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市宝安区派出所的某个角落,李楚和老田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急切地想要知道关于吴鹏飞的最新消息。他们找到了值班警察,希望能够了解吴鹏飞的口供情况。值班警察听完他们的请求后,示意他们耐心等待,自己需要进去了解一下情况。
值班警察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仿佛带着他们的希望和担忧一起进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漫长的等待中,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个小时之久。这期间,李楚和老田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终于,值班警察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李楚立刻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警官,怎么样?我丈夫录完口供了吗?”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焦虑。
值班警察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吴鹏飞现在被视作涉嫌殴打他人的犯罪嫌疑人。他正在审讯室接受审问。等审讯结束后,他会被送到看守所等待判刑。现在你们是不能跟他见面的。除非他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或者他认罪后被送入看守所,你们才可以见到他。”
听到这个消息,李楚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整个人摇摇欲坠。她无法想象自己的丈夫会陷入这样的困境,内心的痛苦和无助如同潮水般涌来。
李楚听到警察的陈述后,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坚定。她拉着值班警察的手臂,急切而激动地说道:“警官,请您相信我,我的丈夫是清白的。他绝不会动手打人。当时我在现场,我能证明他的清白。”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充满了坚定。
值班警察看着李楚的情绪激动,他用力地拉开李楚的手,语气冷漠而坚定:“现在受害者的状况仍在医院,他口供中提到的是王世东和吴鹏飞无故的对他进行殴打,并没有提及有其他人在场。”他的声音犹如冰冷的风,吹灭了李楚心中的希望之火。
听到这里,李楚的脑海中闪现出张朝阳的阴险面孔,以及他的所作所为。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让她亲自去医院求他,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想到这里,李楚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焦虑。她心急如焚地问道:“警官,您能告诉我受害者在哪家医院吗?”
值班警察看着李楚焦急的神情,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如实告诉了她。李楚听后立刻转身离开,带着老田急匆匆地向着医院的方向赶去。
在宝安医院的病房内,张朝阳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看起来惨不忍睹。实际上,老王只是将他的双手弄脱臼,而骨科医生在短短的几十秒时间内就将他接好。
尽管张朝阳脸上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但只要一个晚上就能恢复不少。在李楚赶来之前,张朝阳已经躺在病床上想好了,他一定要让李楚的贱人跪在自己面前而且还要陪自己一个月的时间。不然的话,他一定会让自己的小叔好好的招呼吴鹏飞。
此时,坐在颠簸的车厢内的李楚,电话铃声骤然响起,一眼瞥见是母亲的来电。她轻轻按下接听键,耳畔传来苏玉燕焦急的声音,苏玉燕在电话里询问李楚在哪里?
李楚则是跟苏玉燕说,吴鹏飞被张朝阳冤枉为参与打人的一员,现在正被羁押在派出所审讯室,需要张朝阳更改口供吴鹏飞才可以出来,而李楚正赶去医院寻找张朝阳的路上,电话里的呼吸声透露出李楚的紧张与担忧。
电话另一头的苏玉燕,此刻已经到达了宝安派出所的门口,身边还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的学生黄卫国。昔日的羊城公安局的局长,如今已调任至鹏城公安局。苏玉燕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自己的学生,希望他能帮助吴鹏飞。
挂断电话后,苏玉燕的心情急切,她转向黄卫国,声音里带着焦虑:“卫国,我的女婿被冤枉参与了打人事件,你能陪我进去了解一下情况吗?”话语间透露出她内心的担忧。
黄卫国看着苏玉燕焦急的神情,立刻回应道:“老师,您别急,我现在就陪您进去所里了解情况。”说着,他扶着苏玉燕的手臂,一起向派出所的大门走去。
与此同时,老王刚刚承受了一场残酷的胸口锤击。两个警察让他稍作休息,半小时后继续询问同样的问题,老王依然给出相同的回答。他们随后取下老王的电话簿,同时从桌上拿起电棍,在老王的身体上施展电刑。每一次电击都像电流穿过身体般痛苦,然而老王却坚韧地忍受着,依旧一声不吭。
在派出所的另一间房间里,吴鹏飞正在经历着与老王截然不同的酷刑。由于吴鹏飞的身材并不像老王那般魁梧,警察们对他施展酷刑时有所顾忌,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他丧命。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吴鹏飞受到的折磨就轻于老王。
两位警察将吴鹏飞的双手反扣,用铁链将他悬吊在空中。随后,他们用皮带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身体上。每一次皮带的抽击都像是火热的火焰在灼烧他的肌肤,打得他体无完肤。大约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后,警察们再次询问吴鹏飞是否打了张朝阳。此时的吴鹏飞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但态度依然嚣张,坚决否认自己的行为。
在昏暗的房间里,两名警察面对吴鹏飞的嚣张态度,并未让他继续休息,而是迅速从外取来几块坚硬的竹片。他们眼神坚定,面无表情,不时用竹片狠狠地敲打吴鹏飞的十只脚趾关节。每一次重击都像冷酷的宣判,伴随着令人心碎的喊声在房间内回荡。
吴鹏飞的疼痛难以言表,他的脸色苍白,冷汗如雨下。终于,无法承受痛苦的他昏了过去。此刻,两名警察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他们放下被吊起来的吴鹏飞,迅速出门取来一桶刺骨的冷水,无情地泼向他,将他从昏迷中唤醒。
冷水刺激着吴鹏飞的神经,让他重新面对现实。两名警察再次向他提出同样的问题,而吴鹏飞依然选择否认。面对他的顽固,警察们松开了他的手扣,将他双手摁在桌上,然后用竹片毫不留情地敲打着他的手指关节。每一次敲打都伴随着关节处的咔嚓声和他的痛苦呻吟,使得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紧张与压抑的氛围。
在这过程中,吴鹏飞的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无助。两名警察则像无情的审判者,坚定地执行着上司交代给自己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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