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尔难道真的一点建议都听不进去吗?事实上她认真的考虑过,也许谈和真的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她回到了塞西农场,直面走向公司的员工,这让所有公司员工都警觉起来。
她没有发起进攻,反而高举双手朝着他们喊道:“我们需要谈谈!”
了解情况后的公司决定以最隆重的礼仪将她请回公司,那是她第一次来到派城。
刚进公司的她就被这里的环境所震撼。这里的大楼至少有两百层高,中间通天竖井错综复杂的建设着不同的桥梁,而最大的公司logo悬挂在空中。
她不认识那个logo,也读不懂字,只能看清楚那是一个巨大的红色圆形logo。
她被带到了公司最高层的一间办公室,一位戴着金色眼镜、面带文雅之态的高级领导亲自接待了她。
“所以,你就是那个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的朋友。”领导见面说道。
“我可不是你的朋友。”戴尔回应道。
“得了吧,我知道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说个价吧。”
“我们可一分钱也不想要,我就想要你们的人滚出我们的土地。”
对方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你这样的话我们根本没办法谈下去,你想继续打的话我们也乐意奉陪,只可惜最后赢得人一定是我们。”
“哦,还说不定呢。”
“‘说不定’?让我猜猜,你和你的那群伙伴已经筋疲力竭了,没有人再支持你的反对策略了,他们都想着接受和谈只有你还在一意孤行。来吧告诉我,众叛亲离的感觉怎么样?”领导慢条斯理的说道。
“和你没关系。”戴尔恶狠狠地说。
“这可太和我有关系了。你是一个顽强的人,我很欣赏你,我可以申请让你来我们公司工作,你的朋友也会获得不错的回报,这个条件怎么样?”
“不错的回报?”
“你们打坏了我们很多的器械设备,我们可以完全不追究你们的责任,这个回报怎么样?”
“我呸!”戴尔一口唾沫吐在办公桌上。“是你用雇佣兵把我们打进山里,你还有脸让我们要赔偿?”
“小姐,如果我们要追究的话那可是天价赔款。我强烈建议你接受这个条件不然的话你们做一辈子奴隶也还不起这个债务。”
“那我们还要50的塞西农场,还要医疗援助。”
领导扶了一下眼睛说道:“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塞西农场必须给我们,我们可以重新规划一片土地给你们。”
“不追究责任,另一块地皮,再加上医疗救援。”
“我可以给你们上终生四级医疗等级,如果你加入公司的话可以给你单独提高到7级,可以接受吗?”
“可以,还有我要我们所有人的公民身份。”
她的最后条件让领导愣了几秒,在他沉思片刻后突然起身朝办公室外走去。“失陪一下,我要去接一个电话。”
戴尔还以为她提的要求过高了,可是谁知等领导返回房间时他竟然同意了。
“我刚和高层谈了谈,只要你们不再干扰我们的计划那就成交。”
这是真的吗?戴尔做梦都想不到事情进展会如此顺利。
“既然你想要加入公司那就和我们来吧。”只见房间门口站着几个公司员工,每个人都拿着一些礼物站在那里。
“这些是什么?”戴尔问道。
“你入职所需要的东西,你要成为公司的员工你忘了吗?”领导笑着说道。
面对这些礼物,戴尔不知所措,她甚至一度怀疑这是不是真的,直到那些员工为她套上带有红色圆圈标签的衣服的时候她这才确信一切都是真的。
胜利的喜悦冲昏了戴尔,她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回乡后亲戚们看她的眼神,还有伯克大哥的认可。
她带着微笑走出办公室,但刚迈出一步,就感到背后剧烈的痛楚,随即当场昏厥。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蹲在一处黑暗的角落,手上脚上和脖子上都被铐上了枷锁。
她什么都看不见,意识也非常模糊,直到再一次剧痛袭来,她猛地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的枷锁竟然带电。
突然房间门打开了,一束光照了进来,随之进入的是两个拿着皮箱的黑衣人和那个斯文的领导。
见到他们,戴尔立马倒地开始装睡,她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
“她没威胁了对吧。”领导对着一旁的黑衣人说道。
“现在的她完全构不成威胁。”黑衣人肯定的说道。
“很好,注入25的剂量。”
听到领导的命令,两个黑衣人愣了一下说道:“领导,这个计量是反人类的,是不允许的。”
领导转过头轻描淡写的说道:“她是人类吗?”
两个黑衣人见状只能服从命令,趴在地上将手中的箱子打开。其中一个箱子装着两个巨大的注射器,另一个箱子装着的是两瓶满满当当的药水。
他们将药水调好,放入注射器内,随后端着注射器就走向了戴尔。
等到他们靠近戴尔,她瞬间清醒,一挤鞭腿便扫倒了一个黑衣人,接着再一脚向另一个黑衣人的胯下踢去,直接将他的蛋蛋踢碎了。
她站起身还想再战,可是项圈放出电流再次将她放倒。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领导朝她走来,随后一脚踢在了她的脸上。她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
接着领导用膝盖压着戴尔的脖子说道:“你不知道你让我受尽了多大的委屈。我从高层掉到这个地方都是你和你那群朋友害的!”
