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店里抱来的小猫都还是挺干净的。这样也是关磊负责人这些小猫生下来之后都给清洗过,身上不说香喷喷的,也绝对没有异味。

    白叶抱着小猫,毛茸茸热乎乎软软的,忍不住亲了一下。

    正好拉着丫丫从旁边经过的白安安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咦,哥你真恶心,它刚拉完你就亲啊。”

    “它尿,又不是拉。再说了,我亲的是脑门,又不是屁股。”白叶额头青筋直跳。

    看白叶这凶巴巴的表情,白安安拉着丫丫就跑。

    现在到了丫丫睡觉的时候了,白安安要给她送到赵阿姨那边去。

    大好的阳光,她也要跟着睡一觉了。正好月亮姐回来了,她要月亮姐和她一起住。

    不过进了屋,她才发现她屋里浓重的松香味。再一看她的炕上,全是松子。

    这才想起来之前吃饭前,她哥喊她帮忙,她正好撕开一个松塔就出去了,留着松塔给丫丫玩。没想到这小丫头倒是真的厉害,竟然将这一个松塔里的松子都拆的差不多了。

    白安安将这些松子都搓到了一边,然后眼睛一转抱到了白叶那屋去,“哥,你什么时候弄松塔啊?”

    白叶这才想起来还有他们弄回来的松塔呢。

    “我们准备打牌呢,晚上再说吧。”

    “别啊,打牌什么时候都行。”

    “就是,松塔我们都没玩过。”

    “走走走,咱们弄松塔去!”

    一群人呼噜噜又都下了炕。

    这松塔可以向白安安那样撕着玩,但是太多的话这样就比较费力气了。

    所以最简单的就是将这些松塔都暴晒一下,等到上面一叶叶的叶瓣干一些了,直接将外面叶瓣拧巴下来,就露出犹如苞米棒一样的芯,松子就全在上面。

    再轻轻一搓,松子就都下来了。

    “你们去把松塔搬来。”

    “我来我来。”正好郎敬在外围呢,他又身高肩宽,平素好健身,看着挺结实的,立马就表示他可以去。

    江浩也没吭声就跟着一起出去了。

    结果郎敬看着那柳条筐的松子,觉得应该不重,结果差点没抱起来。

    “姐夫,咱们一起吧,这玩意地下都沾了土,咱俩抬着能抬高点。”

    “好,好。”郎敬正觉得没台阶下,江浩就递上了台阶,他赶紧接过。“俩人抬,还真有点重,我以为这东西……”

    “这都不是干了掉下来的,湿的还是挺重的。”

    两人边说边抬到了白叶他们那边,地上早就被白叶指挥着铺上了一张厚实的塑料布。

    就将这些松塔倒在塑料布上,然后将柳条筐丢开,再将这些松子都分开一段距离,保证每一个都能有照射和透风。

    这样松塔才能干得更快。

    白叶给大家做了一个示范,不过此时的松塔还新鲜,叶瓣没张开并不好拧,需要晾一晾。而且现在上面都是松油,黏答答的,晾一晾也干松。

    这些松塔也不过就一两百个,主要是这片松树林叶不大,他们也不能把松塔都打了。

    他们村主要还是看榛子那边的产量高一些,家家户户都能分上一袋子。

    干完活,大家继续去打牌。

    一群男孩子也不管是不是住这屋里的全都上了炕,实在没地方待的还上了窗台上坐着。

    他们这边的窗台跟城里的那种窗台是不一样的,非常宽,甚至能让小孩子在上面玩耍。像是之前白叶家没翻盖之前,炕桌上放不下的菜直接就放在窗台上,上面摆个四菜一汤轻轻松松。

    都上手不现实,有的俩人凑一堆,有的一人打牌还打俩军师。

    当然,还有人比较惨,一人带俩观众。

    乐新就是观众之一。

    他一个港城长大的,对他们这边玩的并不了解,在旁边看了几圈也是似懂非懂,最后白叶将手里牌往他手里一塞,“直接上手,我给你看着。师哥,你会打吧?”

    章独岚没吭声,露出了一个看似聪明实则一头雾水的表情。

    “去年不是玩过么?你还赢了呢!”白叶嘴角直抽。

    “有没有可能,那叫做新手大礼包?”

    “哈哈哈哈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抓的牌好,一把主,自然能赢。”

    “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没事,三娃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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