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心灵终结:从云茹的弟弟开始 > 第二十四章:普罗米修斯(上)
    【虐主时刻,启动!】

    【本章保证没有一个云茹看完之后会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英吉利保卫战胜利了。

    ides没有降临在英国!

    盟军,保住了最后的一亩三分地!

    “我们胜利了!”

    这样的呼声回响在英国的大街小巷,人们纷纷举牌上街庆祝。

    《泰晤士报》、德国之声、美国福克斯新闻等众多西方媒体相继发表了题为《这是自由的曙光》和《邪恶帝国必将灭亡》等一系列报道。一时间,参与“曙光任务”的十位指挥官声名鹊起,声望如日中天。其中,斯科特更是荣登时代杂志封面,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其封面标题赫然写着——《天启骑士》。

    此后,各种庆功宴接踵而至,应接不暇。无论斯科特身在何处,都能尽情享受鲜花、美酒、佳人、美食以及无尽的财富与名誉带来的愉悦感。不仅如此,全英国的餐厅纷纷表示愿意为他们提供无偿服务;各大酒庄也定期送上免费佳酿供其品尝;所有的火车站均对他们开放免费乘车权限;而这些英勇无畏的指挥官们,已然成为全英国男女老少心目中的偶像。

    当斯科特漫步街头时,不时会有充满朝气的年轻人上前索要签名留念;时常会有靓丽迷人的女子主动献上热吻;更有甚者,每当有人目睹他的风采时便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尖叫声,甚至激动得昏厥倒地

    斯科特从没享受过如此好的生活,这就像是《百万英镑》的现实版,就这样宛如梦幻般的生活了几天后。

    在自己的私人住宅里,是的,这次不是临时住所了,英国的房地产商免费送了自己一套房。

    斯科特一边喝着香槟,一边擦拭着自己失而复得的项链,擦着擦着,他的心里就擦出了疑问。

    “我当时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呢……”

    斯科特百思不得其解,他当时是想要道谢的,但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他可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也不会是一个zzqs者。

    但他就是做了,而且做的很大方。

    而让斯科特感到有些恐惧的是,当一些士兵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他们不仅没有对斯科特感到震惊或厌恶,相反而是赞同斯科特的行为,好像那只是在惩戒不听话的小猫小狗一样。

    “要不找个时间去给他道歉吧他应该会原谅我的吧”斯科特在心里不确定地念叨着。

    咚咚咚,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斯科特心中一紧,暗自嘀咕道:“谁找我啊”带着满心的疑惑和不安,他缓缓走向门口,轻声问道:“谁啊?来了!”

    斯科特深吸一口气,伸手打开了房门。然而,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他所预料的那个人,而是一名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只见对方恭敬地敬了个礼,然后开口说道:“您就是斯科特·维克托瑞先生吧。”

    斯科特点了点头,回应道:“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工作人员接着说道:“是这样的,前些日子伟大的紫玉指挥官不是抓获了一个名叫云墨的  俘虏吗?他最近请求见您一面。”

    “见我?”斯科特不禁皱起眉头,觉得事情有些凑巧,仿佛是上天有意安排似的。他正想着如何向对方道歉,这个机会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降临了。然而,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军人,斯科特的敏锐直觉让他注意到,当工作人员提到云墨时,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之情。

    “……云墨是惹到他了吗……?”

    斯科特不确定的在心里嘀咕道,但还是穿上了一件军服,与工作人员搭乘同一辆车前往战俘营。

    “话说你知道他为什么找我吗?”在车上斯科特疑惑的问道

    “哼,还能怎样?无非就是恶心一下您,让您不得好过呗。”工作人员难掩厌恶之情,这好像云墨真的惹到他一样。

    “我不觉得他会这样……”

    “哦,天啊,求求您千万别对那种混蛋产生这样的感觉!那个云墨简直就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您绝对不能对他有丝毫的好感!”工作人员语气激动地说道,甚至连一旁的斯科特都不禁皱起眉头,表示难以忍受。

    “你不应该这样评价他!”斯科特忍不住开口反驳道。

    “不不不,维克托瑞先生,请您一定要了解清楚状况!平日里想要见您一面的人数不胜数,他们甚至需要提前预约才能获得机会。然而,像云墨这样微不足道的俘虏怎么可能有资格见到您呢?依我看,他必定使用了阴险狡诈的手段,说不定还出卖了自己的body来换取与您相见的机会。”工作人员越说越过分,言辞越发尖锐刺耳。

