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山:“”
“咳。”许山摸了摸鼻子,“我说了不让你拍小成本,你怎么老往这想呢!”
“这成本也不小吧?栓丹这么一宣传不得卖疯了?”
“我求你了,饶了我吧,就给我按照紫霄剑宗传那么想,给我弄个正常的。”许山斥道,“你听听你说那玩意合理么?是个人会干这种事么?”
“就算用栓丹挽救队友,也没必要把尸体带回来,当着人家面拔出来吧!这不有病么?你告诉我谁用二手栓丹?”
“哎,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陆香君解释,“师弟,我虽然没正经拍过,但那也是钻研很深的,不比你浅。”
“我这个剧情设计那是有理有据,把死亡修士的尸体带回去体现主角有情有义,而当着别人的面拔除栓丹再用,又有一种背德感,新鲜感。看电影图的不就是一个刺激么?还能缓解一下这部分的紧张情绪,为最后决战大高潮作为铺垫缓冲。”
“电影嘛?本来都是假的,都那么合理谁看啊!自己在家照照镜子不就得了?”
“不行,反正这玩意绝对不行。”许山一口否认,“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就算是电影,你也给我弄点靠谱的,回去好好想个本子再动手。”
“你事真多,我再看看吧。”
两人一时无言。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叫喊:“院长,有人找你说是从陆王城来的。”
“请进来。”
陆香君起身:“有事我就不在这留了,你先聊吧。”
许山颔首。
既然是相府的人,那应该是戮心剑送到了。
没想到效率还挺高,比预期的还要快了几个月么。
等待一阵,一陌生男子出现在许山身前。
“许院长,久仰大名!在下伍富,受陈天和陈兄之托给许院长带个消息。”
“哦?是何消息。”
伍富直言:“具体的我不大清楚,但是说是您在青雷阁的法器出现了一些意外,您若有时间希望您能到相府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多谢伍兄传信。”
也不等伍富回话,许山直接来开门,伸手做请送客。
伍富也不废话,转身离去。
待到大门关上,许山面上浮现出一丝异色。
法器出现意外?什么意外,还能是炼废了?
不能啊。
根据他的一直以来的不断了解,虽然法器超出某个距离主人无法感应到。
但是如果造成损毁,那无论距离多远他的神魂都会出现反应,量子纠缠了属于是。
可现在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足以说明剑没有出现重大问题。
那还能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还能是剑丢了?
许山踱步苦思。
思考良久也没有得到答案。
许山坐回原位伏案继续处理工作。
先把手头事安排好,不管怎样都不是坏事,亲自去一趟就知道了。
三日后,许山拎着果篮出现在相府门前。
未等敲门,大门已经打开。
迎面而来的是管家热情的笑脸。
“许院长,好久不见,相爷已经久等了。”
“是么。”许山嘴角露出微笑。
看来剑还真是出事了,妙啊
“我的剑”
“许院长,相爷等着您呢?您还带礼物了,我先送过去。”
管家也不多言,接过许山的果篮便往里走。
走到熟悉的厅堂,里面早已摆好了一桌宴席。
陈相正一脸肃然的看着自己。
许山正待问好,斜眸一看,陈天和在地面跪着,正低着头,穿的跟个乞丐一样。
“陈相,陈兄这”许山指着陈天和欲言又止。
陈相淡淡道:“不用管他,请坐。”
陈天和忍着浑身剧痛,悄悄抬起头观察形势。
好极了,许山来了!
本来没想着主动把许山拉扯进来,但是自己进不了家门,天天在外面跪着实在没有面子。
出此下策,也只能叫来许山,让爷爷相信自己没有嫌疑。
另外,这许山丢了重宝一定大怒
若是在这闹起来,陈家跟李家村反目成仇,以后戮心剑在手就更顺理成章!
许山不死,他永远不是戮心剑的真正主人!
二人落座。
陈相道:“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么?”
“我听说是剑出了问题,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替陈兄传话的那位也不清楚只是说我在青雷阁的法器出了一些问题,让我来见您。”
陈相怒气沉沉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陈天和。
还算没蠢到极限,没有把这消息告诉外人。
这个畜生简直要把他的肺气炸了!
要不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孙子,哪里还有命跪在这。
陈相平复了一下心情,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提起酒壶,坐到许山身边,斟了杯酒。
“哎呦,这可折煞我了,陈相您直接说就行了。”
许山满脸谦虚,心中不住发笑。
陈相不言,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敬向许山而后一饮而尽。
“这杯酒算是老夫替劣孙给你赔个不是说实话吧,你的剑丢了,天和他去青雷阁取剑返程过程中遭遇了歹人。”
“不过你放心,老夫已经派人去追查,一定帮你把剑找回来! ”
许山垂眸思索,陈相关注着他脸上的表情。
少顷,许山举起酒杯笑道:“既然已经丢了,那就找吧。您搞得这么严肃,我这还以为多大的事。”
我草?
陈天和震惊抬头。
陈相也满脸讶异。
不是,真的假的怎么这个态度?
地阶八品,镇宗之宝!
无数人趋之若鹜,天下绝大部分势力中的顶尖法器都没有此品阶。
别说许山,就算是剑是他的,丢了也得着急上火。
可现在许山竟然一点不急,而且完全看不出来是装的
陈相迷惑,而后试探着道:“你不急么?”
许山淡淡一笑:“当然急,可急也没用,那不已经丢了么?比起这事,我看还有更急的。”
“什么事?”陈相忙问。
许山又笑:“我看您也太在意了,别因为一件法器,伤了您跟我,还有两家之间的和气。”
“剑我不着急,可以慢慢找。”许山说着拿起酒壶给陈相斟满酒杯。
“您是前辈也是合作伙伴,前不久在渡业寺没有您出面,渡业寺也未必愿意出手救我。陈相,咱们爷俩那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不用这么严肃。”
看着水光微荡的酒杯,陈相抬手抹了一把薄汗。
见鬼好像丢东西不是他一样。
许山这心得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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