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了12点,现在是周三的凌晨,距离湖心会议还有三天时间。
余树手指着床上躺着的拉尔法,但是拉尔法只是紧闭双眼,脸上没有丝毫的伤痕。
“这不可能。”
拉尔法在一个月前第一次和余树见面的时候,他的脸上留着一条长达四厘米的缝合线,就算是一个月过去也不可能直接毫无踪迹。
“那条伤疤不可能凭空消失,除非他就不是拉尔法,他到底是谁!”
门口的幽雅招呼着他说道:“余树,我已经尽可能拖延他们了,但是再拖下去他们真的要报警了。”
余树没有回应直接问道:“幽雅你带扫描枪了吗?”
“没带,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一个扫描枪?”
“真该死。”
他直接上前撸起拉尔法的左袖子,掐起他的虎口。他很明显感觉到皮肤下一块的一块硬质物体。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幽雅问道。
“电子身份证就在这里,这就奇怪了。”
将拉尔法的袖子拉回原位,接着余树站起了身,若有所思的继续说着:“如果这就是拉尔法本人,那他的伤疤怎么不见的?如果他不是,那这个人是谁?拉尔法又去哪了?”
“等等,你说他伤疤不见了?”
幽雅说着上前查看起拉尔法的面部,这才发现那道伤疤真的不见了。
“你说得对,伤疤确实不见了,也许是好了?”
“这么短时间不可能好,我怀疑这就不是拉尔法。听着我们需要扫描枪验证身份。我在这里守着,你去拿。”余树说道。
“不行,这里已经没有办法再待了。明早你去新的单位,我来测试拉尔法的身份,好吗?”
余树摇了摇头说:“我会和你一起来,这件案子没有结束之前我不会去的。”
“你得去,我会帮你完成这一切的。”
“不行,就算要走也至少要等到下周。”
幽雅抚摸着余树的脸温柔地说道:“你是不是还在担心我可能搞不定这些。”
“我我是很相信你可以搞定这些。”
“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余树看着幽雅,他也没办法只好答应。
回到家,余树将幽雅哄上床后独自一人偷偷地来到了楼下的街边打起了彩虹暴徒的电话。
“惠南,我需要更多的人手。”
电话那头传来惠南疑惑地声音:“怎么了?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我是说保护幽雅这件事,蒙多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什么意思?萨鲁诺帮又来骚扰你们了?”
“不是,因为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不会在她身边,你一定要用确保她的安全,至少要坚持到周六。”
电话那头沉默了,不一会传来惠南大笑的声音。
“哈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的人你放心,蒙多一个人完全没问题。”
“如果有我在还好说,但是不是别人在追杀幽雅,而是桑迪,他是个例外,你不能把他当一般的青皮来对待。”
“听着兄弟,我能明白你凌晨一点给我打电话已经说明情况的紧急了,但是幽雅是个警察,她一天十二个小时都会待在警局,这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根本不需要我们的。”
“我告诉你,绝对不能小看桑迪的癫狂程度,他什么手段都做的出来。”
“好吧,那要不我派卡诺去?”
“要点经验老道的。”
“兄弟,老宋头都被你吓走了,我们这能选的人也不多。”
“不关我的事,如果幽雅出事你不会想知道会发生什么的。”
余树挂断电话后,望向空荡的街道,确认安全后回到楼上。
他发现幽雅已经睡着,便悄悄地爬到她身边躺下,随后沉沉睡去。
然而幽雅并未入睡,她背对着他假装睡着,但实际满脸忧虑地看着黑漆漆的墙壁。
余树的种种行为让她感到困惑。第六感告诉她余树有问题,尽管如此,她还是在劝说自己一切都是正常的,只是两人关系的自然发展。
清晨,他们整理好衣物准备上班。
余树站在门口的镜子前,扯着自己的领子,不满地说:“这新衣服真是不合身,我开始怀念穿制服上班的日子了。”
幽雅拿着装满文件的箱子走到门口,看到余树的样子,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帮他整理衣物,一边整理一边说:“你这领带系得也太随意了吧?看起来像个刚入职场的新手。”
“你知道我,我这辈子就没怎么系过领带。”
“但现在情况不同,那些机构里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是凭表现就能升职的,你得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我知道,我比你大七岁,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那老人家你怎么还不会系领带呢?”
“只能说,人在擅长某些方面时,就会忽略其他方面。”
幽雅翻了个白眼,说:“我已经能预见到你在那里被欺负的样子了。”
送走余树后,幽雅驱车前往医院。当她再次抵达拉尔法的病房时,她看到一排身着灰色制服、戴着墨镜的人挡在门口。
幽雅上前想要询问情况,却被断然拒绝:“公子的病房目前不接受任何打扰。”
她见势不妙,便拿出自己的证件说:“派城警局,我现在要求你们离开。”
“抱歉女士,即使是警局的人也无法进入。”另一名制服男子回应道。
“公共场所驱逐他人需要合法理由,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抱歉,我们无需提供理由。”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究竟是什么组织?”
“我们隶属于生物医药集团,是圣昆汀医院的所有者,现在请您离开。”
这时,两名保安突然出现,夹住幽雅就要带她离开,但她挣脱了他们。
“不用赶,我会自己走的!”
她整理了下衣领,假装往后退。然后趁保安不留神,她快速蹲下躲到一边,绕过保安,撞倒了那名制服男子,冲进了房间。
拉尔法的病房内,病床上空荡无人,高林家的两名奴隶也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空房间。
“空房间?为什么会有人守卫一个空房间?拉尔法去哪里了?”
幽雅在震惊中被几只大手紧紧按住,周围的人群涌上前将她制服。
“拉尔法,他去了哪里?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她大声呼喊,却无人回应,被他们直接抬出了医院。
坐在医院前的台阶上,她整理思绪,细细回忆每一个细节。
“我们晚上刚来看过,今早这些人就来了,拉尔法也直接消失了,怎么会这么巧?”
不安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心头,她感到这件事不仅仅是中毒那么简单,肯定有人躲在背后暗中操作。
“要和余树说吗?”
她拿起电话,按出余树的号码准备拨打,可不知怎么回事一直下不去手,最终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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