    “够了,闭上你的嘴!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斯科特忍无可忍,怒声呵斥道。这种言论实在是太过沉重且恶劣,无异于对一个人的人格进行最严重的诋毁和侮辱。斯科特无法理解,为何面前这位工作人员会对云墨怀有如此巨大的敌意。

    面对斯科特的愤怒,工作人员立刻识趣地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

    而等到了战俘营后,斯科特下车,战俘营的最高长官,就叫他典狱长吧,前来迎接,他露出谄媚的笑容说道:

    “哦,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斯科特·维克托瑞先生吧,我是这座战俘营的长官。您的到来,简直让这座战俘营蓬荜生辉啊。”

    “客套话就免了吧,云墨他在哪儿?”

    “哦,那个该死的猴子,他啊,现在应该还在审讯室等着尊贵的您吧,我们不必管这畜生,让我们先一起吃点什么,我准备了牛排……”

    “……我要见他!立刻,还有,收回你对他的评价!”斯科特面无表情的说。

    “哦,好吧,好吧,维克托瑞先生,真不知道那个云墨为什么要见你。”典狱长有些尴尬地说道。然后带领斯科特前往了云墨待的审讯室。

    但斯科特在路上却听到了一些话

    “那个云墨竟然不懂规矩,让他给钱他竟然不给,还说什么他没钱,呵,一个军队的长官竟然没钱?一眼就是假话嘛,要我说,该打!”

    “对,最好打断他几根骨头!让他长长记性!”

    “……你们这里的警卫素质都这么低下吗?”斯科特有些恼怒的说道。

    “道歉,是我考虑不周,你们两个让他俩赶快走!”典狱长再次尴尬的说。

    “是!”

    那两个人被带走了。

    “……我很好奇,云墨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才让你们这么恨他。”斯科特略带嘲讽的发问。

    “……”这下,典狱长说不出话来了。

    “……”典狱长的沉默反而把斯科特给整不会了,他不禁冷笑道:“所以你们在排挤一个孩子?”

    “维克托瑞先生,你这真的是在污蔑我啊,排挤是自发形成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啊!”

    “哼……”至少在斯科特的眼中,典狱长的人格形象已经越来越低了。

    一路兜兜转转,最终斯科特停在了第4号审讯室。

    “长官!云墨!他就在这里面!”看守这间审讯室的士兵说道。

    斯科特进去了,但却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云墨。

    “……云墨?”斯科特出声询问。

    是斯科咳咳 一个仿佛随时都会断掉的虚弱声音,艰难地从某个角落里传出。

    云墨!是你吗?你在哪里? 斯科特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我咳咳马上咳咳起来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那个声音再次传来。紧接着,在斯科特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墙角处慢慢浮现出一个身影。那个人影摇摇晃晃地站立着,似乎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由于身材太过娇小,斯科特一开始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然而,这并不是此刻最关键的问题。真正让斯科特无法置信的是——

    你是云墨?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接受眼前所见的事实。

    没错,站在那里的正是云墨,但却与斯科特记忆中的模样相去甚远。原本整洁利落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散乱不堪、沾满污垢的粉色头发;身上的囚服也破旧肮脏,到处都是褶皱和磨损;脸颊上布满了青紫的瘀伤,身体更是瘦弱得不成样子,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而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好像变得黯淡无光,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尤其是那双腿,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自然,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你来了 云墨拼尽全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如果不去留意他脸上的斑斑血迹,以及那沙哑得近乎失声的嗓音,或许这真的可以算作一个温暖的微笑。

    “这不可能,你……你怎么会!”斯科特不敢相信,他揉了揉眼睛,仿佛要再次确认自己所看到的。

    “……不用……担心……我,我很好的……一切都……咳……咳……好……”云墨缓缓的,慢慢的,用已经被打断了的腿卖力走到斯科特眼前的铁栅栏前,对着斯科特虚弱的说道。

    简直是疯了,你们简直是疯了!斯科特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他猛地伸手抓住典狱长的衣领,双眼喷火般瞪着对方说道,我们保住了英国,难道不是吗?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地对待他?怎么能这样虐待一个已经被俘获的敌人呢!

