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海卢涛彻底慌了,一如每次中招之人的表现一样,只有眼球乱动。
卢涛心中叫苦不迭。
贪心作祟!
有如此高人在场,难怪元婴都跑了,他们早就该知难而退才是。
现在不知遇到了何方大能全无反抗之力!
三人坐在床上,卢涛开始脱起衣服,很快变成了赤膊状态,偏着头看着窗户的方向。
卢海换成了一套蓝色格子睡衣。
一切前期准备完成,许山先动了,面向卢涛尖声细气的破口大骂!
“你他妈反胃,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呢!啊?”
“你以前不是喜欢女人的吗?怎么换口味了!你换、换成男人了你?”
“你就这样怎么跟你妈交代,你妈就是这样教育你的?生下来让你喜欢男人的是不是?”
擦!
许山心里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好像变成女人了,这他妈什么玩意啊?连电影电视剧都不是了!这特么好像是抖音刷过短视频的内容!
光盘真是越看越废内容怎么这么杂!
许山说完,拿起手边的粉色袋子,继续像个怨妇一样喋喋不休。
“还在这护肤,你还买护肤品?给你!给你!”
一盒盒虚影化妆品,劈头盖脸的朝着于涛砸去。
卢涛怕极了,心跳疯狂加速。
幻境!好强的幻境!!
这啥啊!!他说啥呢,一句都听不懂他师尊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身后的卢海忽然扬起枕头,娇嗔一声。
“老公你快说句话呀~!”
此句一出,剧情停止,束缚消失。
三人呆立在当场,谁也没有动场面显得异常尴尬。
少顷,卢涛朝着无人处拱手:“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卢海在他身后,心中既是惶恐不安,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
不知道怎么的,他现在看大哥的背影,总感觉有点色心神竟然都被影响了!
不行!不能这么想,他们可是亲兄弟啊!
卢海同样拱手,观察着四周,心惊胆战道:“晚辈不知前辈在此,多有得罪,还望前辈见谅。”
卢海说完,二人同时向许山拱手,恭敬道:“小兄弟得罪了,告辞!”
许山强压下心中的怨妇情绪,道:“等一下!”
二人本已转身欲逃,听到许山叫停,体态僵硬的又转了回来。
卢涛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兄弟,还有什么事?”
“没灵石了,借点花花。”许山伸出右手,对着俩人搓了搓手指。
原来是要灵石。
二人长出一口气,一人掏出一把灵石递了过去。
“出门急,没带太多,就这些。”
“有丹药么?”
“有”
旋即二人一人掏又出几瓶丹药。
“我兄弟俩就带点疗伤恢复用的丹药,小兄弟满意了吗?”
许山随意的挥挥手:“嗯嗯,走吧对了,你们是哪个宗门的?”
“紫霄剑宗。小兄弟,替我兄弟二人向令师尊问好,咱们就此别过!”
丢下这一句,二人心里骂骂咧咧,分两个方向光速逃离现场!
妈的,明明是出来抢传承的,结果现在被人给抢了!
最恶心的是还被玩弄一番,现在兄弟俩人心里看着对方都一阵阵说不上来的膈应
危机解除。
许山松了口气,同时检视体内。
灵晶魄已经消失,连带着体内灵力都被抽走了大半。
幸好这两人不是元婴期,否则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光盘以后绝对不能再用了这东西依当下看来,随机性太高,很容易出事。
按照之前四次的使用经验,就算是同阶对敌他也不能使用。
灵力消耗之大,远超想象!
只能等境界提升再做打算了
许山手握灵石,转身向远处宗门处飞去。
追敌似乎真的已经彻底消失,许山有惊无险的落到了山门之外。
山脚下一个高大的石牌坊,上书宝丹宗三个大字。
许山身上一波波疲劳感涌来,眼皮不住的往下掉后面的就听天由命,只能选择相信叶清璧的眼光跟人品了。
强行鼓起最后一丝心神,许山大声吼道:“星岚宗弟子许山奉宗主之命,特来拜会黄宗主!”
不多时,一道身影从山上飘飞而下。
站定到许山身前,问道:“星岚宗弟子,可有凭证?”
见是一圆脸年轻人,许山勉强笑了笑,掏出叶清璧给的令牌递了过去:“凭证在此。”
“你在此稍等,我进去通报。”年轻人接过令牌飞身返还。
宝丹宗内门丹房。
一个三十多岁中年模样的男人,在丹炉前炼丹。
手诀不断变换,丹炉下火焰明灭不定。
丹房外,一道声音传来:“师尊,叫许山那人送来一块令牌,弟子不识,还请师尊一看。”
黄之问充耳不闻,神情专注,左右手齐动。
虚托至丹炉下方,灵力涌送丹炉火焰暴涨,并且瞬息转变为全黑!
三息过后,火焰熄灭,一股异样的气味从丹炉中冒出。
他伸手一吸炉盖,待炉盖撬出一丝缝隙,一颗散发着黑气的丹药已经捏在了他两指之间。
黄之问打量着丹药,口中道:“进来吧,我看看。”
门外弟子推门而入,看到黄之问手中丹药之时,眼角抽搐了两下。
低头送上令牌。
黄之问接过令牌,看了两眼,惊奇道:“难得她还能找我帮忙,外面那人没问题,把他带过来吧。”
“是。”
“袁元,为师这心魔渡炼成了,你怎么连句话都不说?是不是不想帮为师试药?”
袁元正要走,此刻却全身僵直,艰难开口道:“徒儿先去把人接过来”
黄之问冷哼一声:“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怂货!早晚的事,你怕个什么劲儿,快去快回!”
五分钟后,许山连同袁元出现在丹房内。
看着陷入深度睡眠的许山,黄之问一头黑线。
“他怎么睡着了?”
“徒儿回去的时候他就睡在山下了。”
黄之问俯下身,手搭在许山脉搏之上,运送灵气。
袁元在一旁小心问道:“师尊,他怎么了?”
检查了一会儿,黄之问眉毛一挑道:“奇怪,筑基期经脉如此之宽,全身内伤难怪这个德行。”
“把测资质的阵盘找来,给他验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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