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冯去疾?”

    嬴政冷声笑道,“冯去疾,心思是阴损,但是,他是该聪明的聪明,他阴损的能立足于朝堂,立足于朕。

    他不像你,他光明正大。

    他心里是个臣,而你,心里是个奴。”

    嬴政心说,说到不要脸的光明正大,他冯家还有一个更极品的……

    奶奶的,一门双绝!

    “陛下,臣奴……”

    赵高听罢,心里一阵惊诧。

    不是冯去疾?

    那还是谁?

    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能让陛下相信这么多的事?

    而且,还能把自己的把柄,抓的这么准?

    难道,是那个冯征?

    也不可能是他……

    赵高心说,这小子是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秘密的,他虽然诡诈难缠,但是猜也猜不中那么多!

    那还能是谁?

    “陛下,臣奴对陛下忠心,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恶意诋毁……”

    “哼,诋毁?你心思歹毒至极,目无君上,枉顾朕还念在你兢兢业业,而饶恕你一命!”

    嬴政怒道,“没想到,死到临头,你还不知悔改!你是跟了朕大半辈子的人了……”

    说着,嬴政叹了口气,“是朕最信任的人,除非穷凶极恶,朕自然不会不放你一马。

    奈何,你教坏皇子,意图除杀吾儿,勾结徐福,献毒于朕,更想借着胡亥之力,胡作非为,荼毒大秦!不杀你,天理难容!”

    什么?

    赵高听罢,猛地一惊,陛下对金丹之事语气如此决绝,难道真的是徐福那边露馅了,他把什么都说了?

    那也不可能,自己的不少计划和想法,徐福是不知道的……

    他只是为了等秦始皇驾崩之后,借我而攀上胡亥这个大树,继续保着自己的富贵。

    不过,他既然金丹无效,那为堵住悠悠之口,我自然是不会让他活!

    “陛下,徐福之事,臣奴也不知道啊,那金丹,未必有效,也未必没有效。”

    赵高忙说道,“此乃陛下长生之事,事关重大,可千万莫听小人作祟!这可是陛下万年大事啊!”

    他心说,秦始皇如此痴迷长生,冲着这一点,亦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呵呵,呵呵呵!”

    嬴政听罢,冷冷一笑,“是么?吞金丹,而取长生?赵高,你觉得,朕带待如何?”

    恩?

    赵高当即一愣,“陛下……对臣奴,向来倚重信赖,臣奴对陛下,也是忠心耿耿。”

    “好,非常好。”

    嬴政随即甩袖说道,“那既如此,朕就把所有的金丹,都赏赐给你。”

    他看着目光呆滞的赵高,目光复杂的说道,“这几日,朕想过你无数的死法,但是,不管是一刀斩首,亦或者是腰斩,再或者是五马分尸,乱狗咬死,亦或者是毒杀,都让朕觉得,欠缺了点意思。

    既如此,那就把所有的金丹,都赐给你吧!也不枉费你我主仆一场!”

    说着,嬴政吩咐道,“来人,喂中车府令金丹!”

    什么?

    金丹?

    喂我?

    赵高听罢,当即一惊,“陛下,陛下……”

    “诺!”

    两旁,黑龍卫把两大盒子金丹,全都拿了出来,几个宫人,更是上去,死死的按住赵高,有的捏住鼻子,有的按住手脚。

    “陛下,臣奴冤枉,臣奴……唔!”

    看到一把金丹被抓了过来,赵高当即一慌,赶紧闭口。

    啪!

    一个宫人当即伸手一弹赵高的脖子,赵高旋即一阵开口干呕。

    顿时!

    一把金丹,全都塞进了赵高的口中!

    “唔!唔唔!陛……陛……”

    一把一把的金丹,被强行塞灌了下去。

    赵高拼命的想要拒绝挣扎,但是,奈何根本无能为力。

    “陛下……赵高,死了。”

    确认了赵高的死亡之后,几个宫人这才松手,对嬴政禀报道。

    “恩。”

    嬴政这才转头扫了眼他,看到赵高已经躺倒在地,面目狰狞,满脸黑青血紫,口中还有没被塞进喉咙的一把金丹。

    当是被塞满了喉咙,气绝身亡。

    他瞪着一双狰狞的眼睛,似乎到死,都满脸不甘。

    “死得好,死了也好,剁碎了喂野狗吧!”

    嬴政缓缓闭眼,语气沉重,“你要让朕亡国绝种,朕自然也不能薄待了你。

    命内史抓捕其六族之内,及一切相关者,所有八岁……不,三岁之上者,押到赵地,赵高祖坟陵墓面前,尽皆诛灭,一个不留。

    其余人,发配岭南,永世为奴。之后,不许任何人,再提起此贼!”

    “诺!”

    ……

    咸阳城到长安乡之间的路上,这坑坑洼洼的路上,却是车水马龙,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这些人,都是咸阳城的权贵,以及他们的子弟,还有大批的奴仆。

    这些人都是前往长安乡,冯征创办的贵族学堂中求学的。

    一开始这些人对冯征所要创办的事,也是将信将疑之中。

    但是,既然陛下都亲自点头认可,而且,这帮权贵子弟,呆在咸阳城,也是天天吃喝玩乐,毫无长进,所以,这些人也就一咬牙,把自己的权贵子弟送来了。

    毕竟,反正学费不要钱,那就是白嫖嘛!

    白嫖谁不嫖?

    就算无效,反正在哪不都是厮混玩乐,大不了再回来。

    万一有效,那可就是大赚了!

    不过,显然他们想的有点多……

    “什么?住下要收钱?不是免费吗?”

    “这位老爷,您搞错了,学费免费,住的钱不免费啊!”

    “那是多少?租房一年一金,买下来只需十金。”

    我特么?

    狮子大开口?

    “区区一个小房,竟然如此之贵?这岂不是坐地起价?”

    “我们侯爷说了,求学自由,想来就来,不想来绝不勉强!”

    “我自己买地来建,区区几间房子,也花不了那么多吧?”

    “这位大人,方圆几十里,都是侯爷的属地,侯爷说了,不卖地,只卖房。”

    “我……你……他……我租!”

    “好,那请交钱。”

    “那,餐食如何?”

    “大人,餐食自己做,或者,长安乡里,稍后有的是做吃的,不收钱。”

    “嚯?不收钱?那倒是好!”

    “不,我们只是收的不是钱……”

    我特么?

    不收钱的意思是,收的不是钱?

    还有这说法?

    “那你们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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