    典狱长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解释道:实在抱歉啊,维克托瑞先生。我们这段时间过得太憋屈了,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自从与苏联交战以来,我们节节败退,被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狼狈逃窜,最终不得不蜷缩在英国苟延残喘这里的许多守卫其实都是来自欧洲各国,甚至还有美国佬。他们对于这些战俘可谓是深恶痛绝、咬牙切齿啊。

    说完,典狱长转头看向云墨,接着说道: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如此绝佳的出气筒,你说说看,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太可惜了

    “够了!我不管你们拿什么出气,我要……”斯科特的话戛然而止。

    斯科特能过来一下吗?我有一点问题想问一下,云墨用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飘散的声音说道。此时无人察觉到,他那原本漆黑如夜的眼眸深处,悄然掠过一抹淡淡的紫色光辉。

    沉默片刻后,斯科特终于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朝着铁栅栏走去。

    我想请问我是会死在这里,还是被用来交换战俘而回去云墨的话语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似乎生命的烛光已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注:以下打()内的话语是斯科特的心里话。)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斯科特像是突然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可笑的笑话一般,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回去?哈哈哈哈哈回去!哈哈哈(什么情况,怎么又是这样!该死的身体,给我停下啊!)。

    只见斯科特轻轻地将身体往前倾,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云墨,脸上满是不屑与嘲讽:

    为什么要回去呢?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这里就是你的地狱啊,黄皮猴子?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与蔑视,仿佛云墨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可以随意践踏。(这不是我要说的,该死,身体……给我听话啊!!!)

    当黄皮猴子这一歧视性语言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然后,典狱长那里爆发了巨大的欢呼声和吹嘘声。

    “看吧,我就说怎么会有人同情一个虫豸呢?”

    “哈,原来是这样,先假装对那畜牲好,让那畜牲以为自己的救世主来了,然后再亲口抛弃他,天哪,太欢愉了!”

    几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愉悦的神情,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云墨身上,凝视着他那张因震惊和绝望而扭曲的面容。

    什么这不是真的咳咳咳对吧,你只是在咳咳咳逗我玩吧?咳对吧! 云墨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渴求,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希望能从斯科特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咳嗽得愈发剧烈起来,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所以我才叫你黄皮猴子啊,你可真是愚蠢至极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回去吗?我早就说过了,我要诅咒你,让你永远被困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还要诅咒你不得善终,下辈子投胎转世也只能做个卑微的蝼蚁 斯科特 的语气冰冷无情,透露出丝丝寒意,说话间,他还特意做出一个看手表的动作。(不要,求你停下 停下来啊,不要再说了,他会疯的!)

    真是烦死了!竟然浪费了我这么宝贵的时间!哼,早知道就该听那个工作人员说的,他说得一点没错,你这个没用的家伙,除了惹人讨厌之外一无是处!!(给我停下!停下!)

    然后斯科特满脸厌恶地回过头来,似乎再也不想多看云墨一眼。

    哼,真是的,我早就应该听从你的劝告。要是早知道会如此浪费时间,我还不如去好好享用一下你推荐的美味牛排呢!那牛排可比这无聊的人有趣多了。 (可恶,身体) 哈哈哈哈,现在去也来得及呀,维克托瑞先生,请吧。 典狱长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热情地邀请斯科特和他一起去吃饭。

    还是算了吧,我得先回去洗个澡。跟那个让人反感的家伙待在一块儿,我都觉得自己快被恶心死了 (给我滚回去!道歉!快回去啊!)

    随着话音逐渐飘远,斯科特离开了这里。

    等到斯科特走远后,典狱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险可怖的表情。他甚至没有正眼瞧一下云墨,便冷冷地下达命令:通知后勤部,今天不许给 444 号俘虏提供任何水和食物,还有医疗用品。

    遵命! 几位士兵嬉笑着应道,随后转身离去,典狱长也紧跟着离开了。

    整个房间最后又只剩下了云墨。

    “喂,444号俘虏!给我滚出来!不要占用他人的公共资源!”

