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殿。
经过人王气运的治愈,帝子辛的身体大为好转,虽不能动用法力,但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
帝子辛虚弱的起身向殿外走去,并且呼喊祭台外的众臣:“来人。”
不料殿外无一人应答。
“奇怪,难道他们散去了?不对,没孤的命令他们不敢擅自离开!”
突然,帝子辛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已变回石像的女娲娘娘。
“女娲娘娘,你离开的时候,不会忘记给孤解开这里的结界了吧?”
话音刚落,只见女娲娘娘石像手心里出现一个光点,飞向大殿门口,激起一阵涟漪,便消失不见。
殿内的帝子辛在刹那间开始听到外界的虫鸣鸟叫。
“来人。”
帝子辛缓步向殿外走去。
“大王!”丞相商容急忙上前道:“到底发生何事了?我等听到女娲娘娘所言,急忙进入祭台,可是大殿有结界,我等无法进入。”
“子辛!你竟敢对女娲娘娘不敬!你想干什么?你想毁了成汤六百多年的江山吗!”
王叔比干拨开商容,语气激动,浑身颤抖,怒视帝子辛道。
“王叔稍安勿躁!这件事孤日后会跟你解释,孤现在身体不适,需要闭关几日来疗伤,这段时间国政便交给王叔和丞相了。”
“大王受伤了?!是女娲娘娘伤的?”只见群臣中,有一披甲执剑的青年将军自群臣中间走过,群臣纷纷避让。
“飞虎,你来的正好,让城卫军将天圣祭台围起来,任何胆敢强闯者,杀无赦!”
武成王黄飞虎与帝辛两人自小拜在闻仲门下,学习文韬武略。长大后帝辛继承王位,成为商王。
黄飞虎则入了军队,每逢战事,必身先士卒,战功赫赫之下,遂封镇国武成王!
“尊大王令!”镇国武成王黄飞虎拱手道,随即自储物戒中取出虎符,让自己的副将去调动城卫军。
“飞虎,送孤回人王殿。”
“好!”
黄飞虎不顾众臣的阻拦,来到帝子辛身侧,左手将帝子辛的手臂架在自己脖子上,右手自帝子辛身后托住帝子辛的腰侧。
身形一闪,两人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这时,丞相商容面容严肃的看向群臣道:“诸位,此事到此为止,大王受伤之事,我也不想听到外界传论。”
“少师大人!如今大王闭关。民心稳定自有在下与百官去解决,大商军队也有镇国武成王把持。王室宗族那边,还请少师大人主持。”
“我知道了。只要我比干还在,王室就不会乱。只要大王还在,成汤江山也不会乱。”
“若有人,在大王闭关期间,欲乱我成汤江山,杀无赦!尔等可知晓?!”
王叔比干鼓荡起出窍境的气势,笼罩群臣,怒气与杀气交织,众臣未有敢言语者。
毕竟此时帝子辛在群臣眼中还是英明神武的君主,未有暴行!群臣还是忠心耿耿的。
人王殿。
黄飞虎扶着帝子辛端坐在王座上。
“飞虎,你去稳定好军队,保证王城的治安,勿让宵小之徒扰民!还有,我交代你的事情给孤办好!”
帝子辛说完,便开始打坐起来,以人王殿调动起人族气运治愈自己的伤势。
黄飞虎见此,不再言语,对着帝子辛一拱手,便转身离去。
待黄飞虎出了人王殿,殿门便缓缓关闭。
黄飞虎对着殿门口的四名侍卫说道:“如非大王诏令,任何人不得放入进殿。便是……便是黄妃也不准,否则本王必杀尔等。”
四名侍卫抓枪拱手道:“尊令!”
帝子辛有一后两妃,皇后为大商东伯侯姜桓楚之女,端庄贤惠。
二妃之一的杨妃性子安静温柔。
可是,黄飞虎想起自己的妹妹黄妃就头疼。
自己与帝子辛自小便是师兄弟,妹妹黄静与帝子辛也是青梅竹马,奈何从小跟男孩子一起玩闹,
于是,说好听点就是活泼好动,事实上就是任意妄为,而且还爱舞刀弄枪,性子冲动。
若不是妹妹黄静与帝子辛青梅竹马,相互喜欢,黄家是绝不会让黄静入宫为妃的。
也正是因为黄静的性子,东伯侯之女姜文惠成了大商王后。
否则以黄家七代忠良,黄静哥哥是武成王,父亲更是镇边元帅!论地位又哪里差了东伯侯。
只是黄静的性子,让黄家无颜去为黄静争这个大商后位!
母仪天下的王后,喜爱舞刀弄枪,还任性妄为?黄家表示,黄静当个贵妃就可以了!
“年少无知啊!早知道小时候就不带她一起折腾了,现在倒好,要是知道是我不让任何人打扰大王,肯定找我的麻烦!”
“不行,这几天不能回王府住了,就住在玄鸟军团,对,就这样!等师兄闭关出来,让他自己去哄吧!”
黄飞虎思虑片刻,突然以拳砸掌,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身形一闪,匆忙离去。
自帝子辛闭关已有五日时间,这五日朝歌城一片祥和,百姓们也不再讨论女娲娘娘一事。
然而大商丞相商容确实越来越着急。
“少师大人,这都五天了,大王到底还要闭关到何时啊?”
这天,处理完了一批政务之后,丞相商容便来拜访王叔比干,在王府大厅急的转来转去。
“商容大人,别急!”
王叔比干安慰道。
“还别急?!大王要是再不出关,我都快成愁容大人了。天圣祭结束,过几日就是春分了,春分意味着什么!少师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商容走到正在喝茶的王叔比干身边,瞪大了眼睛,看着王叔比干。
“贤弟,莫慌!愚兄当然知道,过几天不就是诸侯来朝贡的时候吗!”
王叔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的笑道:“这茶真是不错!贤弟要不要带点回去?”
“比干兄,你莫不是忘记前几天女娲娘娘一事了吧!这次诸侯来朝贡,闻仲太师不在,大王又在闭关疗伤。谁来主持朝贡大会?”
“又加上女娲娘娘一事,诸侯必定趁机责难,大商的威严怕是不保,我等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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