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对一听这话,瞬间显露出几分感动与敬意,他没想到黄自忠竟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
黄自忠则继续问道:
“那南宫仇现在何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洪钟一般在营帐中回荡。目光中透露着关切。
裴少庆紧接着答道:
“你来晚了,那南宫仇已经被我们这位沈小侯爷给杀了!”
黄自忠闻罢,脸上瞬间显露出敬佩的神色。他惊讶地望向沈对道:
“沈兄弟竟有这般能耐!?”
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沈对则谦逊摆手道:
“碰巧而已,碰巧而已……”
随后,黄自忠便紧接着追问道:
“那万里的尸首现如今在哪,是否已经安葬,快带我前去祭拜!”
此话一出,沈对与裴少庆的脸上皆面露忧伤。
裴少庆率先开口道:
“南宫仇死后,我率将士们一路打到严军兵营……我们将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却始终没有找到沈将军的尸首……”
裴少庆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与悲伤。
黄自忠一脸不可置信道:
“怎么会找不到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眉头紧蹙,心中充满了疑惑。
沈对深叹一口气,神色无比难过道:
“也许严军已经将大哥的尸首转移,亦或是……早已毁尸灭迹”
说到这,沈对竟不禁哽咽起来。
只见他双目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微微垂头,双拳紧握,心中充满了悲愤。
黄自忠闻罢,霎时怒火中烧,猛然将拳头砸去木桌之上道:
“这帮严狗!欺人太甚!”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拳头砸在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整个营帐都仿佛为之一颤。
言尽,黄自忠便站起身来,走去沈对身旁安慰道:
“沈兄弟不必难过,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与你们历金两国联手,共抗北严!”
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裴少庆一听这话,瞬间惊喜道:
“此话当真!?”
裴少庆的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自然当真!”
黄自忠眼神坚定地看向二人。他的目光如炬道:
“严如豺狼禽兽,贪婪无厌!倘若不除,三国永无宁日!何不趁机联手伐严,了结这心头大患!”
“好!!!”
沈对猛地拍案而起道:
“如今南宫仇已死,北严大势已去!我们里那历、金、梁三国联手,何愁北严不灭!”
黄自忠大手一挥,朗声道:
“既然如此,我们便拟定作战计划,一举攻破北严!”
“太好啦!!!”
裴少庆紧接着朝帐外嚷道:
“拿酒来!”
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目光中中充满了期待。
随裴少庆嚷罢,没一会儿,帐外将士便捧来一坛美酒。那酒坛古朴而厚重,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裴少庆接过酒坛,将面前三把樽杯斟满。
酒水清澈而又明亮。
随后,沈对端起酒杯,朝黄自忠敬道:
“此次能够得到南梁相助,实乃我历金两国之幸。!”
沈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他微微扬起酒杯,向黄自忠表达着敬意。
黄自忠也紧接着举杯回应道:
“沈兄弟客气了!咱们三国本就应当同气连枝,一致对外!”
裴少庆也随之举杯附和:
“没错!这次一定要让那帮严狗尝尝我们的厉害!”
三人的眼神中皆燃烧着斗志,他的双手紧握酒杯,随后一饮而尽,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酒杯砸去地上,拔刀冲向北严。
与此同时,梁都皇城之内。
金碧辉煌的宫殿巍峨耸立,琉璃瓦在烈日的照耀下回应着夺目的金芒。
宫殿大门两旁,站立着两排威严的侍卫,他们身着金色铠甲,手持长枪,面容严肃,仿佛一尊尊石雕。
尉迟崇正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凌厉的望向殿门道:
“前辈,您终于来了……”
尉迟崇身着金色龙袍,头戴皇冠,面容威严,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期待。
只见殿门外突然缓步迈来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鹤发老者。
那老者面容冷峻,眼眸深邃。他的长袍随风浮动,仿若仙人临凡。
尉迟崇急忙起身相迎。
“朕恭候多时了,前辈快快请坐。”
语气中充满尊敬。
老者一脸傲然,好似完全不将皇帝放在眼里。
只见他猛然将袖袍一甩,语气平缓道:
“陛下此番召老夫前来,所为何事?”
老者语气低沉而有力,仿佛洪钟一般在宫殿中回荡。
尉迟崇面色凝重,将手背去身后缓道:
“朕这次请前辈出山,是想让前辈替朕解决一下这边境的燃眉之急!”
尉迟崇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微微皱起眉头,等待着老者的回应。
老者微微眯起双目冷道:
“边境之急?边境不是有南宫仇守着吗?”
尉迟崇垂头叹气道:
“唉,前辈有所不知,南宫元帅阵亡了……”
老者闻罢,面色突然泛起一抹淡淡的惊讶道:
“哦?那南宫可是念仙之境……何人有这般能耐,能杀得了他?”
尉迟崇咬牙切齿地解释道:
“是那历国的沈对!听说……他还杀了贺兰太仁!”
尉迟崇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微微颤抖着。
“沈对?”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深知南宫仇与贺兰太仁的实力,能击败他们的人必定不俗。
尉迟崇见状,眼神一转,随即缓道:
“前辈莫不是怕了?”
语气中似乎带有一丝挑衅。
老者闻罢,瞬时冷笑道:
“怕,可笑!这普天之下谁能让老夫害怕!只是……老夫为什么要帮你呢?”
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傲慢。
尉迟崇听到这话,瞬间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道:
“朕可以拿两条命给你换!”
尉迟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微微扬起嘴角,等待着老者的反应。
老者瞬间疑惑道:
“命?谁的命这么值钱?”
老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他微微皱起眉头,等待着尉迟崇的解释。
尉迟崇抬袖朝殿外挥道:
“害你徒弟性命的真凶!”
他一边回应着老者的话,一边招呼门外的将士进来。
言尽,殿外将士便将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给押上殿来。
那两人面容惊恐,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疑惑与绝望。
他们的四肢皆被拘力锁穿透,无法动弹。
尉迟崇急忙走上前去,指着摔在地上的两人道:
“这便是害你徒弟和他妻子性命的两名真凶!南宫尚!太得金!”
言尽,便又缓步凑去老者耳边私语道:
“你可知,当年你徒弟的亲生骨血如今现在何处?”
尉迟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他微微扬起嘴角,等待着老者的回应。
老者望着眼前一切,怒不可遏道:
“你最好说的都是实话!”
尉迟崇将手背去身后,面不改色道:
“当年你徒弟留下的亲生骨血,正是被那历国小儿沈对残害的南宫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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