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讨厌的人都走了,您还站在这干嘛?咱们快速吃饭吧,我都饿死了!”棒梗摇着秦淮如的手臂,嘟囔道。
“好,走!棒梗想吃什么,告诉妈妈,妈妈去给你买!”回过神的秦淮如,换上笑脸牵着棒梗,向轧钢厂食堂走去。
“我要吃……,对了,妈妈,你刚才说咱们过几天要回去和那个劳改犯住,是不是真的?妈妈,我不要和劳改犯住在一起!”
“好,不住!”
“那以后,我们要一直住在宿舍吗?”
“不用,等过两天妈妈忙完,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那……”
“放心,妈妈绝对不会让咱们棒梗受委屈!你呀,快开动开动你的小脑袋瓜,想想一会儿吃什么吧!”
上午十点多,园长办公室,秦淮如处理好手中工作后,叫来了一个平时和自己关系不错的保育员,当然也是个大嘴巴:
“小吴,我婆婆已经十年没做过饭了,我担心她吃不好,得回去看看!如果中午我回不来的话,麻烦你帮我照看下棒梗,这是你们两个人的钱、粮票!”
“园长不用,我这有!”
“用我的,棒梗这孩子淘气,看他可费劲了!”或许秦淮如天生当干部的料,哪怕穷苦出身,却从不吝惜钱财。
“园长放心,我一定看好棒梗!”
四合院阎家,正在准备午饭的杨瑞华,听着中院贾家传来的埋怨和骂娘声,不屑的撇撇嘴。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过去,灰头土脸的回来,还有脸吃饭!
“阎家婶子在吗?我是秦淮如”
“淮如呀,快进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经过阎埠贵的一通分析,现在的秦淮如在她眼中就是贵人一般的存在,当然要客气一些。
“我是特意过来感谢阎老师的!您也知道现在的年月,仓促之间东西不好买。我只能用这个表示心意,是我不懂规矩,您别介意!”秦淮如将一张大黑十,放到桌子上。
秦淮如送这么重的礼,自然不是单纯表示感谢这么简单。她主要还是钓鱼,钓阎埠贵这条贪财的鱼。
秦淮如的计划是,发动四合院的住户赶走贾张氏。只不过一时没想好,找谁做这个牵头的人。以她对四合院住户的了解,能够做成这件事的无外乎,刘海中、许大茂还有阎埠贵这三个人。
本来她还在犹豫选谁,没想到阎埠贵主动靠上来。而秦淮如呢,也觉得阎埠贵合适。毕竟,贪财的要比贪权的人少很多麻烦。
“这不合适吧!”杨瑞华看着桌子上的大黑十,两眼放光。自家男人说的果然没错,这次真的要发财了!
“阎家婶子,虽说我秦淮如没什么文化,但知恩图报这四个字还是知道的。今天早上要不是阎老师提醒,我现在能不能坐在这都两说,这钱您一定要收下!”
秦淮如还要阎埠贵做事呢,当然不能将饵料收回。况且,她又不是不知道阎家人的性格,现在把钱拿回来,两家指定反目成仇。
“阎家婶子,我这还有一件小事儿需要您帮忙,就是劳烦您去中院看看我婆婆。她已经十来年没做过饭了,别饿着她!”几句话,惠而不费的事儿,秦淮如还是乐意干的。
“饿不着,你没听见中院的叫喊声吗?人家早上回来,就拿着你给的钱票,开始办酒席了!淮如不是我说你,贾张氏都这样了,你还管她干嘛?”
钱可通神,更何况是阎埠贵这样的人家。有了刚才的大黑十开路,杨瑞华已经化身为秦淮如忠实粉丝。
“嗐!随她去吧!阎家婶子,棒梗那离不开人,我就先走了!对了,您家解成是个实诚的,我相信他一定能找到个好工作!”
“以后您要是有事,直接去育红班找我就成,能办的我绝对不推辞!”一张大黑十,证明自己的诚意。再加上阎解成的工作这个香饵,秦淮如不信阎埠贵不上钩。
事实证明,秦淮如是了解阎埠贵的。阎埠贵刚回家,在得知秦淮如上午讲的那些话后。果断放弃他的日常节目,骑上自行车就去了轧钢厂。
这倒不是阎埠贵有多主动,他也想抻秦淮如几天,为自己加加筹码。毕竟是一锤子买卖,能多挣当然要多挣点了。
主要是今天贾张氏的事情闹的太大,肯定瞒不过刘海中、许大茂二人。阎埠贵担心,他们两个抢自己的买卖。尤其是许大茂那小子,阎埠贵可是知道,他近期一直在找机会溜须秦淮如。
没办法的阎埠贵,这才如此积极。甚至就连早上的通风报信,也是这个原因。要不然,他非得等到秦淮如被贾张氏搞的焦头烂额,才出手不可。
“阎老师来了,快请坐!现在条件困难,我这没什么好招待的。这样,我这还有一包他们送的绿茶,您拿回留着喝!”秦淮如见阎埠贵过来,热情的招待道。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用不着这么客气”阎埠贵不光嘴上说的好听,手上动作也不慢。接过秦淮如的茶叶,就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阎老师这次过来,是对我的谢礼不满意!也是,咱北京人什么时候,用钱当过谢礼。这样,您缓我两天,我给您备上一份厚礼!”
见阎埠贵上钩,秦淮如反倒不着急了。虽说贪财的比贪权的省心,但她也不想做冤大头。为了防止阎埠贵狮子大开口,秦淮如决定绕绕圈子。
别说秦淮如这招,还真误打误撞的击中了阎埠贵的软肋。阎埠贵见秦淮如和自己绕圈子,误以为刘海中、许大茂两个人已经行动,秦淮如这番作派是不打算用他了!急忙道:
“淮如,你在我这补课差不多也快四年了!我是什么人,你应该了解。不是我自夸,无论是能力,还是人品那都是有保证的!”
“虽然我爱算计、也贪钱,但是我也办事不是!哪次我收人好处,没把人家交代的事情办好!不像刘海中和许大茂,就知道出卖自己的邻居,耍阴招!”
“阎老师,我是信得过的!确实比他们两个可靠,那您这次过来是……?”秦淮如一听,也大概猜出阎埠贵是误会了,不过这样正合她的意,便装聋作哑的认了下来。
“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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