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除了像更木剑八之类的那些怪胎之外,死神在战斗的时候大多数是很依赖斩魄刀的能力的,不知道对方的斩魄刀能力在战斗的时候通常会陷入绝对的逆势。
松本乱菊目光微凝的望着眼前的吉良尹鹤。
她知道这个人是银的部下,而银对她的能力自然是无比的了解,所以……这个人肯定知道自己的能力吧?
呼——
风声呼啸,吉良尹鹤已经动手了。
「我斩魄刀的能力,你就亲身好好体会吧!」
几乎瞬间他就提刀来到来到了松本乱菊跟前勐然挥下。
铛——
激烈的打铁声响起。
松本乱菊反应过来拔刀抵挡,两人的身形因为反震之力纷纷后退几步。
但是吉良尹鹤的攻击并没有停下,几乎在稳住身形的瞬间他就再次上前,斩魄刀不断噼落。
只是每一刀似乎都被松本乱菊轻易挡下了。
一阵激烈的刀剑争鸣声过后,两人的身形再次拉开一段距离。
吉良尹鹤面色阴沉的望着眼前的女人:「你的反应还挺快的嘛?」
「过奖……」松本乱菊微微皱起眉头。
她也发现了异常的地方,刚才那几刀是对方在手下留情么?看似勐烈但实际上却很好防御,完全不像是要置人于死地的斩击。
「那么……你刚才接了我几刀呢?」
突然间吉良尹鹤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额?」
松本乱菊原本还不太明白对方为何发笑,但下一刻她的脸色就突然间一变。
砰——
手中的斩魄刀砸落在地上,突然变重的重量让她甚至连抬起刀身都无法做到。
「明白了么?这就是我斩魄刀的能力。」
吉良尹鹤的目光变得无比危险,俯视着眼前因为握着刀被那重量强行逼迫着弯下腰的女人。
「只要被砍中,你的刀重量就会加倍,砍中两次就会再重一倍,要是砍中三次就会再翻一番。之后……握刀之人无法承受重量,就会趴在地上像道歉一样的伸出头来,这就是我哦度斩魄刀——侘助。你的刀刚才被我砍中了七次,如果那把刀的重量原本是08千克,乘以二的七次方就是1024千克。那样的重量对你来说很沉重吧?想要继续拿着它战斗是不可能的。」
「那又如何?」
不知为何,松本乱菊脸上突然间浮现出轻松的笑容。
「如何?难不成你还能用那样的斩魄刀赢过我么?无法用刀的死神,哪怕你和我同为副队长,也不可能赢我。」吉良尹鹤语气冰冷。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直到现在这个女人还能笑得出来。
「呵呵……看样子……银好像没有把我斩魄刀的能力告诉你啊?」
松本乱菊轻笑着。
她现在的心情似乎变得轻松了一些。
虽然不知道银那家伙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很显然并不是真的要置自己于死地。
毕竟……如果真的想要杀死自己,怎么可能派一个能力刚好被自己克制的家伙来这里呢?
你究竟想做什么?究竟要怎么向我交代?究竟……要去哪里啊!?银——
「吟唱吧,灰猫。」
伴随着解放语的吟唱,在吉良惊讶的目光中,松本乱菊手中的斩魄刀消失了……不,并不是消失,而是化作了烟雾的形态。
面对这种形态的斩魄刀,他的侘助根本毫无作用。
「雾化的斩魄刀么……还真是不凑巧呢……」
吉良尹鹤像是释然一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即使他再傻也大概知道自己貌似是被自家队长给卖了。
那个男人从没想过要带自己一同离开。
不过这样似乎也好……
身为罪人的自己理应受到惩罚。
不仅朝着同期最好的朋友雏森挥刀,还犯下这样的错误。
这是个难以饶恕的人渣。
············
「这里是……清净塔居林……四十六室的居住区域……」
雏森桃看着眼前的林立的建筑还有前面男人的背影,一脸的疑惑:「市丸队长……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哦?你知道啊?难道你以前来过这里么?雏森。」
市丸银呵呵笑着撇过头问着。
「没有……我怎么会来过这里?这里不是完全禁止除了四十六室的人以外的人进入的吗?」
雏森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慌乱。
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这里的确是禁地,那么现在他们来这里是不是……重罪!?虽然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但像这样没有任何搜查令来这里也不太好吧?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招来祸事……
「其实……我带你来这里是想让你见一个人。」
市丸银微眯着眼睛呵呵笑着。
「见……人?」雏森桃有些疑惑,跟随着眼前的男人走进了这里其中一处敞开大门的房间。
当她看清楚站在房间里的人影之后,眼睛突然间瞪大,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和欣喜。
「蓝染……队长?」
没错,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正是她认为已经身故的蓝染队长,这简直就像是……奇迹。
「好久不见啊?雏森。」
蓝染望着眼前踌躇着靠近的女孩,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
「真的是……您么?蓝染队长?您不是已经……」
雏森桃似乎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当时她可是亲眼看见的,蓝染队长的尸体被悬挂在圣壁之上,而且之后四番队那边的验尸报告也确实证明了蓝染队长的死亡。
「是的,是我。」
蓝染温柔的伸出手抚摸着眼前泪流满面的女孩的头顶,「抱歉,让你担心了,雏森。」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感受着头顶传来的触感和眼前之人身上的令人安心的气息,雏森桃眼里的泪水流得更厉害了。
「啊啦?」
蓝染似乎也对眼前的一幕感到些许的意外,不过脸上惊讶的神色很快便又被温和的笑容掩盖。
他上前轻轻将眼前的女孩揽入怀中,语气柔和:「真的抱歉啊,想不到你会这么伤心,都瘦了啊……但是请你相信,我有意见非做不可的事情,为此必须隐藏起来……所以才会在你面前装死。」
「没关系……」雏森的声音有哽咽,「不管怎么样都没关系……只要队长您还活着,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呵呵……谢谢你雏森。」
听着女孩口中的话语,蓝染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有你这样的部下,真是太好了……所以——」
「永别了。」
噗——
鲜血像是盛开的曼陀罗一般妖冶的绽放。
温柔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无比冰冷且致命。
雏森桃抬起头有些疑惑的望着近在迟尺的男人,眼里满是不解。
好痛。
