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位身穿紫色连衣裙,头戴银色卷发的老太太出现在南畔街小巷里。
她手握着一袋垃圾袋从巷口走出,随手将垃圾丢进了垃圾桶。
“砰砰”两次碰撞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是不是砸到了什么东西?
老太太凑上前去,踮起脚尖,朝垃圾桶里查看,里面赫然蹲坐着两个男子,其中的一个男子脸上还带有刀疤。
这场景直接把老太太吓得不轻,颤颤巍巍地拿起了老年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下午时分,一道黑黄色的警戒线已经将巷口包围。
救护车,警察全部围着巷口停靠,周边还有不少吃瓜群众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此时一辆黑色警车在一旁停下,上面下来一男一女。
男人身高一米七,带着一副墨镜,相貌平平,要说最有标志性的,那就是他总是带着一副笑容。
女人则没有带墨镜,身材比男人矮一头,可颜值出众,黑色的头发点缀着紫色的发丝更加吸引旁人的目光。
两人穿过拥挤的人群,刚想拨开警戒线进入现场却立刻被现场的办案警员拦了下来。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男人不屑的看了看警员,没有说话,反而是女人走上前伸出手打招呼。
“你好,我是派城警局刑侦科六组的幽雅,这是余树。局长让我们来处理这一起案子。”
办案警官听闻后露出崇拜的目光:“你就是余树?那个不败神话?”
余树没有理会,他的注意力全部被花坛吸引了,于是他靠近花坛开始研究了起来。
“这是案件报告和受害者医疗记录。没有目击者,附近也没有监控,老太太一个人走路上发现这两个人的,给人家吓了一大跳。”
办案警官边调侃边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幽雅,幽雅端着文件仔细阅读了起来。
“梁小平,吴起,两个人都是黑国公民,无业。”
此时余树已经完成了对花坛的研究,转头凑到幽雅身边问道:“流浪者?怎么?两个流浪者钻垃圾桶把脑袋磕坏了?”
“两人均有出现了二型记忆失散现象,但是精确的数值还要等电子身份证中的数据提取,光电公司正在加急处理。他们是制作电子身份证核心芯片的公司。”
“不要让报告迷惑了你,幽雅。凭你的直觉,你觉得这里哪个东西最可疑?”
幽雅一脸懵,试探性地说道:“垃圾箱?”
“很接近,但是垃圾箱并不重要,重要的哪里是案发现场呢?”余树说着走到了花坛边,他俯身抓起一把泥土握在手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泥土的味道。
“这里的土壤已经结块了,很明显昨晚有人在这里流过血,可不可能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呢?”
说罢他从幽雅的包中拿出证物袋,接着将土壤丢了进去,然后交给了办案警官。
“麻烦你们将这个土壤样本送去检验,可能会有些有用的信息。”
警官接过了证物袋,随后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双蓝色的橡胶手套递给了余树。
“余警官,请您先佩戴手套再取证。”
“好吧好吧,条条框框真是多。”余树取过手套,目送着警官上了车,离开了这里。
“说起来,记忆失散是什么效果?”余树问起了幽雅。
“二型记忆失散是指一段记忆丢失,一般是由中毒导致的。一型的记忆失散则是由物理或者心理引导而导致的全记忆偏差。”
“所以是下毒了,但是为什么呢?什么动机要给两个流浪者下毒呢?”
余树将这个问题抛给幽雅,幽雅也不知如何回答。
”总之,这里还有个可能的相关人,咱们可以先去见见他。“
“可以。”余树答应了下来。说罢,两人离开了这里。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离开现场,正巧艾尔从小巷子走了出来。
看到巷子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她不以为意,走到路边的公交站开始等起了公交。
傍晚,临近下班点地车管局内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男人正趴在办事窗口前和对面的员工大声的争执:“你们怎么能这样毫无理由的扣留我的车?”