    云墨缓缓回头……离开了审讯室。他低垂着脑袋,仿佛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过了一会儿,战俘营里响起了惨叫声和嘲笑声,但很快惨叫声消失了,只剩下了嘲笑声。

    但这些都与斯科特没有关系了。

    “……我要道歉……我要给他道歉,不,这不会是我说的话……”

    斯科特原本想折返回去给云墨道歉,然而,另一则消息却逼迫他极速赶往医院。

    二战盟军的英雄,自由世界的保卫者,从大林子手中中拯救欧洲,所有指挥官的偶像。前盟军最高指挥官——布莱克·福特斯处于弥留之际,即将撒手人寰。

    当斯科特被布莱克叫过来的时候,布莱克只剩下了一天的时间。

    都怪苏俄的破坏者分队,他们竟然在战后试图刺杀布莱克·福特斯,几近成功。

    “你来了,咳……”布莱克可看着斯科特——后者来的太急,汗水打湿了他的军服。

    斯科特赶忙镇定下来,就看到病房里,布莱克·福特斯的儿子——莱恩·福特斯和他的女儿,莱恩的妹妹——莉莉安·福特斯正齐齐的看着他。

    “维克托瑞先生,你来了,我父亲有话要跟你说。”莱恩·福特斯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对斯科特说道:“我们先出去了父亲他坚持一定要你和他单独交流。”

    然后莱恩和莉莉安迈着沉痛的步伐走出了病房。

    哈斯科特我想是时候交给你了——整个盟军的未来。 布莱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声音微弱而坚定。

    斯科特紧紧地握住布莱克的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您会好起来的,您是受到上帝保佑的!

    然而,布莱克却轻轻摇了摇头: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清楚我说过,你和我真的很像,或许有一天你真的能带领盟军走出当今困境吧。

    斯科特哽咽着喊道:前辈

    布莱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听我说孩子我把你叫过来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咳咳你和那位叫云墨的  将军有点关系吧?听我说!你一定不能保他!或者说一定要处死他! 话刚说完,布莱克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心率一度飙升到了 110。

    斯科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布莱克,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布莱克会对云墨有如此强烈的敌意,甚至要求将其处死。

    “为什么……”他颤抖的问道,但布莱克已经先他一步回答了他的问题。

    “听我说……孩子,那位云墨我了解过,如果不除掉他的话会对盟军有极大的影响——”布莱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如果你实在不忍心,至少要说上几句狠话,不然你会被罗织罪名的。”

    “什么罗织罪名?您到底在说什么呀?”

    “唉,我就知道……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一点,来,你附耳过来……”布莱克招呼斯科特坐下,然后当斯科特的俯下身子后,布莱克轻声地在斯科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斯科特就像触电一样,往后蹬腿起来的同时,几滴冷汗从他头上滑落。

    “懂了吗?孩子,这不是你能改变的……”布莱克无力地说道。

    “……”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斯科特·维克托瑞,替我照顾盟军和我的家人……”说完这句,布莱克倒在了床上,然后虚弱的说道:“这就是……最后一课了……”

    斯科特沉默不语……

    几个小时后 布莱克·福特斯在病房里逝世,享年62岁。

    在生命的倒计时即将归零时。他拒绝了身穿病服离开,而是走下病床,穿上了二战时的军服,与莱恩·福特斯和莉莉安·福特斯拍摄了最后一组照片,照片上的布莱克容光满面,和蔼可亲,一点也没有行将就木的样子。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这也许只是一场普通的家庭合照罢了。

    布莱克·福特斯逝世的消息终究还是传遍了整个英国上空。

    英国民众们震惊,悲伤,痛苦,哀嚎。

    …………

    两天后按照布莱克·福特斯的遗嘱,已经接任布莱克,成为现任盟军最高指挥官的斯科特和成为欧盟最高指挥官的紫玉出席了布莱克的葬礼。

    那天,这座常年下雨,大雾的城市,金光洒满了大地。

    “预备,放——!”嘭——63把礼枪齐声开火,为布莱克做最后的告别,哀乐响起,仪仗队前进,布莱格的灵柩在队伍的中间,上面披上了两面国旗,一面是英国的,另一面是欧盟的。

    “他会被安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那里,就在刚刚,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为他追加了一枚维多利亚十字勋章,以纪念和表彰他的功绩。”跟着仪仗队走的紫玉轻声耳语,斯科特点头,可在脑海里布莱克的话语却不断响起。