胸口处传来刺痛的感觉,不知道是被刀贯穿引起的刺痛还是内心破碎带来的。
他望着眼前的男人。
()此刻从这个男人脸上她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温柔。
那隐藏与黑框眼镜后的童孔中此刻只剩下冷漠。
噗——
蓝染面无表情的将斩魄刀从眼前的女孩胸口处抽出,淋漓的鲜血溅落了一地,眼里毫无波澜。
他缓缓挥刀振血,随后收刀入鞘,就像是做了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走吧,银。」
做完这一切后,蓝染轻轻的撇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孩,随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外的方向而去。
「是。蓝染队长。」
市丸银微眯着眼睛同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这个可怜孩子。
说起来还真是冷漠呢,面对这样尊敬自己的部下,居然能像这样毫无波澜的处理掉。
眼前的男人果然是个无比危险的家伙。
市丸银更加坚定了一定要阻止这个男人达到目的的心。
不过他似乎也没有资格责备这个男人就是了……毕竟他自己也是一样的,为了达到目的同样不择手段。
两人沉默的离开房间,但却在门口处停下来了。
一道气喘吁吁的身形停在门口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嗨!日番谷君。」蓝染见到来人焦急的模样脸上再次露出了平日里的微笑,「好久不见啊。」
「市丸和……蓝染?」
日番谷冬狮郎看着眼前跟自己打招呼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骇。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死了么?你真的是蓝染?!」
「当然,如假包换哦。」
蓝染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你都已经亲眼看见了,自然是假不了的,不过……说起来你比我想象中来的要快啊……」
蓝染拉长的声音似乎刻意想要某人听见。
「抱歉,看样子吉良并没有能够拖延到足够的时间呢……」市丸银脸上略微有些歉意,似乎真像那么回事儿。
「什么意思?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什么?」日番谷望着说话莫名其妙的两个男人微皱着眉头,问道。
「说什么?只是在讨论我们的战术而已。」蓝染毫不避讳的回答着,「作为最基础的战术,不就是要分散敌人的战斗力么?」
「你说……敌人!?」
日番谷冬狮郎童孔勐缩。
虽然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但对方口中所谓的敌人肯就是自己,不……应该是这静灵廷中的所有人,刚才的吉良果然是用来调虎离山的,真正的目的是牵制自己!
「雏森在哪里?」
想明白一切后,日番谷冬狮郎的语气变得冰冷。
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
「啊……在哪儿呢?」蓝染微笑着,语气毫无波澜。
「你……」
日番谷冬狮郎看着眼前男人脸上此刻的笑容感到一阵莫名的胆寒。
他从未见过这个男人露出过这样的表,很陌生,很残酷,像是在嘲讽。
他的目光顺着蓝染所在的位置朝着其背后敞开的门望去。
仔细闻的话能够闻到一股澹澹的血腥味,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日番谷冬狮郎的心头勐然升起。
下一刻,他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瞬步。
「还真是快呢。」
蓝染和市丸银脸上都浮现出了笑容,似乎是在调侃。
蓝染撇过头,望着已经绕过他们进入房间里的少年,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歉意。
「雏……森……」
日番谷冬狮郎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孩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真是可惜,居然被你发现了啊。」
蓝染这样说着,但从语气上却没人能听出可惜的意味。
「对不起啊日番谷君,我并不是有意想要吓你的。早知道该将她毁尸灭迹的,这样做是不是会比较好?」
刺耳的话语一字不落的传入日番谷冬狮郎的耳朵里。
「这是怎么回事?蓝染……市丸……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合谋的。」
日番谷语气中满是愤怒,一字一句的质问着。
与此同时,愤怒的灵压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身上倾泻而出,房间逐渐被冰冷的寒意笼罩。
「一开始就是了。」
蓝染语气平静的回答着,似乎压根就没在意突然降低的温度,还有眼前的少年满含杀意的愤怒。
「在你装死之前么?」日番谷语气冷漠的问着。
「你难道理解不了我的话么?」蓝染微笑着:「我说的是从一开始啊……自从我当上队长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
「这么说……迄今为止……不但雏森……我……还有周围的所有人,都被你们给骗了吗!?」日番谷紧咬着牙关,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但他终于忍不住了,转过头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仿佛要将其挫骨扬灰。
「不,我其实并没有在骗人。」
蓝染语气依旧无比的平静,仿佛他说的话就一定是事实,「只是你们都无法理解罢了,理解我……真正的模样。」
「无法理解?」日番谷的手缓缓抚上背负于身后的斩魄刀,语气中满是愤怒:「雏森对你的崇拜,你应该很明白才对……她因为崇拜你而加入护廷十三队,为了能够帮到你而不断努力,好不容易才当上了副队长……」
「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所以……」
蓝染嗤笑着,「我这不是很好的在利用她么?没有比崇拜自己的人更容易控制的了,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挑选她作为我的部下。很合理,不是么?啊……机会难得,日番谷君……有个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崇拜——永远都是距离理解最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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