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幽?”明幽的目光落在走进来的男人身上,眉头微微一皱。
明幽确实没见过谢从幽几次面,但此刻他却觉得谢从幽的模样似乎与记忆中的有些不同,那种不同并不是指外貌上的巨大变化,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和气息,让明幽觉得眼前的谢从幽似乎与以前判若两人。
谢从幽似乎注意到了明幽的疑惑,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和深意,“哦?明幽兄,”他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和客套,“近来可好?”
明幽闻言,心中的警惕之情更甚,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谢从幽,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与戒备:“托你的福非常不好。”
随即明幽迅速将齐不眠拦在身后,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眼前的谢从幽身上散发着一股异常强大的邪恶能量,这股能量如同黑洞般深邃而危险,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他们吞噬进去。
谢从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那笑容中既有着玩味也有着挑衅:“干嘛这么紧张啊,明幽兄?我们可是老朋友了,难道就不能坐下来好好唠唠嗑吗?”
谢从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浮与不羁,完全不在意明幽对他的敌意与戒备,然而明幽却能够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狡黠与阴谋。
“唠嗑?哼,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明幽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他紧紧地盯着谢从幽,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我估计外面那群家伙可没那么多耐心,”明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警惕与不屑。
谢从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深邃的轻笑,对明幽的话并不感到意外,“他们饿的太久了,现在想吃东西了,”他轻轻说道,语气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戏谑与嘲讽。
这句话让明幽心中一凛,他不仅从谢从幽的话语中感受到了威胁,还隐约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阵阵低声嘶吼声,那些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野性和不安,仿佛是一群被饥饿和愤怒驱使的野兽,在黑暗中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这是什么声音?”齐不眠在明幽身后小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和不安,他也听到了那些低声嘶吼声。
明幽没有回头,只是用眼神示意齐不眠保持冷静。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突然也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嘶吼声。
明幽和齐不眠同时一愣,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个声音竟然来自被困在玻璃容器中的得知,得知的身体在玻璃容器中剧烈地扭动着,他的双眼变得通红。
齐不眠猛地转头看去,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此刻的得知,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或者说是变了一个怪物,他的面容扭曲得几乎无法辨认,双眼瞪得滚圆,布满了血丝,嘴角夸张地咧开着,露出里面尖锐的牙齿,就像是一头急于捕食的野兽。
得知正张着嘴,冲着他们嘶吼着,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翻滚沸腾,随时可能冲破束缚,爆发出来。
而得知的眼神,更是让齐不眠感到毛骨悚然,那是一种充满仇恨和怨毒的眼神,仿佛要将他们所有人都吞噬进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齐不眠颤抖着声音问道,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明幽也没有回答齐不眠的疑问,他的目光仿佛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锁定在谢从幽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上,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疑惑,更多的是对未知危险的警惕。
“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你们想做什么?”明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感觉那些低声嘶吼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让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春孚又承诺给你什么?”明幽接着问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和质疑。
谢从幽闻言,嘴角勾起的笑容更甚,他缓缓走到明幽面前,用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说道:“哦?你似乎对我们的计划很感兴趣啊?不过很可惜,我并不能告诉你太多,毕竟,有些秘密,是需要用生命来交换的。”
“所以我得杀死你们,这样你们就知道了。”谢从幽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决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明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直视着谢从幽,“你觉得你那些尸体能杀死我?”
