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米歇尔拥有重新开始的希望,
金米带着米歇尔来到了社会救助中心安排的房屋,
公寓房间面积并不大,约莫只有60来平米,
但干净整洁,十分清静。
带着米歇尔走进房间里,金米解释说道:
“市政府为了防止特殊情况,保留了一些像这样的公寓。”
米歇尔看着四周疑惑问道:
“这算是个安全屋吗?”
金米看着米歇尔笑了笑:
“不,严格来说不算。”
“但你们在这里会很安全。”
“楼下有24小时值班门卫,没人能找到这里来。”
“如果你决定好了,等一切结束了,到时候我们会想办法帮你安排一份工作。”
“我们已经得到了特别援助。”
“相信我,一定会是一份不错的工作。”
米歇尔听到这话也算是安下心来。
“那么”
“需要我做什么?”
金米收起笑容,表情很是严肃:
“你需要帮我们,戴上窃听器。”
“拿到你丈夫认罪的证词。”
米歇尔犹豫着问道:
“那我的女儿呢?”
“她会想见她的父亲”
金米看着米歇尔满脸紧绷:
“如果她想,她能在斯泰维特尔监狱的探视日里见到父亲。”
“谢恩无论如何都会入狱的,米歇尔。”
“问题是,你要和他一起进去吗?”
听到这些话语的米歇尔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公寓,
金米站在她的身旁,感叹着说道:
“这是你拯救你和你女儿的机会。”
“你懂得。”
“这个世界给我们的机会有时候并没有那么多,希望你好好珍惜。”
脸色复杂的米歇尔最终点了点头:
“好。”
“我做。”
就此,米歇尔决定与情报组配合。
她戴上了监听器,同时也在家里安装了监听器。
而情报组的盯梢监听工作也正式开始。
转眼又一天过去了。
今天,中午时分。
一辆监听车里,正在监听的亚当放下手里的甜甜圈,拿起了监听器,
监听器里传来来电铃声,
随后便是一阵通话:
“等一下,宝贝,我接个电话。”
“是的?你拿到了什么?”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相信卡车司机。”
“除非他说店里有钱。”
“听着,我会再联系你。”
电话过去之后,米歇尔便向谢恩问道:
“你在和谁说话?”
谢恩几分不耐烦:“跟你没关系。”
米歇尔紧紧跟在谢恩的身后,很是委屈地絮絮叨叨问道:
“怎么会跟我没关系?”
“你说过你不会重蹈覆辙的。”
站在窗边的谢恩看着米歇尔很是不耐:
“谁说我要重蹈覆辙了?”
米歇尔针锋相对:“那我们最近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谢恩大声解释:“我说过了,我正忙着搞建筑。”
持续监听的时刻,李森拿着相机对着米歇尔家里的窗户不停抓拍。
“谁是卡车司机?”
持续监听的亚当啃着蓝莓甜甜圈摇了摇头:
“不知道。”
而监听器里的声音继续响起:
“得了吧,谢恩,你就直说吧!”
“我跟踪过你。”
“你跟踪过我?在哪里?”
“在发薪日商店!”
听到这话的谢恩抹着脸气得恼火:
“你在那条街上?”
“搞什么鬼!”
“你看见了什么?”
可是谢恩转身朝着房屋内走去,两人消失在窗边。
正在抓拍的李森无奈收回相机:
“丢失目标了。”
而监听器里的声音还在响起,
“有人死了!”
“我对这一无所知!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让你幸福,而你居然跟踪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不要!”
这时,小女孩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别这样!爸爸!”
谢恩大声吼道:“滚开!回你的房间去!”
就在一阵叮叮当当的砸东西破碎声中,
只见受到惊吓的米歇尔捂着脸走出了房门,
她抱着自己的肩膀站在门口哭。
谢恩此刻走了出来。
此时的谢恩突然又改变情绪,对着米歇尔安慰道歉:
“对不起,宝贝,我很抱歉。”
“我爱你。”
站在门口的米歇尔早已哭不出声来。
谢恩抱着她:
“拜托了。”
“别这样,宝贝,我们回家吧。”
在谢恩的道歉中,米歇尔和谢恩又重新走进了房间。
正在负责监视监听的李森和亚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们两人因为监听里的声音差点开始行动,
“这可真是太难了。”
“但是我们得顺其自然,我们不能暴露米歇尔。”
“我明白,我懂。”
可惜负责监听许久,
李森和亚当并没有获得认罪的直接证词。
就此只能重新回到情报组办公室。
情报组办公室里,李森对着汉克警长汇报:
“窃听器没得到认罪坦白。”
“但是我们可以知道这个团伙可能一共有四人。”
“其中一个是卡车司机。”
金米也是马不停蹄递出了个人档案:
“所有被抢劫的现金店的共同点是,他们的现金都是从孔塞尔瓦安保公司运来的。”
“我们联系了孔塞尔瓦安保公司,他们把司机名单发了过来。”
“这个名单是抢劫那几天负责运钞的。”
“刚好只有一个司机给所有被抢过的商店运过钞。”
“这个人叫约翰富兰克林,35岁,没有前科。”
“住在卡纳维勒街区枫树街324号。”
汉克警长接过金米地来的个人档案翻了翻,又将档案递了回去:
“带他回来。”
像这样没有前科的嫌疑犯是十分容易定位的。
几乎没有多久。
卡车司机约翰富兰克林被带进了情报组的审讯室。
被带进审讯室里的约翰富兰克林,满脸沧桑,看起来很是悲伤。
他并不是硬汉子,而是略显萧条的35岁男人。
从眼前这略显萧条的男人表情来看,似乎他都已经认罪了。
汉克警长看着富兰克林直接说道:
“约翰,我们有证据表明,你曾泄露过内部的运钞信息给抢劫团伙。”
“所以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对吧?”
还穿着制服的约翰富兰克林沙哑开口:
“事情不该变成这样的。”
汉克警长定定地看着约翰富兰克林:
“约翰,你跟谁同伙?”
可是约翰富兰克林却摇了摇头回道:
“我不知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电话上完成的。”
“我们没有见过面,我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他看着汉克警长急切解释:
“大概一个月前,我收到了一个快递。”
“里面是一个手机和一张纸。”
“纸条上说他们知道我在给支票兑现店运钱。”
“他们说我只需要再送大笔现钞时打个电话,然后他们就会给我2000美元。”
汉克警长静静地看着情绪激动的富兰克林:
“几次?”
富兰克林表情痛苦低下了头,声音哽咽:
“三次。”
可是汉克警长却皱起眉头:
“约翰,我不明白。”
“你没有前科,你看上去像是个守法的公民。”
“而且你有像样的工作。”
“为什么会为了区区6000美金去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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