    “马上就是大选年了,现在,表示对苏联的强硬态度是唯一的政治正确,也是吸引选民选票的最好的法子,相信我,他们会煽动选民的情绪的,从而保证自己的连任,而那个云墨,就是最好的‘祭品’”

    送葬的队伍继续缓慢的走着,紫玉继续与斯科特谈到东谈到西。

    “布莱克·福特斯的离去对自由世界的人们而言是极其痛苦的一件事情……”

    “现在英国民众反苏联的意愿已经达到了历史新高了……”

    “那个云墨……距离上次看他还是昨天……哎哟,我的天哪,我真不想再回想起来了。”至于突然停了下来。

    “云墨?他怎么样?”斯科特对紫玉突然中断话语表示不满。

    “原来你在听啊!”紫玉扶额,然后继续说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天啊,恐怕只有上帝才知道他究竟遭受了多少苦难和折磨。要知道,英国的气候通常比较寒冷,但你猜猜看发生了什么?我看到云墨身上那件已经肮脏不堪、破烂至极的衣服,薄得如同一张纸一般,不,准确地说是比纸还要脆弱。最起码纸张在被拉扯时还能保持一定的张力,但那件衣服只需轻轻一拉,仿佛就要像紧绷的绳索般断裂开来。接着是他身上的伤口,老天哪,我甚至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在他身上根本找不出一处没有受伤的地方。谁能告诉我,他在战俘营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样可怕的事情呢?仅仅是他脸部的伤痕就有好几处,而且每一道都绝非轻微划伤,长度竟然足有两厘米左右。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刚从荆棘丛中走出来似的。”

    “噢哦……”斯科特感觉自己的心抽搐了一下,只见紫玉又补充道:“接下来就是他的健康问题,老是说我感觉在他身上找不出健康这个词,我找了个机会偷偷观察了一下他吃的是什么,你猜怎么着——过期的一片老面包,混着细菌的一点脏水,没了。对!没了!”

    “这群疯子……”斯科特有些愤怒的说道。

    “老实说,我也这么想,后来我不是把他叫到审讯室,问他问题吗,我问了他一些有关于的问题,以及一些军备的问题,并告诉他,如果你全部如实回答的话,那么你就可以真正享受军衔所拥有的待遇。”

    “然后呢?”

    “他很奇怪,奇怪的让我根本看不透他,他竟然在笑!对!从我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笑,对我施以温暖的微笑,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好像这就与他无关一样,哦,对了,我好像没跟你说过他的眼睛吧。”

    “眼睛?他的眼睛怎么了?”斯科特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眼睛……哦,该死,我们到了。”紫玉刚想说有关云墨的眼睛问题,却发现已经到达了威斯敏斯特教堂,出于礼仪,他没办法再继续讲下去了。

    “shift!”斯科特忍不住骂了一句,但还是忍住了好奇心,但心里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了。

    下葬仪式从开始到结束一共经历了80分钟,期间许多布莱克的老相识和朋友都发表了纪念与悼念演说。

    美国总统艾什也来了,当然来的不只有艾什,还有一些其他国家的首脑。

    就在斯科特觉得一切尘埃落定之时。

    “把他带上来!”

    一阵怒吼突然响起,吸引了葬礼上所有人的注意,也因此他们没有看到艾什总统偷偷露出的奸笑。

    然后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一个戴着头套的“孩子”?被两名警卫带了上来,当然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衣服上别了一张镰刀锤子旗。

    “出什么事了?”

    一名看起来很高级的警官走了,过来询问那两名警卫。

    “报告长官,我们发现了一个在这里试图恶意破坏伟大的布莱克·福特斯指挥官的葬礼的人!”

    “你说的是这位小孩吗?”那名警卫疑惑的问道。

    “报告长官,我们刚才查了一下他的资料,此人是华裔英国人,无业游民,患有侏儒症,今年刚满24岁!”

    “他的名字叫什么?”

    “资料上显示他叫——”众人等待着他的回答,然后当他说出那个答案的时候,斯科特仿佛感觉时间静止了一般。

    “——云墨。”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是什么呢?

