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物哎姐夫,你要小心点哦。”厄柔此刻凑到了君临的身边保护。
虽然知晓君临不死不灭,但让她看着君临惨死在自己面前,她也于心不忍。
“嗯,我知道,这不就经典剧情嘛……不对!先去看看罗兄!”
君临突然间想起,罗劫此刻还在船的另一头享受齐人之福呢。
可别被这东西给秒了。
就算是被秒了,那也得第一时间把灵魂收到自己的人皇幡里才行。
想到这,君临立刻带着厄柔来到了另一边。
结果这一来,就发现不知为何,罗劫和阮星河居然打起来了!
所以刚刚这边的动静不是因为那章鱼触手,而是因为阮星河和罗劫打起来了?
那……好家伙!
因为有两个气运之子,所以一艘船上出两次事是吧!
罗劫的修为不过是第八境初期,而阮星河却是第八境巅峰,二者之间的实力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但即便如此,罗劫也没有被立刻拿下。
上古大魔的本源可不是摆设。
罗劫如今虽然没有领悟空间法则,但也可以略微动用些许空间力量进行瞬移。
这才让阮星河一时间没有拿下罗劫!
此刻罗劫见到君临到来,也是立刻喊道:“我靠!君兄救我,这小子脾气有点爆啊,突然间就动手了!”
他刚刚就是给阮星河传音了一下,想让阮星河帮自己解一下围,谁能想到阮星河突然间就暴起伤人了啊!
而且动作还贼快,害得他只能被迫无奈的暴露自己的魔修身份了。
此刻,围观的众人听到罗劫的话,也皆是将目光看向了君临。
他们大多都是正道修士,此刻见到一个魔修出现在自己面前,要说没反应那是假的。
但这人是君临兄弟,他们也不敢动手,为了杀个魔修得罪君临,这可不是聪明人所为。
阮星河此刻见到君临,眸中闪过一抹警惕,却是冷哼一声,“哼!中域之人,不过是一群小人罢了!”
原本他以为只有君临一个人察觉到了他的身份,所以为了不暴露,便去帮君临做事。
但没想到的是,刚帮君临办完事,这一转眼就发现罗劫居然也知道他的身份,而且又拿这件事来威胁他。
这让他感觉很憋屈,让他有种被人当猴子耍的感觉!
这船上大多都是中域之人,君临能发现他,罗劫也能发现他。
那其他同样有能力发现他身份的肯定也不在少数!
这些人没有立刻揭穿他,说不定是把他当做此行的乐子看待了。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你们中域之人?说的好像你不是……你特么不是中域的?”
有人立刻就发现了阮星河话中的含义,顿时,不少人看向阮星河的目光都变了。
原本他们还以为是两个中域世家公子之间的交锋,没想到居然是土着的逆袭?
阮星河闻言不由得一愣,这惊讶的语气和突然变化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他想多了,知道他身份的其实没几个?
但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而且就算知道的不多又如何?
那些人难道会放任他这么一个所谓到土着偷渡去中域吗?
阮星河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手中突然出现一块阵盘,“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们,这艘船的阵法已经被我破了,既然你们不想让我好过,那就与我一同葬身于此!”
也就在阮星河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船身突然间又震动了几下。
紧接着,一条条巨大的触手从平静的死海海面冲了出来,直接拍向了船只。
正如阮星河所言,船上的防御阵法已经被破了,魔物可以直接对船上的人出手。
不过这一次,魔物的触手并没有落在船上。
因为有人出手了。
船上的工作人员,皆是第九境的武者,此刻正是他们出手拦住了这些触手。
第九境武者的实力毋庸置疑。
但此刻船上一大群第八境甚至第七境的小家伙,他们也没法全力以赴。
罗劫此刻也是有些汗颜,“不是哥们,我不就想让你帮我解个围吗?有必要直接拉上整艘船的人陪葬吗?你比君兄还暴躁啊。”
阮星河:“……”
或许他这一次是有些欠考虑了,但事已至此,他总不能打自己的脸吧?
再者说他现在身份已经暴露了,他还能怎么办?
要不是之前帮君临办事的时候顺便找到了这艘船的防御阵法,他现在连拉这些人陪葬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他不后悔!
而此刻,一个正在攻击触手的中年男子想要转过头来怒骂阮星河一顿,却发现了阮星河手中的阵盘。
先是眉头微皱,紧接着瞪大了眼睛,“这是……万象阵盘?你是阮家的人?你特么还是嫡系?我真的……草!”
此话一出,船上的人顿时陷入了沉默。
阮家他们自然有所耳闻,是中域第一阵法世家,这么想来,阵法被破了倒也合理。
但……
正如刚刚那名第九境的中年男子所言,简直草了!
你特么手里拿着万象阵盘,而且是已经激活的,你阮家嫡系啊!
你就算是从小在外域长大,你也是阮家流落在外的公子,巴结你还来不及呢,谁敢把你怎么样啊!
你就算受了委屈,也不至于把咱们团灭吧!
“我苦啊!我一生行善,怎么就上了这么一艘贼船啊!”
“呜呜!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谈过道侣呢!”
“早知道我还不如这辈子就待在外域当个土着呢,我回什么中域啊!”
“……”
周围的人开始怨声载道起来,不少人为了避免危险已经躲到了大厅之中。
阮星河低头看着手中的万象阵盘,手有些颤抖,这阵盘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但没有告诉他到底是什么。
所以,在发现自己将要暴露的时候,他就以这阵盘的力量,直接摧毁了这艘船的防御阵法。
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君临看见这一幕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年轻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冲动了!
不过也正常,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他一样,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处变不惊的。
走到阮星河的身边,君临伸出手拍了拍阮星河的肩膀安慰道:“你呀,太冲动了,先不说这船上知道你身份的就只有我和我这憨货兄弟,主要我们也是偷渡的,又怎么会拆穿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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