戴尔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复仇。”
接着她突然感觉屁股传来剧痛,原来是黑衣人将注射器插入了她的腰椎,将药水注到入了她的身体里。
待针头被拔出,戴尔并没有感觉到异常,反而全身充满了活力。
就在这时她的手铐和脚铐也被悉数打开,虽然她不知原因,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一下子将跪在她身上的领导顶飞,接着一记手刀劈向他将他打倒。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她直接扑上去将领导的耳朵硬生生掰下,鲜血瞬间洒满当场。
“啊!”领导吃痛大叫,倒地不起。
剩下的黑衣人想要上前将她制服,可是皆被她抱摔在地。
“我是在丛林中长大的,我从小就和野兽搏斗,就凭你们也想教训我!?”戴尔呵斥道。
可话刚说完,一阵麻木感传遍全身让她无法动弹,结果硬生生地倒在了地上。
只见领导捂着自己的受伤的耳朵踉跄站起,阴冷的说道:“幸好我不像你,我是在课堂中长大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倒地的艾尔朝着他喊道。
“你想知道吗?”领导一脸讥笑地蹲在她面前说道。
突然她感觉自己又能动了,于是手撑着地站了起来,接着一拳挥向领导。可是没想到这一拳根本没有挥向他,反而重重的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想再次发起攻击,可是身体又不动了。
”服从药剂,100的浓度会杀死人,47的浓度会让人变成令人摆布的奴隶,25的浓度则会让人在被控制的时候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领导解释道。
戴尔根本不相信,可是完全不听自己命令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现在”领导将自己的的左脚伸向前,棕色的大皮鞋上沾满了泥土,显得格外的恶心。
正在戴尔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她突然不自觉地俯下身,蹲在皮鞋旁抱着皮鞋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
戴尔被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可是身体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怎么?感觉到恶心了?我身败名裂时候的感受现在让你也体会体会!”
他将另一只脚狠狠的踩在戴尔的头上,可是戴尔毫无怨言,继续舔舐着领导左脚上的皮鞋。
“你为什么就必须回来让别人知道我对一个无名的低声下气,你就非得让别人看不起我,这就是你想做的对吗?!我要让你永远记住。”领导者轻轻一弹指,两名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随即站起,走向门边,打开了房间的灯光。
随着灯光亮起,戴尔终于看清了房间里的东西。
整个房间就好像屠宰场一样,房间里摆着一张张地桌子,上面躺着的是她的那些亲人,就连三岁的小狄也在其中。
“他到底要干什么?”戴尔开始害怕了。
她突然停止了舔舐,站起来走向门口,然后关上了房门。
房门后摆放着一把银色的棒球棍,她拿起球棍走向了第一张桌子。
第一张桌子上躺着的是明理。黑衣人拍了拍手,明理睁眼清醒了过来。
他感到自己被捆绑着,急忙转向一旁拿着棒球棍的戴尔说道。:“戴尔?这是在干什么?快帮我解开!”
谁知戴尔只是呆呆地说了一句:“我这就帮你解脱。”
她一棍子砸在明理的脚踝上,直接将他的脚踝打碎了。
“戴尔!你在干什么!”明理大吼道。
戴尔没有理会,接着一棍子砸在他的小腿上。
她就这么从下往上一棍一棍的砸着,从脚到肚子到脖子,直到一棍子将他的头骨打碎,明理这才在痛苦中死去。
其他人,凯尔比,塞西,伯克,农夫,除了小狄的所有人都被相同的方法杀死。
每个人都是满怀希望的醒来,最后痛苦地死去,每个人死前都疑惑地看着戴尔,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戴尔要杀死他们。
“这就是报应。是你杀死了他们,他们将会化作冤魂永世的折磨你。”
戴尔满身鲜血的站在原地,此刻的她已经停止了思考,她的头脑完全被愤怒所填满,在药剂效力的压制下,她竟然出了一句话。:“杀了你。”
“什么?”领导问道。
“我会杀了你,在你活着的时候将你一块一块剥下,把你的内脏全部挖出来喂狗。”这几个字以极小的声音从戴尔嘴中蹦出。
“嗯,我还蛮期待的呢。”领导说完朝黑衣人挥手示意。
黑衣人看到领导的指示将小狄唤醒,抱着她来到了众人的跟前。
“很可惜啊,我不会杀了她,毕竟我也不是什么畜生,你们才是真正的畜生。不过我会给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记忆。”
说着,他和两个黑衣人将衣服脱下,逐渐靠近戴尔。
小狄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将成为她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你看够了吧!”艾尔此时听到戴尔的声音,正感诧异,突然眼前一黑,旋即被强行拽出了艾尔领域。
回到现实中的艾尔看到面前的戴尔已经将她们的链接扯断,正用仇视的目光盯着她。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要让我再看一遍!?”戴尔发疯似朝她吼道。
“我很抱歉。”
可上头的戴尔怎么会听她的道歉,扔下棒球棍就朝着夜色跑去,留下她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难道做的过火了吗?艾尔不禁询问自己。
她默默地收起了戴尔的金属球棒,然后吞下了地上的余树,最后向戴尔逃跑的方向追去。
就在她离开后不久,一个人影从垃圾堆后钻出。
那个人走进垃圾站,看着艾尔离开的方向,朝着他的脖子上的对讲机说道:“本来是想着跟着幽雅的车子继续监视她,不过我好像看到了更神奇的一幕。”
“星?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有那种事?那事情就变得有趣起来了。”电话里传来彩虹暴徒兴奋的声音。
“千真万确,不过我们有必要和它产生联系吗?”
“这还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确认,毕竟这可是大事,搞不好对我们非常有用。”
“所以你需要我怎么做,要我追上去吗?”
“先回来吧,不要告诉任何人。”
星听完挂断了电话,看着艾尔远去的方向不禁喃喃道:“外星人这会是你留在这座城的原因吗?”
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另一部手机和一张纸条。他打开手机,拨通了手机上的唯一一个联系人。
“喂,尤为吗?我想向你确认一个事情”
而在他的另一只手中,那张纸上描绘着一个人的头像,头像上标有一个名字:蒋-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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