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温听到金米的话也是呆住了。
他傻傻地看着金米:
“我不懂你的意思”
金米也傻傻地看着德温:
“你一直在否认你根本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如果你是无辜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德温再次傻眼,
金米也再次傻眼,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一些迷糊。
德温呆愣愣的看着金米好一会儿,又突然说道:
“但是我就是没杀她。”
金米无语地看着德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东尼奥直接问道:
“那你怎么知道城北有人杀了一个女性?”
德温干瘪瘪地回道:
“我”
“我就是知道”
安东尼奥看着德温咄咄逼人:
“今天上午九点到十点你在哪里?”
德温思考着回道:
“洪堡公园,我当时在象棋桌边吸大麻。”
安东尼奥听到这话脸就黑了下来:
“看着我!”
“你现在还嗨着吗?”
德文恍恍惚惚:
“是有那么一点点”
不停记录的金米再次问道:
“好的。”
“那么你是一个人吗?有人可以为你作证吗?”
德温看向金米满脸认真:
“是的,还有其他人。”
“上帝。”
“上帝与我同在”
正在写写画画的金米当场僵硬,
“谁?”
“上帝?”
德温一本正经地看着金米与安东尼奥:
“是的。”
“我们一起待着呢”
“上帝可以为我作证”
审讯室旁边,
单向镜的背后,隔间里,
亚当看着审讯过程很是无语:
“这家伙是在说胡话吧?”
汉克警长面无表情:
“也许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李森推门走了进来:
“我刚才问过实验室了。”
“现场没有找到匹配的dna或者指纹,可以用来证明德温和这起案件的直接关系。”
另外一旁的厄普顿急忙说道:
“但是我们有目击证人!”
可李森却看着厄普顿无情回道:
“那个目击证人只看到他在社区里徘徊。”
“这个点证据没有任何用处。”
厄普顿听到这话也就沉默了。
李森看向汉克警长颇有疑惑:
“不应该啊。”
“如果真是他干的,怎么会连一点指纹与dna线索都没有。”
汉克警长也分析不出其中问题所在。
他只能着审讯室李静静坐着的德温:
“想办法撬开他的嘴。”
“这家伙一定有什么在瞒着我们。”
再次回到审讯室。
安东尼奥和金米离开了审讯室。
身为黑人的凯文拿着可乐和三明治走进审讯室中。
“怎么样,兄弟?”
凯文看向德温:
“我帮你把手铐打开。”
德温很是感激:“谢谢。”
凯文帮德温打开手铐,关切问道:
“你还想来个三明治什么的一起吃吗?”
“如果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行。”
打开手铐的德温拿起桌上的可乐和三明治,笑着道谢:
“那可真是太好了。”
德温看上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拿起三明治就一阵狼吞虎咽。
凯文静静坐在座椅后面,话语悠悠:
“好了,兄弟。”
“我们先聊一下事情的经过。”
“我实话跟你说,兄弟。”
“不废话,不耍花招。”
吃着三明治的德温看着凯文点点头:
“我很感谢。”
凯文看了一眼单向镜,就思考着对德温问道:
“有个目击证人刚刚把你认出来了。”
“她说她看到你在房子外面。”
“而且我们还找到了逃跑用车,那辆蓝色本田,在你外婆的车库里找到了。”
“现在糟糕的地方来了。”
“那把作为凶器的撬棍上沾满了你的指纹。”
“我们知道人是你杀的。”
“但我觉得你是个好孩子,我愿意和你做笔交易。”
“你得帮我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着凯文话语的德温不停点头。
他吃着三明治,喝着可乐,对着凯文不清不淡地回道:
“我一直在告诉你们,我没杀她。”
“指纹什么的也不可能是我的。”
“我当时在洪堡公园,真的。”
说完这话,德温看着呆滞的凯文再次说道:
“我能再喝一杯汽水吗?”
“最好是可乐,不加冰”
凯文难以自信地看着德温,完全不知如何接话。
凯文毫无所获离开审讯室。
审讯室外。
李森挽起袖口,准备充当坏人。
这情报组,有人唱白脸就得有人唱黑脸。
所以现在该轮到李森唱黑脸了。
“等等。”
厄普顿看到李森那要杀人的气场,不由得惊得说道:
“还是让我去吧。”
“我真怕你一拳打死那个家伙。”
“如果我失败了,你再上。”
听到这话的李森也没有争夺,只是耸耸肩:
“好吧。”
“女士优先。”
随即,厄普顿走进了审讯室。
厄普顿手里还拿着一份三明治和可乐。
她将汽水和三明治放在桌上,看着沉默不语的德温。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看看你怎么样。”
此时的德温微微低着头,看上去有些沮丧和绝望。
厄普顿对着德温莫名问道:
“他们开始的时候,你才几岁?”
低着头的德温颇为疑惑:
“什么?”
厄普顿翻着手中的文件,话语轻轻:
“打你。”
“我查看了你的个人资料。”
“你有遭受过家暴的记录?”
德温听到这话愣了愣,颇为恍惚:
“我不知道。”
“可能是5岁吧。”
“也可能是6岁”
厄普顿合上手中的文件,看着低着头的德温:
“你父亲,他也打你的母亲,对吗?”
德温声音颤抖:
“是的。”
“所以我必须搬走。”
厄普顿话语深深:
“什么时候最难熬?”
“是早上,还是晚上?”
德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而厄普顿却颇有感慨地说道:
“对我来说,周末最难熬。”
德温听到这话,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厄普顿。
他没想到,厄普顿竟和他一样是曾经遭受家暴的人。
隔壁房间。
李森也转头看向了亚当:
“你知道这件事?”
正靠在墙边看着审讯室里情况的亚当脸色僵硬:
“不”
“她没有跟我说这些”
审讯室里。
厄普顿似乎正在回忆曾经:
“我的父亲,会早早地喝起酒,差不多是从中午开始,他就那么坐着。”
“然后就越来越生气。”
“我和我的弟弟,我们还是孩子”
“我们只是想玩玩具 ”
“但这已经让他发狂了。”
“然后他就开始打我母亲,说我们太吵了。”
“她会为我们辩解,她一直保护我们”
“但是他打了她,然后就轮到了我们”
听到这些话的德温深有感触。
他突然出声问道:
“你有想过自杀吗?”
“有时候我们活着,只是在扮演一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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