谢从幽的脸色微微一沉,然而他很快又恢复了冷静,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杀不死,但是能耗死吧,毕竟尸体多的很。”
随着谢从幽的话语落下,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那些低声嘶吼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和响亮,仿佛是在响应谢从幽的号召,准备对明幽他们发起最后的攻击。
明幽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深知谢从幽并不是在虚张声势,那些被操控的尸体,虽然单个看起来并不可怕,但数量众多,一旦形成攻势,将会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只见谢从幽用他那双充满严肃与决绝的眼神,冷冷地看向明幽与齐不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一刻,整间屋子突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裂开来,紧接着,屋子的墙壁、天花板以及地板,都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纷纷爆裂开来,直接碎成了无数个细小的碎片,这些碎片在空中飞舞、盘旋,最终纷纷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密集的声响。
一时间,整个空间都被弥漫的灰尘和碎片所笼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明幽和齐不眠本能地举起手臂,护住头部,以躲避那些飞溅而来的碎片。
当灰尘逐渐散去,空气中弥漫的尘埃慢慢沉淀,视线重新变得清晰时,明幽和齐不眠惊愕地发现,他们竟然被一片汹涌澎湃的尸潮紧紧捆住了,那些原本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此刻已经被无数尸体所取代,它们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将两人团团围住。
这些尸体有的衣衫褴褛,有的赤身裸体,它们的面容扭曲而狰狞,双眼空洞无神,它们张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嘶哑的吼声,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怨咒,让人毛骨悚然。
屋子的一圈,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尸体,它们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驱使,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排列着,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这……这么多?”齐不眠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颤抖,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
明幽的脸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前的景象超乎了他的想象。
这么多的尸体,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宛如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汹涌澎湃,令人窒息,明幽心中暗自思量,这些尸体的数量之巨,绝非整个都城所能比拟,它们更像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形成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呵,这么多,你们在某方面还算是挺厉害的。”明幽冷笑一声。
话音未落,明幽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谢从幽面前,他的速度之快,宛如一道闪电,令人目不暇接。
谢从幽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随口说道:“多谢夸奖。”语气轻松而自信,并不把明幽的挑衅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谢从幽话音刚落的瞬间,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仿佛被一阵风吹散了一般。
明幽心中一惊,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
紧接着,尸潮蜂拥而上,仿佛要将明幽和齐不眠彻底吞噬,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攻势,明幽毫不畏惧,他迅速来到齐不眠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个透明玻璃的台梯,它们仿佛是从虚空中生长出来的一般,晶莹剔透,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明幽立刻带着齐不眠走上台阶,
随着他们的脚步落下,每一个台阶都仿佛被激活了一般,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而当他们踏上新的台阶时,之前的台阶便悄然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明幽与齐不眠来到高处,看着密密麻麻的尸潮,看见了不远处谢从幽正坐在一棵树的顶端。
“这么多,怎么办?”齐不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眼前的尸潮仿佛无穷无尽,让人心生绝望,他转头看向明幽,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明幽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齐不眠,说道:“我来对付谢从幽,你来对付尸潮。你要是不行就喊我,我会尽快赶来支援你。”他的语气冷静而果断。
齐不眠闻言,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深吸一口气,背后的肌肉微微蠕动,紧接着两条触手从他的背后猛地伸出,宛如两条灵动的巨龙,带着强烈的威势朝着尸潮袭去。
触手在空中灵动地舞动,宛如两条活生生的巨蟒,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它们所过之处,尸潮纷纷被击退,就像是遇到了不可抗拒的洪流一般。那些原本凶猛异常的尸体,在触手的攻击下变得脆弱不堪。
触手上的人脸扭曲而狰狞,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们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狠狠地咬着那些被击退的尸体,而那些没有被咬中的尸体,则被触手上的手臂紧紧抓住,无法逃脱。
这些手臂粗壮有力,肌肉隆起,宛如钢铁一般坚硬,它们紧紧地缠绕着尸体的脖颈、躯干和四肢,将它们牢牢地束缚住,在触手的挤压下,尸体发出阵阵哀嚎和呻吟声。
齐不眠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操控着这两条触手。
与此同时,明幽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谢从幽面前。
谢从幽看见明幽的突然出现,也并不惊讶,只是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因为明幽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然而谢从幽的身形却如同鬼魅一般,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消失无踪,让明幽的攻击落空。
明幽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一边追逐着谢从幽的身影,一边思考着对策。
当明幽来到一棵大树的顶端时,谢从幽再次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明幽凝视着四周,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躲躲闪闪地战斗下去,不仅无法解决问题,还会导致齐不眠因为长时间对抗尸潮而体力不支。
想到这里,明幽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他猜测这群尸潮的控制权很可能就在谢从幽的手里,只有找到并击败他,才能彻底结束这场灾难。
随即,谢从幽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另一棵参天大树的顶端,他身姿挺拔,衣袂飘飘,仿佛与周围的自然融为一体,带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气质。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下方的明幽,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微笑。
“明幽,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呀。”谢从幽的声音清冷而悠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明幽闻言,心中一凛,但他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谢从幽,你别太得意了。”明幽冷冷地回应道。
谢从幽微微一笑,似乎对明幽的反应并不意外,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一根细长的树枝,仿佛那就是他掌控全局的武器,他的目光在明幽和齐不眠之间来回游移。
“明幽,你我都清楚,这场战斗的结果早已注定。”谢从幽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狂妄,“你,还有你身边的这个朋友,都无法阻止我达成我的目的。”
明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犹如暗夜中骤然亮起的火星,但这份怒意很快就被他深厚的自制力压制下去,脸上重新恢复了平静与冷漠。
明幽微微扬起下巴,以一种既嘲讽又轻蔑的语气说道:“目的?你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想要独占长月吗?你心中的那点小九九,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不就是想要长月心里有你的一席之地吗?哼,别告诉我,你做这一切丧心病狂的事情,仅仅是为了让长月多看你一眼,多在意你一些。”
明幽的话语中充满了尖锐的讽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无误地刺向谢从幽心中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谢从幽行为的深深不屑,是在嘲笑谢从幽的自私与愚蠢。
谢从幽一听,脸上的戏谑之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怒意,他的双眼仿佛被火焰点燃,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直勾勾地盯着明幽,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谢从幽猛地一用力,将手中那根无辜的树枝折成了两段,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明幽!”谢从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我做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长月,更是为了我自己!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对长月的感情有多深,为了他,我可以付出一切!”
