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打圆场,帮余师傅说话。
“折师傅,我介绍下!这位是余克隆余师傅,很厉害的!他来自江西!是正宗的五百钱点打功传人!”
折师傅抱拳行礼,冲余师傅讲道:“我刚才的话没有贬低阁下的意思,我说的是事实,我曾在江西游历过两年,点打功也略有耳闻,你们练的是空手功,真拼起来,对上我们这类人是要吃亏的。”
我听明白了。
折师傅意思是就算同级高手,那空手的对上拿武器的,会天然吃亏。
余师傅点头表示认可,他没生气,因为折师傅说的话是事实。
聊了一阵儿,我从折师傅口中知道了一些内幕消息。
原来,佳木斯一战过后,谢起榕被屎无常一掌拍成了重伤!在加上当时诸葛青的计策,导致谢起榕重伤加中毒,生命一度垂危!
就是在这种极端情况下,谢起榕滴水未进,他盘腿打坐了三天三夜!竟然再次突破了人体极限!
一个人要想健康长寿!那“精气神”,三者缺一不可。
炼精化气功本质上是气功!他打坐三天肯定是为了运气!炼精化气,以气养神,炼神返虚!要知道,谢起榕早在对上屎无常之前就已经是炼神返虚了!要不然他不可能白发转黑!
可现在,折师傅说他三次突破了!
那问题来了,炼神返虚后面是什么境界?
我不知道!我完全没有概念!
就拿我自身举例,我断断续续练了三年炼精化气功第一层,结果还练岔道了!脖子后头练了个奇怪的包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从侧面看,谢起榕这次在突破,完全是屎无常和诸葛青联手逼的啊!
“那他现在还疯着?”我问。
“我刚才已经讲的很明白了,他不是还疯着,他是比当初更疯了,”
折师傅指着自己头,解释道:“谢起榕现在神经完全错乱了,他根本无法和人正常沟通,何会长迫不得已才让他下山住在了义庄,因为,他之前在这里已经失手打死了六位高手。”
“我靠!那不是敌我不分了??那你们还留着他啊?”
折师傅神情突然严肃。
“云峰你有所不知,是我们不得不留他!因为现在的旧武会,需要有这么一位绝顶高手坐镇。”
“你真的想好了,要去见他?”
“恩折师傅,听你这么一说,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哈哈!”
折师傅拍了拍我,大笑:“云峰你不用这么害怕,他虽然神经错乱了,但你和谢起榕素有交集,我想他还认得出你是谁,所以应该不会对你出手。”
“那那我借你吉言吧折师傅。”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女人喊声。
“折五!何会长叫你商量事儿呢!”
我回头一看。
“大姐!原来你也在这里!”
“哎呀!”
“我当折五在和谁说话!这不是大闹佳木斯的小帅哥吗!”
这女的竟然是兰花门四大姐妹的老三!
一通聊,我忙问:“大姐二姐四姐呢!怎么没看到她们!”
三姐脸色一变,突然眼睛红了。
“她们走了,现在就剩我自己。”
“走了?去哪儿了,你们姐妹几个从不分开的啊。”
她红着眼,咬牙切齿道:“她们死了被诸葛青下的毒害死啦!只有我命大,苟活了下来。”
我嘴巴张大,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当初在精神病院碰到四大金花那一幕。
这都是小报童诸葛青害的!
“三姐,人死不能复生,你多节哀。”
三姐抽了抽鼻子,她眼神坚定,咬牙说道:“我之所以还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替老大老二老四报仇!我们四姐妹和长春会!势不两立!”
随后我了解到,那次事件后续,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
当初那些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中了诸葛青十日毒的人,死亡率超过了八成!连何为武挚爱,他眼中的小野猫,就是他当初骑马带着驰娉的那个女的,也被毒死了
我叹了声,如今四大金花名存实亡,我看三姐眼中没了那份快乐,她眼中只有悲伤和愤怒。
随后我拜见了何为武,从他口中我了解了旧武会今后的发展目标。
他们要以阆中为据点,要不断壮大,要源源不断吸收过去的旧武人,有特殊本事的奇人,和有一技之长的江湖人,然后干掉木偶会,吞并长春会!
如今,汇聚在锦屏山这里的不单单有练武之人,还有根本不会武,但也有大作用的,比如有千门的老千,盗门的神偷,还有唱戏的,剃头的,训鸽子训鸟儿训各种动物的,扔飞刀的,要饭的,变魔术的,组团合伙诈骗的,配迷香配快乐水的等等。
老千、神偷、荣门骗子负责搞钱来,那些剃头的,唱曲的,卖药的充当眼线,负责游走在大街小巷中收集江湖上的最新情报,这类人都是江湖客,他们懂各行规矩,同时自身感知敏锐,换句话说,他们就是旧武会在外的眼睛和耳朵。
风、麻、燕、雀早齐了,我看要不了多久,这里连金皮挂,评团调柳也都会齐了。
不妨来分析一下当下的三方局势。
长春会在转型,如今在新会长和小报童诸葛青的领导下,大喊破旧迎新,拥抱新社会,他们慢慢的不在接受这类下九流,反过来,他们更需要的是社会各界的精英人士投靠,尤其是商界精英和政界精英。
木偶会作为能正面硬刚长春会的组织,他们在赵清晚带领下隐藏极深,内部等级森严,六大部门分工明确,可以说木偶会走的另一条路,运转的就像台机器一样,甚至之前红姐给我打个电话都得偷偷摸摸的。
何为武邀请我加入旧武会,我想了想答应了,反正加入又没什么坏处。
他给了我一张红木烫字的木头牌儿,上头有个“武”字,这牌子就是旧武会成员的身份标识。
折师傅下午接到个紧急任务匆匆离开了,我和余师傅在这里吃了晚餐,吃完饭后我去送碗,结果碰到了一个烧锅炉的中年人。
此人真名不详,只知道他年轻时有个外号叫小醋包,这里人都叫他老醋。
可能看我是新来的,这个老醋滔滔不绝的跟我讲他早年的江湖经历,听着确实挺有意思的。
没想到后来讲着讲着,他突然从火堆中抽出了烧的通红的火杵,然后当着我面儿,伸出舌头在火杵上玩命舔!
滋滋啦啦的冒烟儿!我看他舌头都被烫焦了!
这一幕真吓了我一跳!我说你干嘛!你不疼啊!
他放下通红的火杵,笑道:“我之所以不疼,是因为我刚刚用了天底下最厉害的止疼神药,这药叫断疼鼻烟灵,闻一下就失去痛觉了,效果能持续一刻钟啊!”
说完,他掏出一个小黑瓶儿鼻烟壶,拧开盖子,猛嗅了两下!
我看的来了兴趣,就问他能不能给我一瓶。
结果他说可以给我,但要五百块钱,我考虑了下觉得不贵,就随手买了一小瓶鼻烟灵。
晚上9点多,我经过再三考虑,决定了。
来都来了,怕个求!
择日不如撞日,长痛不如短痛,今晚就去义庄找谢起榕!
我忙跑去叫余师傅,结果,哪里都找不到余师傅人了!
兰花门的三姐跟我说,刚才吃完饭她看到余师傅去上厕所,然后就在没看到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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