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越国那边马爪了,根本不敢在海上随便到处逛,生怕越走离海岸线越远,最终导致迷失在海上,供给又不足的情况不同。
夏黎他们这边可谓是走的一点儿心里负担都没有。
华夏这边浩浩荡荡的战舰在海上汇合,很快就离那些越国战舰远远的。
赵强摸了摸后脑勺,询问夏黎:“副团长,咱们就这么把他们扔在那里,真的没问题吗?”
夏黎对赵强的担心不以为然:“没啥太大问题,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回去再找他们就行。
越国的物资资源并不丰富,比咱们华夏还差一些。
想必他们出来的时候就并没准备太多的物资,稍微饿一饿,等他们没有精神了就听话了。”
80艘战舰是优点,也同样是缺点。
就按每艘战舰里40人来算,80艘战舰也一共是3200人。
这得准备多少粮食,才能够这3200人天天在战场上吃饱,一吃吃个十几二十天?
不是她看不起越国,而是对方真的烂泥扶不上墙。
最多能带10天的粮食就不错了。
而且即便粮食够,南越和北越本来就有纷争,南岳这边出门,北越能同意他们带那么多战船用的油出来吗?
真要是打消耗战,那帮人还真的和他们打不起。
哪怕华夏很穷。
赵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对于他们副团长那“把他们信号断了,让他们找不到回去的路,也没办法进行通讯,迷失在大海上”这种离谱的作战方案,在可行性存疑的条件下,是否还具有人道主义精神。
把人家找不到陆地的船扔在海上十天半个月,这种缺德事儿到底是哪个大聪明能干得出来?
“万一他们把信号屏蔽器,从船上弄下去了呢?”
他们发射信号屏蔽器的时候,并没有往多刁钻的地方发射,只是让信号屏蔽器粘在了对方的船壁上,浅浅的没进水里而已。
想要抠下来还是挺容易的。
夏黎听到他这话,露出一个十分不怀好意的笑。
“那就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按我的意思是,敌军的船还是可以留一留的,都沉进海里不太好。”
赵强:……
陆定远:……
总觉得,那信号屏蔽器也绝对不像夏黎之前说的那样,就是一个可以屏蔽信号还带自毁系统的屏蔽器。
这玩意儿800的有自身的攻击能力!!!
……
被天空映照出天蓝色的海面上,波光粼粼,是一个顶顶好的天气。
越国的军人现在也确实发现了这信号屏蔽器,就是他们如今接收不到信号的罪魁祸首。
他们一边在心里暗骂,制造出这东西的人不做人,一边让人小心拆除信号屏蔽器。
可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和他们的战船粘合的,和他们的战船粘的那叫一个紧,怎么抠都抠不下来。
水面没过信号屏蔽器,炸又不好炸,万一炸出个窟窿,水漏进去怎么办?
还不得沉船?
可是如果不把这破烂玩意儿弄下去,我怕跑出去再远,他们的船也没办法恢复信号,更没办法找到回去的路。
无论选哪一个方案,都带着一定的风险。
不过很显然,如果他们就这么一直束手无策的在海上等着,等待他们的就只有碰运气或者是灭亡而已。
思来想去,越国的高级指挥官下令道:“先拆除一艘战舰上的信号屏蔽器,如果没问题,我们再继续拆其他。
东西也可以带回去,让人看看这东西能不能制造出来,咱们也总要有不依靠米国,就能发展起来的途径不是?”
华夏那个叫雷空的实在是太香了。这样的能人他也好想要!!
手下的人没有任何意见,立刻带着人去拆信号屏蔽器。
指挥官是这些越国军舰里,一众越国兵中岁数最大的,也是军衔最高的,没涉及到性命的层面上,别人自然不会和他抢“安全名额”。
要被拆信号屏蔽器的战船,也就不是他所在的那条战船。
因为信号屏蔽器这玩意儿太稀奇,在场大多数人都没见过。
于是大家为了凑热闹,以长见识的名义,纷纷下船坐上小艇。
众人围在信号屏蔽器周围,远远的看着几个小战士拿扳手往下拆信号屏蔽器。
最开始一切都顺利。
可是就在几个小战士小心翼翼的,拆到最后一层信号屏蔽器与船体表面接触的地方时,他正拆了一半“信号屏蔽器”的手,在半空之中突然一顿。
可是就算他停顿了,没有继续的操作,但信号屏蔽器上的螺丝盖松也是松了。
不能几个围的近的人给出反应,信号屏蔽器就率先“开了口”。
“碰!”一声,脱离了船体的信号屏蔽器彻底炸开。
他不但10分有出息的炸开了,还将敌军的战舰上炸出来一个刚好成年人手掌大的窟窿。
正常情况下,巴掌大确实不大。可是放在造船上,那可就是一个扔进去的连响都听不到的数字了。
可偏偏这没信号屏蔽器之前,就已经被夏黎他们计算过,专门把它放到水下一定距离的地方。
如果信号屏蔽器真的开启自毁系统炸了,那炸的也只是越国的战船有窟窿,不想办法肯定会往海底沉。
就算是随意的拿胶布给顶上了,可一旦遇到天气不好的天气又要怎么办?
只要顺手随便去碰信号屏蔽器,漏水已经成为了这家人的既定事实。
越国这边的指挥官听到去拆信号防御系统的人回来并传回来当时的视频时,整个人都快被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华夏这帮人简直太阴险了!
怪不得之前撒腿就跑,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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