    “这不可能,他明明身处战俘营!而且就那种身体情况,他不可能逃出来的,这是污蔑!”斯科特咬牙切齿的说,他不敢相信。他更希望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巧合,只是另一个叫云墨的人的巧合罢了。

    然而——

    事实上,当那名警卫说出“这个人是来试图恶意破坏伟大的布莱克·福特斯指挥官的葬礼”这句话时,场面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一些人开始按捺不住内心的情绪,骚动逐渐升级。

    滚回你们的国家!黄皮猴子! 这样的谩骂声此起彼伏,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全场的围观群众情绪激昂,叫骂声、侮辱声和诅咒声响彻整个空间,仿佛要冲破云霄。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让人无法抵挡。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人群中的一名男子似乎觉得单纯的言语攻击还不足以宣泄他心头的怒火,于是他顺手抓起身边的物品,狠狠地扔了出去。不幸的是,其中一个矿泉水瓶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云墨的头部。

    这一举动犹如导火索引燃了更大的混乱。有了这个先例,其他人纷纷效仿,一时间,各种垃圾、玻璃瓶、污水甚至口水都如雨点般朝云墨倾泻而去。他陷入了一片由肮脏与污秽构成的海洋之中,无处可逃。

    “为了以示惩戒与震慑那些宵小狂徒,我提议,让他下跪给布莱克指挥官,道歉!”这时美国总统艾什突然发出呼吁,赢得了全场人的欢呼。

    “好,不愧是美国总统!我要给你投票!”

    “对!就该让他下跪,让他下跪!”

    两名警卫顺应民心将云墨带到了那个灵柩面前,然后一同用腿攻击云墨的膝盖,试图让他跪下。

    然而云墨就是不跪。

    急了的警卫病急乱投医,直接拿出了警棍往云墨的膝盖上打去

    特别清脆的一声,云墨跪了下去

    周围的人情绪高涨了,斯科特的心情却反其道而行之。

    “过分,这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一个军人!”斯科特的怒火仿佛要从眼睛里喷涌出一样,“你我都是为国而战的战士,为什么要相互诋毁?”这句云墨在波西米亚给斯科特说的话与如今云墨的处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想要大声的告诉这群被蒙蔽的人们,他想要告诉他们云墨的真正的样子,他想告诉他们云墨不是这个样子,他想告诉他们云墨被虐待了!

    一旁的紫玉赶紧拉住处于暴怒状态的斯科特,轻声而又急切的说:“不要这样,有记者在的,我们现在不能做任何有益于他的事情,否则你会被拖下水的,你难道忘了最近是什么日子了吗?”

    “可是……”斯科特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另一只纤细的手碰了碰斯科特。

    斯科特回头一看,就看到两个人——一位是天蓝色的长发,表情严峻,穿着法国军服的女指挥官,另一位则是,棕色短发,表情也是严峻,也是穿着法国军服的女指挥官。

    “维克托瑞先生!您这样做是引火烧身”

    “对啊,你这样做不仅救不了那个你好像认识的人,甚至还会把你自己搭进去的。”

    “是的,你不妨想一想,哪怕你真的去救他了,那么然后呢,你能干嘛?你要带他一起叛变吗?别忘了布莱克刚把盟军最高指挥官的职位传承给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盟军!”

    经过这一番劝说,斯科特发热的大脑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知道了,感谢你们的关心,请问两位女士怎么称呼。”

    “亚历山大·普提查克,叫我亚历山大就好了。”天蓝色长发的女指挥官爽朗的说道。

    “我叫克里斯蒂娜·黛尔。叫我克里斯蒂娜即可。”克里斯蒂娜俏皮的说道。

    这时紫玉在一旁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道:“亚历山大……克里斯蒂娜?你们二位就是在法国上诺曼底那里阻挡了苏俄陆军的支援的两位指挥官!”

    “的确,我当时希望这会对你们有所帮助,现在看来,我做了正确的选择,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紫玉指挥官了吧,幸会幸会。您勇夺超级天启坦克与超级雷神炮艇的事迹依旧鼓舞着法国抵抗军!”

