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快要到来之际,玉藻前突然跑过来串门还顺手丢了把咒具在悠仁的怀里。
悠仁:?
“这是什么?”悠仁看着怀里长得很奇特的咒具满脸问号。
“唔……我从天皇的国库里面顺出来的,最近入宫了嘛。”玉藻前眨眨眼睛说道。
“入宫?”悠仁皱眉“不是,天皇他是白痴吗?”
“别说了他还真是。”玉藻前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妾身偶尔会以人类的姿态在外面晃荡的嘛,结果这厮巡查路过一眼就相中妾身了嘛。”
“但是一入宫就要和一群蠢女人竞争一个男人,妾身巴不得赶快死遁了呢。”
“玉藻前姨姨你经历过?”悠仁有些好奇。
“那当然的了!”玉藻前双手抱胸“想当年妾身在大商的时候经常和一群蠢货争男人,但是现在想想就觉得妾身当时有病。”说罢随即便郁闷起来。
“那你丢给我的这把咒具叫什么啊?”悠仁举起这把长相怪异的咒具说道。
“这个咒具叫天逆鉾哦,据说可以使拥有咒力的东西或者人进行咒力无效化。”玉藻前说道。
“但是我又不会用。”悠仁眼神死。
“要我说对宿傩有一定的威胁呢?”玉藻前眨了眨眼。
悠仁看了看手上的天逆鉾陷入了沉思。
“不是吧小悠仁,你真的想杀了宿傩?”玉藻前有些惊讶。
悠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是,我和他的恩怨早在世界重置之前就已经结束了,现在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而已。”
“究竟是销毁还是保留……我还要去问宿傩。”
玉藻前盯着悠仁看了一会,最终还是揉了揉眉心:“你们的事还有谁知晓?除了晴明和我之外。”
“还有叶王大人。”悠仁说道“不过他现在可不会来。”
“有听说过哦,他的事。”玉藻前回想道“酒吞那家伙有和妾身提到过,说是跑去了虾夷地。”
“虾夷地?在哪?”悠仁疑惑。
“欸——小悠仁不知道吗?”玉藻前装作吃惊的样子“那是在最北方哦,那里一到冬天的时候超冷的!”
“我知道是什么地方了……”悠仁捂脸“在未来那个地方叫北海道,院长阿姨讲解的时候刚好讲到这个而已。”
“像私塾那样的地方吗?”玉藻前有些好奇。
悠仁点头:“以后要是能在未来见到玉藻前姨姨的话,我希望能带你去看看。”
玉藻前笑了,她温柔的摸了摸悠仁的脑袋,眼底净是满满的暖意。
小悠仁是高天原丢下来历练的善神吧。玉藻前这样想着。
宿傩在矮桌旁看着书简,手里还是揣着那个暖炉。见悠仁回来的时候,他抬起那血红色的眼眸看向悠仁手中的天逆鉾挑了挑眉:“看来玉藻前给了你一件好东西啊小鬼。”
“这是天逆鉾,宿傩你应该知道吧?”悠仁把天逆鉾丢在矮桌上,随后便坐在宿傩的对面。
“知道,不过这玩意不是在国库里吗?”宿傩放下书简,拿起天逆鉾端详起来。
“玉藻前姨姨顺的。”悠仁托着脸看着宿傩“听她的语气来说应该是顺习惯了。”
宿傩:……干得好。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宿傩问道“天逆鉾可是能解除狱门疆的封印的唯一性咒具。”
“那就留着?”悠仁眨眨眼。
“为什么是疑问句啊小鬼。”宿傩扯了扯嘴角。
“这个对你有威胁吧?”悠仁指了指天逆鉾。
“有,但是没用。”宿傩放下天逆鉾“只要我开领域就没人能进我身,再说了我的感知力可不是摆设。”
“那还得请您老在计划那天放水谢谢。”悠仁双手合十说道。
“你就这么不信我啊小鬼。”宿傩没好气的戳了戳悠仁的脑瓜子。
“没办法,宿傩你是真的很强。”悠仁说道。
“那个叫难波根子武振雄的家伙实力还不错,可能会是第一主力。”宿傩用手指敲击桌面“他的术式很棘手,身上的咒具又硬的离谱,上次重伤他的时候还是因为酒吞那家伙也在。”
“原来宿傩还有感觉到棘手的人物在啊。”悠仁感叹“比六眼还逆天?”
“不是逆不逆天的问题,是那家伙太硬,普通的斩击根本砍不动。”宿傩说道“不过现在我已经有好几样衍生术式的用法,等你什么时候[解]和[捌]用得没那么烂的时候在教你。”
“可恶。”悠仁不爽,练不好又不是自己的问题,明明是实战经验不够啊!
但是自己连在里梅手下撑过十招都不可能,打法太恶心了。
悠仁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把脸埋在了膝盖里面。
“我先去把天逆鉾丢进咒具库里先。”宿傩起身拍了拍悠仁的脑袋,出去了。
等宿傩回来的时候,手中还拿着一个木质的小盒子,见悠仁还是那郁闷的模样,宿傩只好把他给提溜起来。
“小鬼你再郁闷信不信我削你。”宿傩看着悠仁说道。
“那你削吧,反正我是弱鸡。”悠仁闷闷的说道。
“……算了,先给你一个东西。”宿傩叹气,把悠仁搂在怀里,拆开那木盒子后把一块玉佩戴在了悠仁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悠仁从郁闷的情绪中脱离出来,伸出手端详起这块玉佩。
一块黑白黑色的玉佩像勾玉一样合在一起,两边各有一个孔在宽阔的位置,似乎可以把它给掰开。
“八尺琼尺玉,特级咒具,具有掩盖气息和咒力以及防御的功效,可以说和八重樱镯子是百搭的。”宿傩说道。
“那看来确实是个好东西。”悠仁把八尺琼尺玉塞进和服内拍了拍。
“其实它还有个功效。”宿傩在悠仁耳边低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悠仁的耳后,悠仁有些震惊的给了宿傩一拳。
但是被宿傩抓住了。
“别在我耳朵边说话啊!”悠仁现在能察觉得出自己的耳朵铁定是爆红的。
“哈哈哈……不逗你了。”宿傩大笑“你也发现了吧?这个咒具可以从中间掰开。”
“啊,对的。”悠仁搓了搓自己的耳朵“有什么关系吗?”
“算是,等你再次把我的手指全吞了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宿傩说道。
“嘁,打哑谜啊。”悠仁瞪了一眼宿傩。
“我乐意。”宿傩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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