说到最后,谢从幽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咆哮,他的眼中闪烁着决绝与疯狂的光芒。
“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你就是这么付出的吗?”明幽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明幽微微侧头,目光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蔑,继续说道:“你所谓的付出,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去伤害无辜,去制造混乱,去破坏长月原本平静的生活吗?这就是你所谓的爱?真是可笑至极!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谈爱,更不配得到长月的青睐。”
明幽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句都精准地刺向谢从幽的痛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谢从幽行为的深深不满与谴责,仿佛是在告诉谢从幽,他的所作所为不仅无法赢得长月的心,反而只会让她更加厌恶和远离。
谢从幽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双眼仿佛被乌云笼罩,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他紧紧握住折断的树枝,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发泄在这根无辜的树枝上。
“你根本不懂!”谢从幽终于忍不住怒吼道,“我对长月的爱,是超越生死的,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为了让她能够幸福!而你,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你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去评判别人,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谢从幽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娘,外面怎么黑压压的?”长寅刚刚穿好精心准备的新郎服,正站在铜镜前左顾右盼,调整着衣摆和袖口,试图展现出最完美的姿态,他无意间瞟了一眼窗外那异常沉重的天色,眉头微微蹙起,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根嫂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针线,正仔细检查着长寅的衣裳,试图在最后的时刻做出些微的调整,以确保一切完美无瑕,“要雪了吧,”她抬头望向窗外。
“可是下雪天要这么黑吗?”长寅转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他从未见过如此压抑的天色,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厚重的幕布所笼罩,让人心生不安。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了长寅和根嫂的心上,让他们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
“不要去开门,长月临走的时候特意嘱咐道,不要开门,”根嫂听见敲门声,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她一把拉住正欲起身的长寅,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坚定。
“长寅,根嫂,是我,白胶。”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白胶。
长寅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向根嫂,眼中满是询问和犹豫。
而根嫂虽然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她仍然坚持着长月的嘱咐,摇了摇头,示意长寅不要开门。
门外的白胶似乎意识到了门内的犹豫和戒备,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急切:“长寅,真的有急事,是关于长月的……”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长寅和根嫂的心,让他们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根嫂闻言,心中虽然满是疑惑与不安,但出于对朋友的信任,还是本能地迈开步子,急匆匆地跑去开门。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握住门闩,用力一拉,伴随着吱呀一声,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根嫂的心脏猛地一紧,眼前的景象超乎了她的所有想象,站在门外的并非她所熟悉的白胶,而是一个面目狰狞、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
这怪物双目圆瞪,仿佛能喷出火焰,满嘴獠牙,嘴角还挂着涎水,长相之奇特,简直不似人间之物,更令人震惊的是,这怪物的嘴里,竟然发出了与白胶一模一样的声音。
“根嫂,你开门怎么那么慢,”那怪物不耐烦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子阴冷与诡异,与平日里白胶那温暖而亲切的声音截然不同。
根嫂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愣在原地,整个人如遭雷击,半晌回不过神来。她的双眼瞪得滚圆,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长寅察觉到了异样,他猛地回过神来,一把将根嫂往后拉,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一把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怪物的右侧猛地贯穿而过,直取其心,木棍带着强大的惯性,将怪物整个身体贯穿出去,重重地摔在了门外的雪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长寅和根嫂都来不及反应,他们呆立在原地,看着门外那已经失去生息的怪物,心中充满了震撼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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