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正欲死战,呼雷汗何故先降啊!难道呼雷汗不是在效仿那仙舟剑士在卧薪尝胆,而是早已被磨去了雄心壮志吗?!!”
江凡和星沿着长满青苔的阶梯一路向下,只是刚刚靠近狱底,就听见有人在撕心裂肺的仰天长啸。
星满脸问号,不知道里面这些步离人是在搞什么飞机。
按道理说步离人劫狱成功,就算不开个庆功会论功行赏,起码也得开瓶香槟庆祝一下的。
可里面那群步离人鬼哭狼嚎,活生生的跟吊丧一样。
知道的是这群步离人在劫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参加呼雷追悼会,正在里面烧纸献花圈呢。
什么正欲死战和卧薪尝胆她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只觉得整个人云里雾里,有种张飞玩绣花针,无从下手的感觉。
最后实在想不通,她只能扭过头冲江凡挤眉弄眼,意思是说我们要不要现在直接冲杀进去。
可江凡却完全没注意到星丰富的面部表情和复杂的心理活动。
因为他总觉得仙舟剑士和卧薪尝胆这句话莫名耳熟。
思来想去,他忽然想起在某届的演武仪典上,有位年少成名的天才剑士败于他后,以柴草卧铺,并经常舔尝苦胆,以时时警惕自己不忘落败之苦的事情。
后来有心人称此举为卧薪尝胆,后用为刻苦自勉,发奋图强的典故。
委实讲演武仪典上的每一位选手都是天才,而那位剑士是一名纯粹的天才,毋庸置疑。
可天才终究只是见他的门槛,仅此而已。
至于为何呼雷先降,他心里也大概清楚了七七八八,简单的说就是一个白刀子进去绿刀子出来的故事。
呼雷被打入幽囚狱以后,没少被他拿刀扎过苦胆。
那颗步离人引以为豪,历代战首所拥有的心脏赤月都差点被他捏爆过。
可他却没想道呼雷居然不跑,而是继续待在这幽囚狱底“卧薪尝胆”。
七百多年前呼雷被押进幽囚狱,当时自己没少协助狐人去抽它的血做研究。
每每自己靠近,呼雷都只会咧嘴一笑,恶狠狠地威胁他说如果自己重见天日,第一件事就是先吃汝肉饮汝血。
而他就一刀接一刀的扎它苦胆,看它咬着牙一声不吭,轻飘飘的送上一句明天见。
而眼下呼雷好不容易等到能重见天日的一天,居然没火急火燎的跳出来,委实让他捉摸不定。
……
“三月你紧张吗?”云璃问。
“没事,我不紧张,只是演武仪典而已,又不是签了生死状的擂台比武,打不过也不丢人,只是说明我学艺不精嘛。“三月七摇了摇头。
她们坐在列车的车厢里休息养精蓄锐,距离演武仪典开幕还有四个多小时。
临近开幕,希露瓦就表示要做一顿丰盛的大餐为三月七和云璃她们送行,也是要提前庆祝她们旗开得胜。
三月七倒是很想拒绝,可实在禁不住希露瓦和可可利亚她们热情邀约。
而且看她们那架势,大有你们若是不肯来,我就给你们送过去的坚持。
所以三月七才答应下来,还表示自己也会邀请景元和其他几位将军来列车做客,特意嘱咐她要多做一些给客人吃。
三月七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傻,相反还很聪明,非常富有智慧,否则也想不到这一个祸水东引的妙计。
至于景元他们会不会来,那压根是一个不用担心的问题。
“景元将军,希露瓦姐姐想邀请你们去列车上吃顿饭,也没有什么其他事情,主要就是想让你也尝尝连江凡都赞不绝口的菜。”
三月七没觉得有多愧疚,只是心里暗暗给自己竖起一个大拇哥,心说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星教的。
“不错,有这种想法是好的,起初我还觉得你比不上星,现在看来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云璃点了点头。
“云璃师父的意思是我没有星那样有天赋吗?”
“不,我指的不是在剑道上的天赋,只是如果是她,就算是在擂台上输了,那下来后也肯定是嬉皮笑脸,不当回事。”
云璃接着说:“虽然你是以罗浮剑士的身份代替你那不肖的彦卿师父去守擂,可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可万一对手超级厉害,三两下就把我打趴了怎么办?”三月七显然还没到星的境界,免不了忧心忡忡。
云璃想了想:“要不在内衬里别上满满的吧唧?这样逢人就解开扣子露出吧唧,我估计没人敢打你。”
……
最近更新一直很阴间,也是感谢一直在追更的宝宝们。
其实回顾这段时间,这本书作为平台里最初写星铁同人的那一批,已经是很坚挺没有死的了。
一是感谢有大佬们的支持,二也是感谢大佬们的追读和鼓励。
最近一段时间忙着写新书,所以对老书也有种放养状态。
感谢大佬们一如既往地支持,谢谢亲爱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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