    “小事,小事,一切为了盟军,一切为了自由嘛。”紫玉听到后也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三位同是法国老乡的人继续火热的聊着。聊着聊着,斯科特的一声惊呼,打断了他们的聊天。

    而当他们把视线转移到斯科特所望的方向时——

    亚历山大与克里斯蒂娜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并向后退了几步,像是被吓到了。

    这时紫玉叹了口气,然后上前拍了拍斯科特的肩膀,说:“咯,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他的眼睛。”

    因为刚才云墨一直戴着头套,所以斯科特他们还看不到云墨的脸。

    而这时,美国总统艾什突然亲手把头套摘了,由于云墨是背对围观群众的,所以他们看不到与云墨的脸。

    但斯科特他们就不一样了,他们看得特别清楚,他们看到了在云墨的左眼框那里,原本的东西不见了。

    是的,云墨的左眼没了,整个眼珠被连根拔起,只留下一个空洞的血洞。

    除此之外,所有指挥官还能看到,云墨那额头上的,横贯整个额头的……血痕……以及脸上的……伤痕……。

    “fck,我受够了,让我回去!我不参加了!”斯科特终于受不了,他们怎敢,他们怎么敢!

    云墨他,只有11岁啊!

    “冷静!”这时紫玉,亚历山大克里斯蒂娜一齐说道。

    偏偏这时艾什突然整了一出好戏,他突然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根棒球棒,然后对着斯科特的方向说。

    “来吧,我们美国优秀的指挥官,就由你来惩戒他吧,就像你说的那样。

    “什……么……我不,我不……会拒绝的……您要……知道。”斯科特刚要严词拒绝,可下一秒他自己又不听使唤了。

    (求你了,不要啊!上帝啊,求你救救我吧!不要再让我辜负这个可怜的人了!)

    然而“斯科特”还是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他拿起了球棒,挥了一下,找了下手感。

    这时一直低着头的云墨,突然抬头看着斯科特,仅剩一只眼睛的云墨就这样……看着“斯科特”,良久,他说道。

    “给我个痛快吧……你那么讨厌我,肯定会的吧……”他仅剩的右眼里充满着某种哀求。

    “那是自然,我巴不得你死!你个玷污了我项链的狗东西”“斯科特”冷笑着说,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棒球,而不是一个人。

    “谢谢……”

    而此时此刻,斯科特内心已经快疯了,他不断的呐喊着,渴望有人来阻止自己,可紫玉他们根本没办法上前阻止!

    要挥棒了啊!“斯科特”已经做好了准备姿势,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转身就能直接将云墨打飞。

    但就在要打上的时候,斯科特却突然把棒球棒还给了艾什。

    “总统先生,还是请你来吧,我这个人有点洁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总统先生您光明磊落,应该不会有这方面的顾虑吧,那么能否替我打了这一棒呢?”

    “哈哈,好吧,那我就替你的吧。”

    “非常感谢!”

    斯科特敬了个军礼,然后回到了紫玉他们的旁边。

    亚历山大与克里斯蒂娜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好,那我就开始了,来一次——全垒打!”艾什眼神里闪烁着疯狂与残忍,他紧握着手中的球棒,如同恶魔一般挥动起来。这一击带着无尽的恶意和力量,狠狠地砸向了云墨毫无防备的后背。

    “噗——”一声沉闷的响声响起,云墨口中喷出一股鲜红色的液体,如同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血色花朵。随后,他的身体软软倒下,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无边的昏迷之中。

    鲜红的血液四处飞溅,其中有一些似乎溅到了不远处布莱克的灵柩上。那原本冰冷的棺木,此刻竟被染上了一抹诡异的红色,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什么。

    “万岁!美国总统万岁!” “美国总统干得漂亮!”周围的人们目睹这一幕后,纷纷狂热地呼喊起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病态的兴奋,仿佛这场血腥的闹剧让他们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而,就在这片喧嚣与狂热之中,却有着另一番景象。指挥官那里则是安静的没有声音。此时此刻,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指挥官所在之处是一片肃穆宁静,而人群那边却是欢呼声此起彼伏。

    除了荷兰的一些人,他们认出了云墨,那位救了他们的人,但他们终究救不了他,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句对不起。

    “我们走吧……走吧……我好困啊……让我睡一会儿吧……让我去梦里……逃避一会儿吧。”

    斯科特在紫玉的搀扶下离开了这里,同样离开的还有克里斯蒂娜与亚历山大。

    与此同时,在一旁一直观看的虎克也忍不住为云墨默哀了一会儿。

    云墨是个好指挥官,也是一个好人,即使自己的父亲死了,但毕竟不是他杀死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死了,因为她听说是优待俘虏的。

