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凯就是被我干掉的,哈哈哈哈”
当时梁凯出车祸的时候,奕翔和奕斌就感觉他肯定不是意外死亡,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杀。
没想到真是丁棍干的,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此时的奕翔已经不能动弹,也说不出话来。
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大哥,先放下来吧,我感觉他随时会死。”
“好,先放下来,等会直接把他活埋了。”
咕咚一声,奕翔被狠狠地摔在地上,此时他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等会手脚麻利点,别露出任何马脚。”
说话的声音很熟悉,奕翔很快就明白了,说话的是被自己狠狠暴揍了的副局长杜鹏飞。
“钱我已经打在你的账户了,我只希望这件事无论怎样查,都和我无关。”
“您放心吧!这些年幸亏有您和苏局,要不然我们兄弟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丁棍对他说道。
奕翔脑子里在飞快的回忆,他说的苏局是谁?
市公安局城华分局的局长姓苏,难道是他?
怪不得丁棍如此嚣张,原来靠山很硬啊!
奕翔又想到自己可怜的儿子,被两个小崽子打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不能动,大概率是恢复不了了。
还有可怜的如言,给自己生了个可爱的女儿,本来想自己事业有成后风风光光的娶她过门,没想到自己现在变成了这样。
不行,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不能让这些人逍遥法外。
想到自己的爱人与亲人,奕翔仿佛浑身充满了能量。
这时,副局长走到奕翔跟前,用脚踢了一下奕翔的身体,冷冷的说:“王八蛋,敢打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等会就让你去见阎王爷。”
“坑挖好了吗?”
“差不多了。”
“快点,挖深一点,埋了之后在上面种上树。”
“您放心吧!”
估摸过了半个小时,有个人向丁棍说:“挖好了,老大。”
“拖出去,埋了。”
奕翔被两个大汉像丢麻袋一样抬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扔在了一个大坑里。
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很快,大坑就被黄土填满了,最后,他们还在土堆上栽下了一棵苹果树。
忙完这一切,丁棍和两个小弟收拾了一下现场,说:“要下雨,快走,回城里,老板安排好了妹子等我们回去享受呢!”
三个人开车离开了。
这阵雨下的好急、好大,而且夹杂着七八级的阵风。
刚栽好的苹果树被大风刮倒了,埋着奕翔的大坑也变成了一汪泥潭。
突然,一只手从坑里面伸了出来,紧接着又露出一颗脑袋,张开嘴大口的喘着气,泥水不时地灌到他的嘴里面。
奕翔没有死
要不是突然下大雨,丁棍他们走得急;要不是被扔下去时背朝上,脸朝下;要不是上面栽的树被大风吹倒,奕翔早就没命了。
也许这就是天数。
让他命不该绝,让他完成自己未完成的使命。
他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移动着身体,试图从深深的坑里挣脱出来。
然而,他早已筋疲力尽,每一次尝试都让他感到无比吃力。
他不得不停下休息,大口喘着粗气,感受着雨水打在身上的刺痛。
经过数次短暂的停歇,他终于积聚起一丝力量,再次奋力向前爬行。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与重力的搏斗,他的手指紧紧抠住泥土,双腿颤抖着寻找支撑点。
尽管如此,他依然坚持不懈,一步步向坑外靠近。
而此刻,大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倾盆而下,无情地敲打着他的身躯。
雨水混合着泥土,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爬出这个坑,后果将不堪设想。
终于,在无数次的努力后,他用最后一丝力气翻出坑外,然后瘫倒在泥泞的地上,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疲惫的身体。
虽然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欣慰和成就感——他活过来了,并且重新获得了自由。
此刻倾盆的大雨如凶猛的野兽一般肆无忌惮地肆虐着,无情地冲刷着奕翔身上那混合着泥土的污浊泥水。
他艰难地迈着脚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
颤颤巍巍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历经沧桑、八九十岁的老头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此时的他,只感觉浑身的每一处都疼痛难忍,仿佛身体的各个关节都要散了架似的,这种痛苦让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脸上写满了痛苦与疲惫。
他极其缓慢地走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迟疑。
然而,他却全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去,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此刻他的心里乱糟糟的,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不停地问自己:“我到底在哪里?我该怎么办?”他丝毫不知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他甚至连东西南北都难以分清,就如同迷失在茫茫迷雾中的羔羊,心中满是对未知的惶恐和不知所措。
终于,在那狂风呼啸、暴雨如注的恶劣环境中,他竭尽全力地用完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
四周是一片昏暗,只有偶尔划过的闪电带来一丝光亮,他只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随后便再也支撑不住,一下直直地栽倒在冰冷坚硬的满是泥泞的地上。
他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与整个被风雨笼罩的世界隔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悠悠地醒过来,意识还有些恍惚,脑袋里一片混沌,努力地去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
他极其困难的抬了抬自己的胳膊和腿,虽然没有劲,但是胳膊腿还在。
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自己好像身处炼狱一般。
“爸爸,他醒了!”
随着一声叫喊,奕翔才看清楚,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眼前出现了一个俊俏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脸有点黑,但是很健康,一笑露出一排整齐地、洁白的牙齿。
“我这是在哪?”
“你在我家啊?”
“我怎么到这来了?”
“你浑身是伤,晕倒在外面,是我爸爸把你救回来的。”
“哦,太谢谢你们了。”
“你先别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昨天又淋了雨,还在发烧呢。”
说话的功夫,过来一个看着五十来岁的男人。
他摸了摸奕翔的额头,说:“还没退烧,英子,把熬的中药端过来。”
那个叫英子的姑娘答应了一声,去外面端来一碗药。
男人接过来,把奕翔扶起来。
“趁热把药喝了,祛风寒,治内伤,都是好东西。”
奕翔看着满脸善良的男人,想也没想,张口就喝。
我草,这种药太难喝了,不止苦,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不过他忍住,几口就把药都喝完了。
英子拿过水杯,让他漱漱口。
“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伤是被别人打的吧?”
“嗯。”
“这些人也太恶毒了,把你打成这样,你受伤很重,需要静养。我再帮你把把脉。”
说完让奕翔躺下,三根手指搭在奕翔的左手腕上。
感情这个男人是个中医,真是遇到救星了。
男人试了试脉,对奕翔说:“你身体条件不错,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没伤及脏腑,再喝几副药就没事了,你安心养着吧!”
“老哥,谢谢你。”
“哎,快别这么说。谁都会遇到难处,英子,你按照我开的那副方子把药称好,一会煎了。”
说完,男人出门了。
英子不一会,把药称好了。进屋来和奕翔说话。
奕翔问她:“这是什么地方?”
英子说:“这是桃花村啊。”
桃花村?
在星海市奕翔没听说这个村庄名。
英子说桃花村在城华区的最南边,因为这个村在群山的包围之中,交通也不方便,所以年轻人都到城里去打工或者生活了。
留下来的大多是老弱病残。
奕翔问:“你为什么没出去呢?”
英子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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