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哲在府中只觉得浑身难受的不行,赶紧让人叫了大夫过来。
大夫过来之后,给张哲把了脉之后,一脸惊恐的说道:“公…公子!这是,这是花柳病啊!”
“胡说,你这庸医,居然敢诅咒本少爷,再敢瞎说,本少爷要你的命!!”张哲一听这话之后,也顾不上难受了,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大夫就开始骂!!
大夫一听这话也顾不上害怕了,立马就反驳道:“公子,在下可没有骗人啊,花柳病就是这个症状!”
他诊治了这么多次花柳病的病人,不可能诊断错的!!
可以质疑他的人品,但是绝对不能质疑他的医术!!
“滚,给本少爷滚——”张哲疯狂的大吼道。
大夫看着张哲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赶紧走了。
唉,早就听说这张府的公子喜欢去青楼,这下好了,意料之中啊!
大夫抱着自己的箱子赶紧跑了,晚一步就把自己的小命留在这了。
张哲怒砸了房间的东西之后,又对身边的贴身小厮说道:“去…去给本少爷把全京城最厉害的大夫给本少爷请回来!!”
小厮支支吾吾的说道:“少爷,那个已经是全京城最好的大夫了。”
“放屁,最好的大夫能给本少爷瞎诊断吗?给本少爷去找!!”
“是,是。”小厮唯唯诺诺的低着头赶紧去找外面去找大夫过来。
小厮找了很多大夫,几乎快把京城中的大夫给找了一个遍了,但所有人都说是得了花柳病。
柳梦站在屋子外面一脸嘲讽的看着屋内乱糟糟的一切。
呵,这还不够,她妹妹死的时候更痛苦,呵呵呵,她要亲眼看着张哲痛苦的死去,为自己的妹妹偿命!!
府里进进出出这么多人,张缇不可能没有发现情况,他来到了张哲的院子里,他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很是生气的骂道,
“胡闹,这是干什么!!”
此时正是最后一个大夫刚诊治完,抱着自己的箱子摇了摇头赶紧就想离开。
“爹!爹!!你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这些庸医,居然说我得了花柳病,我得没得我能不知道吗?”张哲冲过来一把抓住了张缇的的手臂说道。
张缇可没有像张哲这样,他拍了拍张哲的肩膀说道:“好了,回去休息吧,这件事就交给爹了。”
“好,爹,您一定替我教训教训他们!”
“嗯,好,爹帮你。”说完,张缇对着张哲的贴身小厮说道:“好好照顾少爷。”
“是,老爷。”
“你跟我出来!”张缇转头对着大夫说道。
他们出去之后,张缇问大夫:“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
大夫点点头说道:“大人啊,草民没有说谎啊,这都是真的,公子他确实是得了花柳病。”
“如何救治?”
“恕草民无能,草民治不了啊,但……。”
“但是什么?”
“但是好像听说这江湖上有一个本事厉害的神医,说不定他能治啊!”大夫弯了弯腰,一脸歉意的说道。
“好,你先走吧,记住,我不喜欢在京城当中听到有关这个消息的传播。”
“是,草民明白,草民明白。”
大夫离开了之后,张缇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儿子的房间,玩就玩,怎么还沾染上了这脏病!!
自己还要给他找神医:“来人!立刻去找寻神医的下落,要快,不惜一切代价!”
“是。”
…………
这边,九号带着谭月赶紧去了二皇子府去寻找二皇子。
本来二皇子就因为谭月没有完成任务而迁怒于她。
此时看到她的时候就更加的生气了:“本殿下不是说了让你好好的在将军府待着,你来这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滚回去!!!”
谭月“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身板挺的直直的,唇瓣轻启说道:“殿下,民女有要事禀告!”
二皇子听到她这么说还以为是有关于将军府的事情,立马焦急的看着她:“可是偷出了傅聿白的印信?”
谭月眼神看向其他人,眼神有些犹豫。
二皇子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立刻摆摆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殿下——”周围的人喊道,有些不乐意了。
“下去!”二皇子声音微微严肃起来,凌厉的眼神扫了一圈。
“是,殿下!”
等到了他们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二皇子看着谭月:“说吧。”
谭月眼神有些忐忑的看着二皇子,他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情:“殿下,民女没有找到傅聿白的印信,但是民女偷听到了一件大事,事关重要,民女不得不亲自告诉殿下。”
“什么事情?”二皇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民女…民女今日在傅聿白的书房外听到,殿下…殿下您,不是陛下的孩子。”谭月说完这句话之后立马就低下了头。
二皇子下一秒立刻出现在了谭月的面前,伸手狠狠的掐住了她得脖子,手上微微用力。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二皇子脸上带着微微的盛怒。
“咳咳…这是,这是民女亲耳听到的,而且,而且,傅聿白已经将证据交给太子殿下了。”谭月脸色立马涨红起来,艰难的说着。
二皇子的手上还是没有松开,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谭月掐死一样。
就当谭月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她以为自己要死过去了时候,二皇子松开了手。
谭月立马就瘫软到了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喉咙因为刚才的原因现在正剧烈地疼着。
“这件事可有听错?”
“民女亲耳听到,绝对不会听错。”
“这件事你最好给本殿下烂到肚子了,知道吗?”二皇子眼中带着威胁看着谭月。
“是,是,民女明白,民女绝对不会向外多说一个字的。”
“下去吧。”二皇子摆摆手,就让谭月离开了。
九号刚刚带着谭月离开二皇子府,就驾着把她带到了一个很是偏僻的小巷子这里。
谭月坐在马车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当她觉得自己坐马车的时间很长之后,才心生了疑惑,拉开帘子探出头来。
“九号,我们怎么还没……唔……”谭月的话刚刚说了一半,就被九号一个匕首插进了她的胸膛中。
一阵剧痛感传了过来,让谭月的脸惨白起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九号问道:“为…为什么?”
