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生站在林梦身后,伸手拿盒子的同时,攥住了林梦的手:“有进口的鲜奶吗?”
“哼!”
林梦冷哼一声,用力将盒子抽了回去:“爱喝不喝,想要鲜奶,自己想办法去。”
感觉到身后的陈元生用力贴了上来,林梦身体轻轻一颤,手里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前者散发出来的柯尔蒙气息让她神情恍惚。
她实在是太需要男人了。
陈元生经验极其丰富,瞬间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伸出右手环了过去,低下头凑到林梦的耳边小声道:“菲姐,办法是有,但需要你的配合。”
“嗯……”
……
……
下午5点50,陈元生夹着手包从房间出来,进了电梯。
明明伸手按的是一楼按钮,却不受控制的按了个-1层,看来不但手在哆嗦,连眼睛都有点重影。
“被榨干了!”
陈元生把身体靠在电梯墙上,双腿颤抖着说道。
众所周知,每次战斗结束男人都是需要缓冲期的,也可以叫做贤者模式。
但刚才,陈某人的缓冲期四次缓冲期都被剥夺了,那叫一个酸爽。
…………
“陈总,对面孙经理要我们赔偿医疗费、误工费、财物损失费一共5万元。”
办公室,纪星辉坐在沙发上沉着脸说道。
程刚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给!”
“这个钱不走财务,我自己出。”
陈元生很果断的答应下来:“下午我安排人送过去,你俩亲自交到孙经理手中,再让他们写个收据。”
两人对视一眼,程刚冷笑一声:“元生,他们明显是在讹人。咱们这边也十几个人受伤,还有三个住院的,盘算下来连两万可能都花不了。”
陈元生抿嘴点点头,道:“程哥,这事既然咱们认了,人家要多少钱,咱们给。”
纪星辉扭过头出了口闷气,过了半响才道:“陈总,这事怪我,我看我还是辞职吧。”
程刚猛然扭头,打了纪星辉胳膊一下:“说什么呢辉哥?”
陈元生摆摆手:“这事你俩没做错,不但没错,这个月每人还会有1000块钱的奖金,咱们就叫委屈补偿费吧。”
“其实,这件事是我跟孟庆喜之间的斗争,咱们公司干的好,让孟总没了面子,所以他的那帮经理、工头、社会人就要找麻烦,挽回点面子。”
“这场摆在棋盘上的斗争,我只有你俩这一马一炮,而对方却是车马炮、士象全。”
“所以,这场棋局的输赢,不在棋盘之上,我们不求赢,只要不输即可。”
程刚和纪星辉听的一头雾水,在他们看来,陈元生这是在委曲求全,花钱免灾,只求顺顺利利的把工程完工。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孟庆喜那边真的步步紧逼,天天找事,他们也耗不起,兑子都兑没了。
只是这样太窝囊了点,尤其是程刚和纪星辉当年都是在道上混过的,被别人骑在脑袋上拉屎谁受得了。
程刚犹豫着道:“那以后怎么办?难道任由他们挑刺、找事?”
陈元生面无表情的愣了很久,才轻轻点头道:“暂时委曲求全吧!以后每个月,我都会给你们委屈补偿费。”
“唉!”
程刚叹息一声,苦笑道:“这钱赚的窝囊。”
旁边的纪星辉也梗着脖子扭过头去。
当初胶合板厂拆迁的时候,陈老板多牛逼,跟几百村民打架,真是打出了气势。
厂子搬迁之后,黄毛在建材市场一战成名,现在也牛逼的不得了,咋轮到他们俩就得受气呢?
陈元生嘴角轻挑,摇头道:“不会一直窝囊的,记住那些在你们面前蹦的欢的家伙,总有一天,我让你们报复回来。”
程刚和纪星辉谁都没接话,商业上的战争,他们不懂,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能把项目顺顺利利的干完,就很不错了。
陈元生继续道:“有三件事,你们要盯死了。第一,每周给民工们发工资,这事到年底之前不能变;
第二,工程认真做好,供货商送来的水泥、原料亲自把关,别因为他们请了几顿饭、送了点小礼品,就网开一面;
第三,在对面的民工、工头里发展几个内线,有机会偷偷的请他们吃个饭,数量不用多,要找那些有口才、有威信的。”
…………
晚上8点半。
一辆别克林荫大道停在了某高档小区大门外三十几米远的法桐树下。
几分钟之后,有个身材和气质都绝佳的美女戴着口罩从大门走了出来。
小区门前的道路上散步的行人不绝,美女在不远处对着司机做了个手势,然后目不斜视的朝前走去。
汽车远远的跟着美女走了几百米,待周围没了行人,美女迅速转身,钻进了汽车后排。
开车的是陈元生,他是被林梦电话喊来的,目的不言而喻。
“好香啊菲姐!”
随着美女钻进车里,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让陈元生很亢奋:“菲姐,咱们去哪儿?”
林梦摘下口罩,紧张的朝车窗外看了看,想了想道:“不知道,你选吧。”
以林菲的知名度,大概率还是不要去酒店的,免得被认出来。
陈元生想了想,便踩着油门道:“好!我来安排。”
林梦轻轻吐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纠结:今天晚上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他?
再有两天,她就要回香港了,因为林梦并不自由,想去哪儿都得告诉富豪男友,老公安排人随行。
连车票、机票都是随行人员提前安排。
这次来青州,她告诉富豪男友是十天的行程,但认识陈元生的时候已经是第七天,后天早上的机票都订好了。
明天晚上大概率还不能出来。
所以林梦也在纠结,要不要告诉陈元生自己不是林菲的事实。
毕竟这个误会可不小,而且还涉及到钱,走之前总要把那两万美元给了姐姐吧,毕竟她现在没有其他的收入来源,也不容易。
汽车驶出市区,林梦看着两侧连路灯都没有,忍不住紧张起来:“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陈元生笑了笑:“找个没人的地方。”
“你要疯啊,我害怕,不要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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