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你放开我!”
“我的生母另有其人,我的生母在这里,我知道我的生母是谁!”
语毕。
镇北侯猛地瞪大了双眼,一双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盯住林世轩。
邹双儿更是紧张的几近崩溃。
妇人一听,哭着说道:
“你这个不孝子。”
“在这里除了我,还有人天元四十八年生的吗?”
“你是我的儿子,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除非你有证据,否则就是陛下来了,我也得把你带走。”
……
林世轩牙一咬,狠心道:
“我的生母是她——”
随后,他伸出手缓缓的指向邹双儿那边。
邹双儿死死的咬住唇,往后退了几步。
她千万算没想到会有人上门寻亲。
话音一落。
全场安静的可怕。
随即,众人纷纷交头接耳。
“天呐,这太恐怖了。”
“林夫人养育了十多年的孩子,是外室的?不会是真的吧?”
“这林世轩今年十五岁,林睿安十四岁,这么说来,早在他们成婚的时候,就暗通曲款了?”
“那林夫人算什么?骗婚?”
“嘘,听听看。”
叶澜音身形恍惚,幸亏画心在一边扶着她。
“你…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林世轩呼吸急促,全身止不住颤抖,“我的…我的生母是邹双儿。”
“不是这个贱民的孩子!”这句话,他几乎是用吼的。
“娘,不能把我还给这个贱民,儿子不是她的孩子啊。”
那名衣裳破烂的妇人听后,再次上前,抓着林世轩的衣裳。
“儿子,你怎么可能是那个人的孩子?”
“你分明就是我儿,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林世轩死死压抑住内心的暴躁,“不,就是她!”
妇人道:“不会的,我找了那么多年才找到这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他的儿子?”
林世轩捏紧拳头,像是豁出去一般:“若是不信,可以滴血验亲。”
镇北侯大喊一声,“世轩,你这是做什么?”
“我与双儿不过认识几年,怎么可能是你的生母?”他余光瞥向叶澜音。
这件事绝对不能被发现。
否则就完了。
叶澜音苍白的脸色,轻声开口,“侯爷,无风不起浪,画梅,去准备水!”
画梅福身道:“是。”
随后,把孩子交给了面色铁青的叶家二舅母。
镇北侯想阻止,被姚将军死死的拉住了。
很快,画梅便把一碗干净的水端上来,林世轩二话不说咬破手指滴在了碗中。
叶澜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邹双儿,轮到你了。”
邹双儿见状,腿脚往后的退后好几步,她摇着头道:“不,不要……”
“娘!”林世轩怒吼一声,“平日里,您说您最爱儿子。”
“如今儿子都被人拉走,快成为别人的孩子了,您为何不认儿子了?”
这句话,如同炸弹一般,炸在了众人的把脑子里。
炸裂!
太炸裂了!
镇北侯还有什么没做的?
盛夫人见状,撸起袖子,朝着邹双儿走过。
邹双儿见到盛夫人来抓自己,吓得想逃。
头发却被盛夫人死死的抓住,“想逃?走,去滴血验亲,敢欺负我澜音!”
“不,不,你放开我,放开我!”
邹双儿死命的挣扎,再次试图逃脱。
镇北侯闭上双眼,终归是被发现了。
盛夫人随后抓着邹双儿的手放在碗的上,拔出她的头上的簪子,朝着她的手指狠狠地刺去。
“啊——”邹双儿痛的大喊。
鲜红的血液落入碗中,瞬间在水波中绽放迷离的晕圈。
众人不约而同地屏息凝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就连明知道的叶澜音也紧紧抿着唇。
当瞧见两滴血缓缓的靠拢时,林世轩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邹双儿如同泄气的气球,无力的垂在一边。
叶澜音身形摇摇欲坠。
“夫人。”画心扶住几乎晕厥的叶澜音。
叶澜音面色惨白,全然无法接受,“那年你在姻缘湖,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成婚那一年,你说陛下让你去洛川县,我二话不说替你打理侯府,没想到你背着我在外面安了个家。”
“我辛苦养育了十四年的养子,居然是她邹双儿的孩子。”叶澜音哭的喘不过气来,身子一直在颤抖。
“原来,我才是那个大傻瓜!”
“林德鸿,你对得起我吗?”叶澜音第一次如此大声质问,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止不住的往下滑。
镇北侯慌了,他神情紧张,似有千言万语,依旧表现的深情款款。
“夫人,你听我……”
“我不听!”叶澜音躲开他的触碰。
盛夫人急忙跑到叶澜音的身边,安慰她,生怕她伤心过度。
“澜音,你别难过,别难过。”
“镇北侯,真是没想到澜音一心爱慕你,你居然算计她十多年,连孩子都比澜音生的大。”
叶温南直接抽出姚将军身上的剑。
“林德鸿!我跟你拼了!”
“你居然敢算计的我们叶家的人,你好大的胆子!”
说着,他直接朝着镇北侯的手臂划去。
“噗呲”一声,镇北侯的臂膀连同衣裳被割裂,血不断地往下流。
镇北侯疼的捂住了手臂,害怕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二舅子!”
“别喊我!”
林长安跑到邹双儿身边,气的大骂,“坏女人,你个心思歹毒的坏女人!”
“你们抢走了我爹,抢走了我的家!”
“还有你,你这个野种,你们都是坏人!”
林睿安抱住了痛哭流涕的弟弟,安抚了又安抚。
他面上平静,语气中却掩盖不住的怒意:
“我娘心善,让你们入侯府做妾室,没想到原来是你们蓄谋已久的算计!”
“当真是好大的本事!”
邹婉清本就气死了,如今被他们如此一激,早就失去了理智。
叶澜音才是小三,她大哥比林睿安还大一岁!
“你才是野种,你们一家都是野种!”
林长安气的上前推了一下邹婉清,“坏小孩,你才是野种!”
“我爹娘都在,你才是没有爹的野种——”他气的把最后一个字拖得特长。
邹婉清急忙躲到邹双儿的脚边,怒目圆瞪道:
“你才是野种,我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嫡女!”
“明明是你们抢走了我的爹,夺走了我们的家,如今你们倒是有理了?”
“我亲耳听见爹和祖母说,他从来就没有碰过你娘!”
邹婉清的话音一落。
满堂震惊不已。
就连躲在角落的天凤都惊呆了。
主子???
野种是主子?
要不要这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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