对面的员工瞅了他一眼便不屑的说道:“拉尔法对吧?我没说不会归还你的车,只是需要你去那边坐着等待结果。”
顺着员工指向的方向看去,那里赫然是车管局的审判室,法官会在里面审理所有对车管局的上诉。
拉尔法见状不满的抱怨道:“那是审判室的椅子,你叫我去那坐着不就是说我有罪吗?求你了大哥你行行好,我还需要这个摩托上下学,我还是个学生。”
“就算你是个畜生也要走流程,过去坐着等着吧。”
拉尔法倍感失落,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悄咪咪的跟工作人员递话:“哥们你的时薪是多少?”
“50块,但是足够我一家老小了。”
“这哪够呢?我给你一个月的工资,你帮我把我的车弄出来,怎么样。拿着这点钱去给家人买买补给品,给女友买串项链,怎么样?”
对面的员工十分的无奈:“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保安了。”
“两个月,两个月怎么样?再加一周,一共一百块,怎么说?一口价?”
突然,一只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把他吓得不轻。
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大叔,嘴里边笑着边叼着一根牙签。
拉尔法眼见不认识来者,随口问道:“你谁啊?别碰我。”
“哥们造型挺独特啊,怎么?骑摩托和大地来了个接吻?”眼前的男人注意到了拉尔法头顶的伤疤,随口问道。
“不关你的事,你要办业务后面排队去,我还在和他商量事呢。”
“我都听到了,你不就想把你那摩托弄出来吗?不用一百,给我十块,我教你一步就能把你的车弄出来。”
“真的?”拉尔法鄙夷的看向了对方,但是很快内心的疑惑就被打散,因为他看到了对方皮夹克地下穿着的警察制服。
“如果真可以的话太谢谢你了哥,那辆车真的是我的宝贝。”
拉尔法拱手交钱,大叔不紧不慢地收下了钱,随后来到窗口将自己的工作证递出。
“派城警局余树,来调查一起案子,帮我找找昨天晚上在南畔街执勤的交警。”
窗口的员工拿起工作证认真的查看了起来,又看了看余树。
余树也十分识相,摘下了墨镜让他对比。
一番比对后工作人员缓缓地说到:“那位交警今晚不执勤,你得等明天再来。”
“那就记下我的号码,告诉他到交管局就跟我打电话明白了吗。”说罢,余树转头离去。
拉尔法看着余树径直走出了交管局的大门,连忙追上去询问:“警官,你不是说可以帮我把车弄出来吗?我车呢?”
“什么车?你是谁啊?”
“你还跟我狡辩,刚才还是你跟我搭的话,还收了我的钱,那可是十块钱啊!”
“哦你的车啊,去旁边审判室等法官审判你不就能拿到你的车了?”
“嘿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你个老登骗我钱是吧,信不信我去派城警局告你。”
“来,我帮你。打上面这个举报我,我等你打过来哟。”余树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随后走下台阶坐进了一辆汽车中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汽车,拉尔法气的直跺脚。最后他只能无奈的走入了审判室。
来到车上的余树问起了驾驶座的幽雅:“有什么进展吗?”
“光电公司澄清没有药物注射记录,医院方面给出了药物中毒的结果,指的是语言与行动功能丧失,属于一级致残了。”
“两个人都是?”
“是的。”
余树听了之后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问道:“有做过药物测试吗?”
“没有,两人没有嗑药历史,但是医生确实在身体里检测出来了神经毒素。究竟是什么药导致的还不得而知。”
“神经超限?神经禁锢?还是毒品?什么药导致的给查清楚,药的来源也查清楚。”
“所以,需要我汇报安全局吗?”
“我们不需要安全局的介入。”
“我认为应该需要安全局的介入,警局规定了此类案件由国家监管应该交由特定机构处理。”
“让特定机构滚蛋,他们只会让案件进展变得缓慢。”余树的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
通过后视镜,幽雅看到了余树脸上的不悦,于是便不再吱声。
为了缓和气氛,余树随口问到:“血液检测结果出来了没,那土壤里的血液是谁的?”
“我们已经检测过了不是两个受害者的,并且凝固了有一段时间应该和本案无关。”
“那监控有没有出结果?”
“已经准备好了,都在这个文件夹里。”幽雅边说着边将一份文件夹递向后座。
后座的余树接过了文件,第一张照片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家便利店门口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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