绮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担忧。
她轻声说:
“其实我是担心我妈妈。”
徐阳听她这么说想起那份病历单,关心地问:
“怎么了?你妈妈的手术不顺利吗?”
秦思绮疑惑地嗯了一声,质问徐阳:
“抠门男,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偷看我的东西了?”
徐阳赶紧解释:
“我才没有偷看,那病历报告就放在桌面上,我想不看到都难。”
秦思绮听后,立刻反驳道:
“抠门男,你真的好变态啊!不仅抠门,还龌龊!明明偷看人家东西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见徐阳没有回应,秦思绮又继续说道:
“哎呀,算了算了,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其实这是我第二件烦心事。两件烦心事加在一起,我才出来喝酒的。”
徐阳听她这么说,脸色一变,关心地问:
“怎么了?你妈妈的手术不成功吗?”
话刚出口,就被背上的秦思绮一把捂住了嘴巴。
秦思绮连呸了三声,才说道:
“乌鸦嘴!我妈妈现在能不能做手术还是个未知数呢。下午诗诗给我打电话说,她和医院的医生本来准备今晚给我妈做第一期手术的,但诗诗说我妈妈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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