    “……”虎克说不出什么,也离开了。

    这里的大部分指挥官都说不出什么,也没法说什么,因为有人让他们不要“故作惊叹

    ——哀悼会之后——

    在一处精美的官邸,艾什总统正夸奖他最新的助手——蓬奥佩国务卿

    “天呐,我亲爱的朋友,这件事的效果真不错呀,我们的支持率肯定能涨几个百分点吧。”

    “总统先生您过奖了,这是必然的,您是多么光明磊落啊。”

    “哈哈,那个工具人可真好用。”艾什总统笑着说,然后突然语意一转:“好用是好用,可惜呀,只能用一次,为了避免其他人也过来‘借用’一下他,也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你今晚安排一下,把他做掉。”艾什总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是的,总统先生。”

    夜晚,万籁俱寂,时间来到了 21:17。战俘营里弥漫着压抑的氛围,444 号俘虏囚房中更是一片死寂。

    云墨面色苍白地躺在那块破旧不堪、勉强称得上是床的木板上。白天遭受的棒球棒重击让他的骨髓受损严重,此刻的他只能无力地躺着,“忍受”着身体的剧痛。

    鲜血不断从伤口渗出,染红了身下的木板,但云墨并没有坐以待毙。他“强忍”着疼痛,利用自己唾液中的杀菌物质,艰难地为伤口消毒。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响起——牢房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云墨挣扎着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两个身材魁梧、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他们恶狠狠地盯着云墨,其中一人手中还握着一根粗壮的绳子。

    云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本能地想要逃跑。然而,他刚一动身,就被其中一名大汉牢牢抓住。与此同时,另一个大汉迅速将绳子系在了一个高高的栏杆上。

    444 号囚房内顿时陷入了一场激烈的争执。最终,一切归于平静。

    过了一会儿。

    “怎么样?他死了吗?”

    入口处的士兵好奇地问着。

    “你……看他死……没死。”

    大汉抱着怀中的已经“死去”的云墨,让看着大门士兵能够更好地看清“死去”的云墨。

    “死了就好,省着浪费资源,对啦,另一位呢?”

    “我哪儿知道,那家伙说要去个地方就没影了,估计又去勒索别人了吧。”

    “好吧……你可以走了,记得处理干净一点。”

    “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吧,这样你也能教一下我怎么处理干净。”

    “不是,你不是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了吗?”开门士兵没好气的说道,然而大汉用一种更没好气的语气说道

    “你是不是傻啊?用这个作理由出去玩一下呀,反正把这个人埋了之后,我就带你去那些地方喝一点!”

    “真的?哎哟,原谅小弟,小弟眼拙了,我这就去打个报告。”那名士兵离开,很快就回来了。

    “走吧!我等不及了”

    “嗯!”

    然而就在士兵高兴的时候大汉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过了一会儿。

    “就埋在这个郊区的垃圾厂里吧,反正也没人注意到他。”

    “行,你帮我挖一个坑,我把它扔进去。”

    “凭什么是我——”

    “今晚消费我买单!”

    “好勒,您就瞧好吧。”那名士兵变换表情,立马开始辛勤的挖。

    过了一会儿这个坑就挖完了。

    “好了,你可以——啊!”那位士兵回头看向身后,正准备让大汉将云墨的“尸体”扔下坑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阵刺痛。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只见一把锋利的刀子迅速划过他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那名士兵拼命挣扎着,试图发出最后一丝声音,但一切都无济于事。随着生命力的逐渐消逝,他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云墨原本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他艰难地从血泊中爬起,身体摇晃不定。月光洒落在他身上,映照出满身血迹,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增添了一抹诡异而妖艳的气息。尤其是他仅存的那只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决心。

    士兵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本应已死之人竟然奇迹般地复活,。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就在这时,云墨抬头望向大汉说道:“干的不错,那么,就让你死的轻松一点咯~”

    啪——的一声,大汉的脑袋爆炸了

    显然,这一切都是云墨精心策划的计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云墨捂住了自己的脸,放肆的大笑着,他从未有过如此开心,他的计划全盘成功,没有一点出错,他成功了!他没有死!现在正是21:40左右,他望向伦敦城,缓缓说道。

    “各位看官,假如在午夜入梦,还请各位等醒来再哭泣,因为我要让你们狂热奔向深渊!你们可要准备好啊。”

    云墨他成功了,他再次赌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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