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翔身上沾满了污渍和难闻的气味,非常狼狈。
他站在陌生的土地上,茫然地环顾四周,这里是越南,一个他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迷茫。
他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每一条街道对他来说都是那样的陌生。
周围安静的吓人,陌生的文字和符号充斥着他的视线。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与他隔绝的世界。
奕翔拖着疲惫的步伐,缓缓地走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他不知道该怎么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存下去,也不知道未来等待他的是什么。
他只能漫无目的地游荡,试图寻找一丝希望和方向,但前路却一片渺茫,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奕翔在越南的街头游荡着,饥饿和疲惫不断袭来。
他试图找一个路人求助,但现在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他走到一个商店门口,虽然已经关了门,但是里面还亮着灯。
奕翔拍了拍门,不一会,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有个女人探出头来。
叽里呱啦的说着奕翔听不懂的话。
奕翔用汉语说能不能买点东西,然后休息一下。
没想到这个女人能听得懂,而且还会说几句蹩脚的汉语。
她打开门,让奕翔进去。
女人看着身上无比肮脏的奕翔,皱起眉头,捂着鼻子。
她用生涩的汉语说,让奕翔去冲个澡,洗洗身上的污垢。
没想到在异国他乡遇见了一个不错的人。
奕翔跟着女人来到卫生间门口,他快步走进去,反手锁上门。
他把挎包拿下来放在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打开水龙头,把浑身冲洗干净,又把肮脏的衣服洗了一遍。
越南女人边敲门边递过一件衣服过来,奕翔接过衣服,穿好走出卫生间。
奕翔抽出两张百元人民币递给他,让她卖给自己一点食物。
女人摇摇手,表示不收钱。
奕翔执意把钱塞给她。
不一会,女人给奕翔端来了河粉和春卷。
的确是饿了,奕翔大口大口的吃着,感觉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他这才仔细打量着这个越南女人。
她静静看着奕翔吃东西,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丝般垂落在肩头。
她的面庞略显娇小,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细腻而光滑,仿佛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水,明亮而动人,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眨动间像是会说话一般。
她的鼻梁挺直,使她的侧脸更具立体感。
那微微上扬的嘴唇,不厚不薄,带着一抹自然的红润,笑起来时会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让人感觉格外甜美。
她身着传统的越南服饰,曼妙的身姿在那轻柔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更增添了一份独特的韵味和风情。
奕翔边吃边问:“你不怕我是坏人吗?”
越南女人说:“不怕,中国人很好。”
“你的家人呢?”
“妈妈去世了,爸爸在河内打工。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开个商店。”
奕翔一听女孩爸爸在河内工作,于是就开始向她打听河内的事情。
“从这里到河内有多远?”
“大概三四百公里。”
“怎样过去最方便?”
“可以乘火车。”
“这里有兑换越币的银行吗?”
“有,得等到明天,你吃完了东西就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女孩大概也是困了,领着奕翔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没有床,只有一个床垫。
“你就在这里睡,有事你就喊我。”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阮氏娇。”
“哦哦,今天晚上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然我要露宿街头了。”
“中国人都很好,帮助你是应该的。”
他们两个互道晚安,阮氏娇回自己的房间了。
半夜,奕翔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阮氏娇大喊大叫起来。
奕翔只穿一件内裤就跑了出去,拉开阮氏娇的房门,只看见她躲在床角,吓得浑身发抖。
“老鼠,一只好大的老鼠。”
奕翔心想,这姑娘也真是胆小,一只老鼠至于怕成这样?
他弯腰观察,没看见老鼠在哪里?
“老鼠已经跑了,没事了。”
刚说完话,那只老鼠竟然爬到了阮氏娇的床上,吓得她一下跳到奕翔身上。
奕翔也看见了那只大老鼠,卧槽,比中国的老鼠大一倍,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老鼠。
他一只手托着阮氏娇的屁股,另一只手拿过门后的一根棍子,照着老鼠使劲打去,不偏不倚打中老鼠的头部,这只老鼠一命呜呼。
奕翔放下阮氏娇,把老鼠的尸体清理出去,又把床单揭去,洗洗才能再用。
“没事了,你快睡觉吧!”
“不行,我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我已经把它打死了。”
“要不然你在这陪着我,如果再出来一只怎么办?”
唉,女人的事真多。
奕翔没办法,坐在她的床头。
阮氏娇只穿了单薄的一层睡衣,胸部挺拔,发育的非常好,隐隐约约能看见健康的皮肤。
阮氏娇欣赏着奕翔强壮的身体,特别是刚才她扑倒在他怀里时,明明感觉有个东西抵在她的屁股上,现在看奕翔的下面,仍然挺拔耸立着。
阮氏娇虽然没有结婚,但是也交往过几个男朋友,看到奕翔的帐篷,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几口口水。
奕翔却真的有点困了,躺在床的一边,不一会就发出了低沉的鼾声。
阮氏娇慢慢的移动过来,欣赏着这个中国男人,越看心里越喜欢,她轻轻的吻了奕翔的脸,又将头靠在奕翔的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后来她竟然主动的靠在了奕翔身上。
奕翔睁开双眼,看见阮氏娇靠在自己身上,心里一阵荡漾。
他努力的配合着她,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小小的房间内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不一会奕翔反客为主,他努力让阮氏娇慢慢的走上云端,轻飘飘的飘在半空,四肢百骸说不出的受用。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人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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