九号一把拔出匕首,冷漠无情的说道:“当然是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殿下怎么可能会让你活在这世上。”
刚才出来之后,她看到了二皇子对她打了一个手势,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九号解释完之后,谭月就一脸后悔的缓缓倒了下去。
她后悔了!
若是,若是她没有告诉二皇子,反而是投靠了太子殿下的话,自己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但是这个问题注定是无解的,谭月就这样结束了她这短暂的一生。
九号把谭月的尸体拖了下来,扔到了角落里之后,就回到了二皇子府。
既然人已经死了,她也没有必要再回将军府了。
二皇子眼眸深沉,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就立马对外喊道:“备马车,本殿下要进宫!”
二皇子的速度很快,等他到贵妃的宫殿的时候,张贵妃还在悠闲地喝着茶水。
二皇子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母亲,他长得很像他的母亲,现在倒是看来,确实是跟父皇没有相似的地方。
“你们都先下去。”二皇子开口说道,吩咐着周围的婢女和奴才。
“下去吧。”张贵妃婉转的声音响起。
奴才和奴婢们全部都走了下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房间中就剩下了张贵妃和二皇子两个人。
张贵妃看向自己的儿子:“皇儿,怎么了?”
二皇子深深的看着自己的母妃,心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希望,开口问道:“母妃,我是父皇的孩子吗?”
万一呢,说不定他就是父皇的儿子,他是拥有皇室血脉的人!!
这个问题一说出来,张贵妃就沉默了下来,她没有说话。
张贵妃的表情和沉默让二皇子知道了谭月说的是真的,他真的不是父皇的儿子。
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皇室血统,居然也是假的。
“为什么母妃,父皇,父皇明明这么爱你……”二皇子一脸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母妃。
“胡说,你父皇若是爱我,为何要拆散我和表哥!为何在纳我进宫之后不立我为后!为何不立皇儿你为太子!”张贵妃立马就否认道。
“所以,母妃,我的生父是冯舅舅是吗?”
“是,他就是你的生父。”
难怪,难怪冯舅舅对他这么好,原来是这个原因。
“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张贵妃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我在将军府的探子告诉了我。”
“什么!!!”张贵妃手上狠狠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很是震惊的看着二皇子。
“你说什么?那傅聿白……”
二皇子点点头:“是,母妃,太子已经知道了,是傅聿白交给他的证据。”
张贵妃听到这话之后立马就瘫在了凳子上,眼神充满着绝望:“皇儿,完了,全完了,我们,我们输了。”
“不!母妃,我们没有输!!”二皇子立马否定张贵妃的话说道。
“皇儿,你是说……”
“母妃,您也不想死吧,儿臣也不想死,那既然这样的话,就只能对不起父皇了。”二皇子眼中闪过了一道杀意。
到时候,不管他是谁的孩子,他就是皇帝!他就是最尊贵的血统!!
“可是,可是…”张贵妃有些犹豫。
二皇子质问道:“母妃,若是等到太子将这件事禀告父皇之后,您觉得我们还有可能活吗?张家还有可能活吗?”
这一句句的质问让张贵妃逐渐坚定了下来:“皇儿,你说的没错,但是现在如何来的及。”
“儿臣在太子府的探子告知儿臣,太子现在并没有什么动静,所以,今晚就是兵变的最后时机。”
“好。”
“母妃,我记得…我记得他是御林军的统领吧?”二皇子还是喊不出那一声爹出来。
“母妃明白,母妃现在就让玉林过来。”
“好。”
二皇子在张贵妃这里待了不短时间,商量完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就去了张府,让舅舅把他们私下培养的私兵的令牌给了交给了他。
冯玉林按照计划,把当夜值班的那一队侍卫调开,剩下的人,自然是不足为惧的。
马上就被二皇子的人给杀掉了,一路上他们遇神杀神,直接就冲到了御书房中。
御书房还亮着灯,皇帝还在批改着奏折,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心目中的好大儿已经造反了。
二皇子踢开门,提着剑走了进来,剑上还在滴血。
皇帝这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立马大怒的说道:“逆子!!你竟然敢造反!!”
“父皇还是好好的写退位诏书吧,说不定儿臣一个高兴还能留您一性命。”二皇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放肆!呵朕明明对你不薄,你为何要造反!!”皇帝很是失望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
在他所有的孩子当中,他最喜欢的就是二皇子了。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儿臣想活命啊!父皇。”
二皇子说完之后又很是好心的解释道:“父皇还不知道的吧?儿臣告诉你,其实儿臣压根就不是你的孩子!!”
“你说什么!!!”
他像是报复性的说出了这句话,看着面前父皇听到这句话之后而表现出的震惊神色。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又心痛又爽快的感觉。
“父皇您知道吗?儿臣的生父啊,就是您的御林军的统领啊!”
“儿臣想要活命,那就只能对不起父皇了。”
皇帝听到这句话之后怒急攻心,一口血直接就喷了出来,指着二皇子说不出来话:“你…你……”
“父皇还是好好的写退位诏书吧,儿臣看着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上,留你一命。”
皇帝擦了擦嘴边的血迹:“放肆!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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