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匈奴人就要来了,孩儿,不敢在王庭呆太久……”
看到问题解决了,萨迦这才说道,“孩儿准备尽快动身,返回东部!”
“恩,也是……”
图伦听了,却是看向冯征,“冯先生,你可还有什么事?”
“我?没了没了……”
冯征笑道,“本来我也只是个局外人,最多三言两句的建议罢了,我还懂一些防御工事,或许,跟着大王子回去,还能帮帮忙什么的……”
“那就好!”
图伦听了,点头说道,“那防御匈奴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如果遇到什么危急,即刻让人来通知我!”
“是,父王!”
“那今晚,我就再为先生践行!”
“大王太客气了,我岂敢这么叨扰?”
冯征笑道,“昨晚喝的酒太多了,如今还头疼呢……”
“呵呵,那好……那萨迦,你就多帮我照顾冯先生,他可是我们月氏的贵客!”
“是,父王!”
萨迦听了,马上点头。
……
“侯爷……”
出了图伦的山洞,萨迦兴奋说道,“侯爷刚才说,要让我父王同意让大秦的钱庄进来……我父王也并未犹豫,就给同意了!如此一来,大秦的经商,就不成问题了!”
“是啊……”
冯征呵呵一笑,心说,这,才哪到哪?
这才是第一步!
第一步,是让大秦的钱,流进来!
第二步,才是让大秦的钱,成为月氏的钱。
而到了第三步,那就是,让月氏的钱,也成了大秦的钱。
当月氏在经济上完全依赖大秦的时候,那冯征的目的,才算是彻底达到了。
第二日,萨迦和冯征,就启程,返回祁连山下。
呼……
呼呼……
这里,是蒙古草原的深处。
凌冽的寒风,正在肆虐。
一处营帐之内,几个身影,匆匆跑来。
“报!大单于,外面,来了一帮乌孙人!”
“乌孙人?”
匈奴单于头曼抬头,放下了手里的羊腿,“难兜靡让来的?呵,是送东西来的,还是求救来的?”
“报单于,都不是……”
部下说道,“他们说,是乌孙遭受了袭击,那些袭击的人,竟然都是我匈奴骑兵的样子,他们问单于,为什么要打他们?”
“为什么要打他们?我为什么要打他们?”
头曼听了,顿时一愣,脸色一沉,“乌孙人真是这么说的?”
“是啊单于,他们说,他们的大王难兜靡,都被杀死了!”
我特么?
难兜靡死了?
头曼听了,顿时诧异。
“难兜靡,死了?”
头曼错愕道,“还是被……这肯定是别人搞的鬼!”
“是啊单于,我们匈奴人,犯不着去打他一个乌孙……”
“恩!”
“单于,这事情不对……”
一旁,一个部下说道,“这难兜靡死了也就死了,但是,竟然有人敢冒充我们匈奴人,对难兜靡下手?您觉得,这里面可能没有什么阴谋吗?”
“你是说谁?”
“是月氏人的可能性很大!”
“我也这么觉得……”
头曼冷笑一声,“这帮月氏人,倒是学的狡诈起来了!竟然敢打着我们匈奴人的名义,去挑拨离间?”
“单于,这帮月氏人,对我们早有防备,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能让他们好过了么?”
头曼说道,“我们还得借着乌孙去牵扯月氏人呢!现在乌孙被欺负了,还是让月氏人打着我们的名义把他们的大王给杀了!这事情如果不处理,那对我们,当然很不利!”
“大王,那我们,派兵吗?”
“哼,当然要派!而且,绝对不能空着手回来!”
头曼冷笑道,“让左贤王胡兰铎去,给他五万兵马,去威慑一下月氏人,如果月氏人,不交出足够多的东西赔罪,那就让他们好看!”
“只派五万人吗?参与,月氏人,好像并不少啊……”
“唉,我们又不是要灭了月氏,还没到时候呢!”
头曼说道,“吓唬吓唬他们,也足够了!月氏人,没大秦那么禁打!我们吓唬吓唬,捞捞好处,也让乌孙人,能继续听我们的,这才是我们的目的!”
“单于英明!”
部下听了,迟疑了一下,说道,“单于,这种事情,要不要给大王子一个机会……”
什么?
冒顿?
头曼一愣,“你什么意思?”
“单于,属下可不敢有什么意思……”
部下说道,“毕竟,大王子现在也在管理兵马,给他一个机会,办成了,那也不是什么天大的功劳,办不成,大王不更好有理由吗?”
咝?
这倒是……
听了部下的话,头曼微微眯眼,“好,那就让冒顿,和胡兰铎一起去吧!让他们一定要把事情,给我办好了!”
“是,单于!”
“什么?父王说,愿意给我一个领兵的机会?”
匈奴王庭,一处水草之旁,年轻的冒顿,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阵惊呼,分外惊喜。
“是啊大王子,单于说了,让你配合胡兰铎,一起去向月氏讨伐问责,这事情,你要是办成了,那岂不是一个大的功劳么?”
“父王竟然愿意给我这么好的机会……”
冒顿心里一动,但是,随即,却是隐隐担忧。
这,该不会又是什么阴谋吧?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就在前几年,冒顿奉命出使月氏,途中还先到了乌孙,对乌孙王难兜靡的女儿,垂涎三尺,难兜靡一见,心里也大为开心,想要许诺,回头就把女儿送给冒顿为妻,结为亲家。
结果,一心兴奋的冒顿,到了月氏,却是迎头撞到了一支匈奴军队,猛攻月氏。
要不是冒顿身手矫健,抢了一匹马逃了回来,他就已经被月氏人给剁成肉酱了!
麻麻地,回头他才明白,这根本就是他老爹头曼的阴谋,就是要借助月氏人之手,把他冒顿给杀了!
如此的话,头曼的小儿子,要想即位,那就更加名正言顺了!
这样的老子,真是无情至极。
而更让他郁闷的是,那难兜靡,本来还乐呵呵的要准备送女,结果,看到这么一个变故,直接像变了个人一样,完全不提这事了!
真是世风日下,世态炎凉,世界之大,受伤的总是我啊!
如今,又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冒顿的心里,还是得掂量掂量的。
这,该不会又是一个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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